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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怎么?连‘我’,也不让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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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若事态不顺,惊动了蒋晗熙,他们就在比提亚星暂时潜伏起来。星球能封闭一个月,两个月,不可能长久地封闭下去。命人在各个城市与城镇租下多处民居。房产变动会在当地政府部门以及星网上留下痕迹。租赁则只需要双方交涉,资金给得足,甚至不需要纸面文书。
    小隐于野,大隐于市。
    比提亚星不兴工业,星球原生态保持得很好。虽然没有大肆开放旅游业,仍常年旅客众多。他们扮作游人,穿梭于城市之间,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待风头过去,寻机会脱离即可。
    见到维桢之后方知此计划不可行。维桢生得太惹眼了。就算把容貌修饰一番,掩盖起来,她的嗓音与身姿都太过突出。若是把她完全幽禁起来,一来是不忍心,二来乡野弹丸之地,房间保密性不强,人们的好奇心又十分旺盛。说是游玩,终日大门紧闭,定必引人生疑。
    好在比提亚星重山峻岭,丛林密布,又不若核心星球遍布天网。驾车藏匿其中,躲过数月并非难事。他长年累月在野外游历采风,自然是如鱼得水。
    维桢在途中便窝在沉嫣怀内睡着了。
    半睡半醒,勉强揭开一点儿眼皮,躺的床很大很舒适,室内却略显狭仄,光线昏暗。她仍困乏,眼皮跟灌了铅似的往下坠,索性又阖上,嘴里只管喊渴。
    “娇生惯养的小宝宝。”
    低沉熟悉的男声让维桢心里十分安定。男人把她抱起,她依恋地靠在他的身上,小脸轻轻蹭了两下。
    “这么乖?”男子一愕,随即低笑起来,“想明白了,心肝儿?”
    维桢昏昏沉沉,没听清他的话,感觉有凉硬的物体碰着下唇。
    “张嘴。”
    依言掀开唇,温度适宜的水一点一点灌进来,喝了几口,摇头不再喝了。她的动作出其不意,杯子收得急,溅了些水在肩胛处。
    维桢觉得不舒服,正要拿手去抹,男人的头颅已低了下去,湿湿热热的舌头舔在上头,滑腻,有力,把水滴吮去,然后沿着晶莹的肤肉慢慢往上舐嘬,带来些微的刺痛和酥痒的触感。
    维桢低哼着仰起头,拉出一段雪白纤长的颈线。
    耳畔男人的气息明显粗重起来。
    唇舌很快来到下颌,在她红润得惊人的唇瓣吮了吮,随即一口含住。
    湿漉漉的舌尖儿一下一下地戳顶她抿合的小嘴,“乖,让我进去。”声音很哑,鼻息潮腻地喷在她口鼻间。
    维桢驯从地掀起一点儿唇缝。粗大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撞入,滚烫的温度落在湿软的口腔内壁。
    味道很清新,冷冽,太干净了,彷佛差了点儿什么。维桢心头一突,脸下意识往后躲避。后脑被一只大手扶着,往前一按,嘴里的舌头同时向内捣入,维桢有种被杵到喉头,欲呕的感觉。她难受极了,呜咽着拿自己的舌头去顶那根在口腔深处搅动的舌头。
    又嫩又软,幼童似的小舌头一抵过来,男人“嘶”的喘了口气,骨头缝都透出丝丝的痒意。
    “小心肝儿,等不及了?”男人的声线饱含肉欲的沙哑,勾缠住她的小舌头,直接扯到自己嘴里,用力地吸吮起来。
    维桢眼泪都下来了,舌根被拉扯得隐隐有血腥味儿,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脖子往后仰,俩人交缠的唇舌分离,吞咽不及的口水,淋淋沥沥地落在她的脸上和肩颈处,流淌出淫靡的银线。
    “沉飞,你轻点儿,怎么总是这样,我好疼啊……”她的声音带着娇细的哭腔,抬头想去看沉飞的脸,被铁箍似的手臂猛地勒进怀内。脸贴着他的胸膛,耳畔充斥着强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似擂鼓似的,震得她姌袅的身子也微微颤悠起来。
    “难怪这样乖呢。”意味不明的语气,大手攥住伶仃的脚踝,拽开她的腿。
    维桢吓了一跳,忙拉住他的手。
    “怎么?连‘我’,也不让操?”他在“我”字上刻意停顿了一下。
    维桢自从与沉飞表白了爱意,就不曾再拒绝过他的求欢,闻言,虽隐隐觉得有些违和,仍然松开了手。在男人扯下她的内裤时,甚至抱着他的脖子,将小屁股抬起一些。
    男子叹了口气,“真听话,……艳福不浅呢。”
    维桢的睡裙随后也被脱下,两条雪白的腿儿曲起来架在他的双膝,门户大开,微凉的空气灌入,赤裸的身子打了个寒战。她这一年多以来,虽先后被沉飞与蒋晗熙逼着哄着,饱历情事,其实身心都仍青涩得很,性子更是腼腆,羞得脸红耳热,紧紧地闭合双眼,将小脸埋进他怀内。
    “冷了?”大手伸到她腿根,将小小白白的性器整个儿握在掌心,搓揉了一阵子,两根修长的手指扒开花瓣潜入内,沿着小肉缝上下滑动了几下,已略有湿意。女孩儿香温玉软的小身子贴着他微妙地轻颤,乳声乳气地呻吟。
    一下子就硬了,乌眸黯沉,把手指搁在鼻尖,细嗅指间黏连的清液,极浅淡的,奇异的香气,明明是成年女子动情时淫浪的产物,气味却十分清新,小孩子似的生嫩洁净。她的性器也是女童似的幼弱,光滑无毛,里里外外都又小又粉,精致得不可思议。
    他的视线落在深处的入口,米粒似的一点,藏在颜色浅淡近乎透明的两片小肉唇里,娇怯怯地嚅动着,可窥见一点儿内里湿嫩的艳肉。想起之前他硬捅进去半个前端时,她让人心疼的惨叫。这样小,不堪采撷,被男人强行开拓插入,确实可怜得很,难怪哭得那样惨。
    手指再次探入,将两片湿答答的小软肉夹在指间。
    “真嫩,”鼻尖蹭了蹭维桢泛红的耳朵尖,“小宝宝,穴儿这样嫩,看上一点儿都不像被男人玩儿过,操过的样子。”
    “别、别说了。”维桢小声恳求他。
    他低笑,手指不停歇地捏捻,目光深邃,一瞬不瞬地盯着翕动的穴口,终于看见透明的花液慢慢地沁出。
    “真美。”男人的声线沙哑,一把扯开裤链,硕红粗大的一根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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