第四百八十五章 第一次被连累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作者:巫山浮云
她有说过,她要去找西泽尔?
神慕静静的看着她,“你特意从罗马跑到伦敦,就是为了来警告我,不要缠着西泽尔?”
还这是煞费苦心,她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女人。请使用访问本站。
只是,如果她不去找西泽尔,难道她要看着自己就这么死掉?
“是你自己先放弃的,没有任何人逼过你,”安沫一字一顿的道,“你已经折磨他这么多年了,他的心已经伤痕累累,只要你彻底消失,我就一定可以治好他心上的伤,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去找他,算我求你了。”
神慕听完,冷冷一笑,“那我要是会死呢?”
安沫一愣,很快就道,“不会的,你身边有韩离跟我哥,他们不会看着你死,他们会有其他办法。”
神慕讥诮的笑了出来,“你对他还真是情深。”
情深到,让她觉得讽刺。
“我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个事实,”安沫的表情满是坚决,“我爱他,我跟你不一样,所以我只希望你不要去打扰他。”
她跟她不一样,呵呵,她们确实不一样。
安沫在等她的回答,神慕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手看了下腕表,淡淡的道,“我的时间到了,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自己回去。”
“宫神慕,”安沫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不能去找他……”
神慕无语的看着她,广播里在报的是从伦敦飞到巴塞罗那,她这是选择性耳聋吗?
手上用力,她想就这样甩开安沫的手,手腕抬到半空的时候,敏锐的动静传入她的神经。
面色一下就冷了下来,“安沫,什么人在跟着你?”
刚才谈话的时候,她就发觉不大对劲了,只是没想到还真的是冲着她这边来的。
她不相信,有人敢在伦敦对她这个叶门二小姐动手。
唯一的可能,就是冲着安沫来的。
安沫看着她,很茫然的样子,“有人在跟着我?”
神慕抬眸,冷锐的目光从人群中扫了过去,“安沫,你是西泽尔身边的女人,残了腿,谁给你的胆子一个人出来的?”
这个女人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情?她知道西泽尔有多少仇家吗?她知道她这么做随时会连累到他吗?
之前没什么人敢动她,是因为她是叶门二小姐,无论白道还是黑道,敢同时得罪叶门和黑手党的人还不存在。
她安沫在白道已经树敌了,黑道更是不少人对她虎视眈眈。
“你说有人在跟着我?”安沫的脸色变了变,她对黑道的了解也不是为零的,知道轻重。
只是对宫神慕这件事情的执念过深,才会自己一个人出来。
“这里不是叶门的地方吗?”
“难道你想说,是我派人对你下手?”这里是叶门的地方,又不代表这里是天下太平其他黑道的人就不敢在这里做事了。
再说,谁知道跟着她一起的一定是黑道的人?
安沫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连忙拿出手机,“我打电话给西泽尔……”
“西泽尔在罗马,”神慕冷冷的打断她手里的动作,“我从叶门调人都来不及,你觉得他来得及?”
安沫倒吸一口凉气,暂时也顾不上她跟宫神慕的敌对关系,颤抖着问道,“那该怎么办?”
那该怎么办?她可以带着一个完整的安沫全身而退,但是做不到带着一个只能坐轮椅的女人全身而退。
垂眸,她只考虑了三秒钟,看了轮椅上的女人一眼,突然之间就转身走掉了,朝着登机口的方向走去。
安沫呆住了,她没想到宫神慕会就这样丢下她。
也是,她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不是什么互相扶持的关系,她会这么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神慕抿唇,背上的背包滑到了左肩上,她的步伐看上去很从容,并不慌乱,眼神更是笔直的看着前方。
她留在这里没有用,她们唯一的机会是那群人的目标只有安沫,那么她还来得及打电话给月卓,才会来得及救她。
她曾经想要杀的人,今天却要费尽心思来救,人生还真是讽刺。
“二小姐。”带着寒意的冷笑声在她的身后响起,一个穿便衣的男人拦在她的面前,“请留步。”
神慕的脚步被迫停了下来,她的手在袖子里捏成了拳头,面上却是笑容,“有事?”
她的眼神斜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淡淡的加了一句,“我要上飞机了,赶时间。”
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拦在她前面的笑了笑,“我们今天运气不好,遇到了您,但是没办法,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神慕皱了皱眉,很快冷漠的道,“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的目标是轮椅上的女人,你抓你们的,我去我的巴塞罗那,难道你们觉得我会帮她?我跟她的关系不好。”
那人继续笑,“做我们这种事情的,必须确保不会出现万一,您是叶门二小姐,一念之差,我们完不成任务不说,说不定命都要葬送在这里。”
神慕笔直的立着,没有要动的意思。
冰冷的硬抵着她的背,更加冷酷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二小姐,麻烦您跟我们走。”
神慕看了她面前的男人一眼,将肩上的背包甩了下来,随手一扔,拿枪的男子立刻接住,她转了身,回到安沫的轮椅旁,他的身边也站了两个穿便衣的男子。
她这样醒目的外形,加上安沫坐着轮椅,四五个男人在她们身边,很快就引起周围的人的注意了。
那几个人显然也认识到这一点,一人推着轮椅,一人拉着神慕的手就快速的向外面走去。
两辆黑色的轿车早早的候着,神慕跟安沫各自被推上了前后两辆车。
神慕上车前看了安沫一眼,眼睛里闪过短暂的犹疑,但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的上了车。
她是叶门二小姐,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被绑架过,但是这样被连累,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