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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女养家记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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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嗯哼,小小郎君柳小风,向来只拿半成的柳家小弟,一下子就成为了拥有千两银子的富家公子啦!
    作者有话说:
    我会继续加油哒!!
    第124章
    当然,如此大喇喇差不多四千两的交易,是不可能在大佛寺、就在萧七爷的眼皮子底下大喇喇跟柳风谈的。
    他正经活计干着呢,怎容他在伺候陛下的当儿干闲事?
    况且这柳小郎君只认百两银票,要是只带四张千两银票多好的,带百两银票还得给他兑四十张。
    所以刘福安只敢跟柳风快速说几句话,提了订单数量,说好过两日会派个小厮到香桂街找他面对面下单交定金,柳风自然是一口答应了。
    白花花的银子送上门,他哪有不接的道理?
    回头他就将即将拉到的订单数给陈念莞说了,陈念莞恨不得抱着小表弟转圈圈。
    陈念莞知道柳风小表弟叫价高,但不知道他如此大胆啊!
    如今二十件衣裳五床被衾,她就有一千一百两的进项了,就是用上好的布料,除去成本也有一千两银子左右的盈利,陈念莞乐滋滋的,叫绣房早早的安排上,只等柳风收到了定金后,马上开工!
    作为掮客两次尝到甜头的柳风,这天穿得用来做招牌的羽绒郎君服,早早地出门,在巷口等刘福安派来的小厮了。
    对柳风自然是说小厮的,其实来见他的,是刘福安的心腹刘全满。
    刘全满是御膳房里头当差的,借着出宫采买的便利,就来找柳风了。
    在香桂街口见着一个小郎君在东张西望,似乎等好一会儿的样子,仔细看看身上的衣裳,可不像羽绒服吗?
    干爹叫自己来找那位柳家郎君,就是为了买这羽绒服的,听说这羽绒衣裳穿起来轻便保暖,干爹还特意赏给他摸了摸,他摸着是轻飘飘的,薄薄的,是蛮舒服的,但就不知道是不是当真有干爹说的那般好?
    不过一听是连陛下都说好,微服时候都穿这羽绒衣裳,刘全满就马上收起了那点子怀疑。
    连陛下都说好的东西,怎么可能不是好东西?
    能用得上跟陛下一般的东西,可是他们的福气啊!
    所以刘全满领命过来,对做出这等东西的人家存了几分敬意。
    此时刘全满再掏出画像,看到是个带着同款毡帽的郎君没错,便快步走了过去:“敢问阁下可是柳风小郎君?”
    “是我没错。”柳风笑嘻嘻地。
    刘全满也笑得谄媚,“我是刘公……是刘管事派来的。”
    柳风见着这刘全满说话有点娘,没往心里去,阿娘说过,一样米百样人,指不定京城里头这种说话方式受欢迎呢?
    柳风笑着把这位大主顾代表带到了附近的一家茶馆。
    他可不敢往院子里头带。
    一来绣房就在里头,表姐说不许随便将主顾带回家,免得泄露天机,二来,他也不想让表姐跟家里头的人知晓自己赚了这么多钱银啊?????,且不说他们眼红要跟自己分银子,让大哥知晓了,他这钱银要分上交六成到公中,不亏大了?
    在茶馆雅间落座后,刘全满就跟柳风寒暄起来。
    他知道这位小郎君是给明海师傅做吃食的,那吃食新奇新鲜,不仅明海师傅满意,便连陛下也夸赞,再加上羽绒衣这一茬,更是不敢小觑,难得干爹找自己来接洽这位小郎君,自然是要打好关系的。
    所以好话说尽后,刘全满拿出了一迭百元银票。
    柳风眼睛登时一亮,他一般叫价后,定金都是先付给表姐的那一份,当即拿过来数了数,嗯,十一张百两银票,数额对了。
    然后全部揣到兜里头,“小刘管事,谢谢盛惠啊!”
    “哪里哪里,还请柳小郎君多多看顾好咱干爹要的那批衣裳。”里头可是也有干爹赏给自己的呢!刘全满也将柳风给的收据跟签收订单给收好。
    “那是应该的,只要到时候小刘管事如实付够银子就成啦!”毕竟,后面那么大一笔银子,才是属于他自个儿的啊!
    “放心,届时奴……我一定会如数将银子送到柳小郎君手上的。”
    谁敢欺诳这小郎君啊?在陛下跟前得脸的红人,要敢不交银子,他随随便便在圣上跟前提一句,他们这些奴婢就怕被杖毙了!
    刘全满看着柳风放好银票,满意地吃起茶来,又笑眯眯地递了一个木匣子,推到了柳风跟前:“这啊,是劳烦柳郎君办事的一点心意,还请小郎君勿要嫌弃,笑纳了。”
    柳风一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嘿!
    这是打赏吧?
    就跟他跟那萧七爷给办了事后,会赏赐金子?这也是大刘管事犒赏他的?
    柳风笑嘻嘻地接过来,也没看,一下给抓起来了,“我办事,你就叫大刘管事放心好了,二十件衣裳,五床被衾,四天后送第一批,八天后送第二批,一件不少地交到你手里。”
    “好。好。好。”
    辞别刘全满后,柳风走路都快要抖起来了,回到香桂街,第一时间就将那笔钱银交到了陈念莞手里。
    陈念莞一瞧:好家伙,光定金就交满她指定给柳风代理的盈利数目了,这小表弟吃盈利吃得很肥啊!
    嫉妒啊!妥妥的。
    早知道小表弟那么能干,当初叫他代理去卖这羽绒衣的时候,就应该把盈利底价定高一些的。
    柳风无视自家表姐红得滴血的招子,哼着不知道打哪来学会的小曲儿,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房门,锁上,而后将刘全德给的木匣子掏了出来,打开一看:里头居然是拇指头大小的两颗珠子。
    啥玩意儿?
    柳风瞅了又瞅,不知道这是啥珠子,但既然能让五百两不带眨眼掏出来的刘管事的干儿子送过来给自己的,又用盒子装着这么郑重,肯定值不少银子。
    至少能值个五两吧?是拿去钱庄换点钱银回来呢?还是自己先收起来?
    “小风?”
    隔壁书房里头,柳青在催自家小弟过去念书了。
    “来了来了!”
    柳风随手将珠子塞到床上的哪个旮旯,出门念书去了。
    *
    到今日为止,柳青开的学堂亦差不多有将近一个月了。
    虽然众人学得断断续续的,可在陈念莞的三申五令之下,都没敢明着说不来,强制情况下,倒是有人也渐渐听学进去后,静下心来慢慢跟柳青学认字了。
    因为陈念莞也没要求个个都会写,基本要求是认得字,会筹算。
    就这一要求就提高了很多人的厌学情绪。
    再想想,陈东家说得对,学会了筹算,那还怕别人坑自己的银子吗?学会认字后,以后上哪儿都不会是睁眼瞎啊!
    学着学着习惯了,就这么学进去了。
    柳青因材施教,也没教啥高深的学识,往让他们看得懂简单的公文来教,肯学的情况下,大家都学得很快。
    其中求知若渴的便是柳云了,每逢有空就往书房里跑,简直将书房当自己闺房了。
    除了柳青给教的常用字,她还叫柳青拿菜谱当教材教她,如今她能看懂菜谱的一半,假以时日肯定能看的懂另一半。
    而后是柳熊跟柳狮。
    他们是看过柳羊识字会算,然后被陈东家聘请做冰铺管事的,不说月俸比他们高,就是奖金也比他们高,最后还调到糖水铺做大掌柜的,等于是管两个铺子了。
    识字好啊!可以得到陈东家的赏识跟看重,要是他们能像柳羊一般能写会算,等陈东家再开铺子,指不定自己也能做掌柜的啊!
    再说,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够找到秀才公来教自己认字的,这机会可得珍惜,所以不止是他们,就连那预备役里的厨子跟绣娘,也有想过来学的,陈念莞自然都允了。
    当然,有积极上进的,就有无心向学的,四丫跟小佑就是,自诩为武术派,认字没用,一来书房就犯困想睡觉。
    柳风也是曾经的一员,不过是听自家表姐话,勉强过来将就地学着。
    其实筹算他是很懂的,不然陈念莞不会在抚宁县还在出摊的时候就叫他做采买了,就是认字写字方面马马虎虎的。
    只是,跑大佛寺多了,跟明海师傅跟萧七爷也接触多了,然后渐渐意识到自己不学无术,又有跟在施存祈身边,见他如何跟农户聊合作,谈契约,自己拟章程,心里暗暗崇拜羡慕,再等代理羽绒衣裳的时候,跟刘管事合作生意,那契书收据还得等回来找陈念莞亲自拟,再给大哥撰写的时候,心里头求学的那股子劲头就上来了。
    他脑瓜子机灵啊,跟自家表姐比,不就差了认字这一环节吗?
    因为表姐也只会看,不会写啊!
    要他既能看又能写,那岂不是比表姐还厉害了?
    在这种竞争心态下,柳风慢慢地在学堂上就收起了吊儿郎当,认真学字练字起来。
    到底曾经在家里头跟大哥学过几年的人,有基础,脑子又机灵,所以进步神速。
    这日在学堂上,给自家大哥背了一次三字经,又将自己练习的一篇诗文拿起来,对着没干的墨迹吹了吹,而后递给大哥。
    柳青看小弟原本像狗爬的字,如今也练得像模像样,夸赞:“不错不错。”
    “嗯哼!”柳风双手抱臂,得意:“大哥,你说,如今我是不是比柳河厉害了?”
    在柳家一干儿郎中,除了柳青,公认念书最有天分的,就是柳河了。
    柳风跟柳河差不多年纪,算起来比他小三个月而已,所以每次别人夸耀柳河时,柳风心里头都有点愤愤然的不平。
    柳青笑了起来,用手敲了一下自家小弟的脑袋瓜一下,“想知道,等日后回了抚宁县,你跟他比一比就是了。”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不用回抚宁县跟柳河比,在京城就可以了,因为,柳河也来京城啦!
    *
    听到陶伯说,有位叫柳河的公子来找陈东家跟张举人,他们在书房得到讯儿的时候还愣了。
    柳河?不可能吧?他应该在抚宁县在店里头做掌柜的啊!
    千里迢迢,如今儿河面海面都结冰了,港口不通,他怎么上京城来?
    于是众人都跑到大门口一看,竟然真的是柳河,彼此都哎哎哎地难以置信。
    柳河看着许久不见得二堂哥跟小堂弟,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哥,你怎么上京城来啦?”今日不出摊的柳云,听说自家哥哥来了,像鸟儿一般飞了出来,抓着哥哥的手直笑。
    “哎,先进屋再说先进屋再说,屋里头说话。”柳青道。
    张二郎听得喧哗声,一向闭门看书的他也从东厢走了出来,见着柳河进来,登时也笑了。
    “表姐夫!我来看你们了。”柳河道。
    “柳河表弟要来,自是扫榻以待的。”张二郎笑着招呼完柳河,而后一眼看到了跟在柳河后头的何木匠,吃惊:“何叔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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