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郁
“轰——”阵雷滚滚,床榻上两人僵持着,闪电的光忽明忽暗,舌尖抵了抵被扇的麻木的半边脸,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凝儿看起来很生气,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见身下的人沉默不言,他俯下身,嗅闻着少女身上的馨香,长指滑过她柔软唇瓣、修长的脖颈,骤的,狠狠捏住丰盈的软白。
耳边传来云水的闷哼声,感受到少女身体猛地一紧,谢尧满意地笑了,他的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耳畔,不时含住玉白耳珠,舔尽上面沾染的水汽,他含糊低喃,“别生气,你这样,我会更想操你。”
男人身高体长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少女不适的偏头躲开,软白的奶子被人掌在手中尽情搓玩,心情不复以往甜蜜羞涩,更添了几分羞辱的意味。
心中酸楚,下唇被咬出了血,不明白往日疼她宠她迁就她的人怎么突然变了。
屋外的暴雨雷鸣显得室内愈发安静,男子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谢尧湿润的唇瓣在少女颈间吮吸舔弄,指尖勾刮着软白上硬挺的茱樱,连日来的焦躁不安在触摸到女子娇软细腻的身子时都烟消云散,太阳穴突突的疼痛好像也没那么明显了。
谢尧掀开隔在两人中间恼人的被褥,感受到少女微微瑟缩,以为她冷,将她往怀里搂了搂,男人双腿间硕大硬挺的性器直直抵着她柔软的小腹,随时准备一举侵入。
湿漉漉地吻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下滑,指尖挑开少女下身的亵裤,迫不及待地探进让他心驰神往地蜜穴,骤的,男人身体僵住,长指不可置信地,小心地勾弄着软嫩的穴口,干涩,没有一滴水。
看着身下从一开始就一动不动的少女,男人勾起唇角,凑至少女耳畔,声音沙哑带着诱人的魅惑,“没有感觉?”
不待回应,长指坚定地插进干涩的软穴。
“唔···”尖锐地疼使得少女不自主挺起上身,与男人坚硬地胸膛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谢尧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更为熟稔,粗粝地指腹在紧致的膣肉上来回摩挲,不时深深顶入,挑弄着腔壁深处敏感的软肉。
柔软的腔穴随着长指的兴风作浪不时颤动着,自发吸吮着体内异物,少女紧咬着唇,努力忽略下身传来酥麻的痒意,可下身还是在男人刻意挑逗讨好下分泌出莹莹水液。
长指在腔穴中行动渐渐顺滑,男人喉间溢出声轻笑,呢喃,“小骚货··”
男人薄软的唇亲吻着少女微凉的小腹,湿热的舌尖在上面来回滑动,小腹上留下串串湿漉漉地水痕,倏地,云水瞪大双眸,下身湿润的触感让她有些无措。
“别···”她忍不住伸出手,小手慌乱地推拒着两腿间男人的头,又因男人的唇舌顶进嘤咛出声,细长的双腿难耐的磨蹭着身下的垫褥,莹润的脚趾在空中勾起又绷直,双手无助揪紧男人的乌发,随着大力吮吸,下身快感如潮,少女忍不住出声,带着哭腔,求男人松开自己。
本就柔软的腔穴被唇舌伺候的舒舒服服,软的不停出水,男人利齿衔住穴口处敏感的红豆,轻轻刮磨,埋在小穴深处的长指有节奏的抽动着,熟悉地快慰一波波传来。
“唔···不··停下···啊~”
听着头顶少女娇软的哭吟全然不复方才的冰冷,小穴水液泛滥,有规律地收缩着,知道她快到极限,男人加快了动作,长指粗舌一刻不停地戳弄着腔穴每一处,倏地,在少女娇吟震颤下,腔穴深处涌出大量蜜液。
娇臀不受控地抖动着,男人粗粝的大舌卷过腔穴分泌的爱液,下身传来他大口吞咽的声音,犹在耳旁,少女又羞又恼,感觉浑身发烫,若是白日,男人定能发现少女的身子,红晕从脖颈开始蔓延自全身,红的诱人。
身体不住轻颤,大脑中混沌一片,原先想着冷处理的女子,此时被挑弄的什么脾气都没了,气急败坏地伸手推他。
“你··你快放开··嗯···”
见她推拒,男人大掌把持的更紧了,对这丫头每每只顾自己爽完了事的性子了如指掌。
男人舌尖探进洞穴,轻轻戳刺,高潮后蜜穴分泌出的淫水被男人喝的一滴不剩,还嫌不够,灼热的掌心‘啪’的打在少女臀侧,引得穴口一阵翕动。
“再流点,骚水都没有了还怎么操”
男人灼人的呼吸喷洒在软穴上,情欲的蛛网密密麻麻包裹着少女,先前恢复几分的清明被巨大的快意所冲刷,圆翘的娇臀不由朝着男人的方向靠近,看着主动送上门的软穴,谢尧唇角扬起,先前的阴翳早已不复存在,眸中只余浓墨般的情欲。
舌尖刮了下溢出穴口的淫液,男人撑起身子,释放出早已涨的生疼的性器,儿臂粗的性器脱离亵裤的掣肘弹跳出来,啪的打在少女柔软的小腹,烫的她一个激灵,感受到下体被圆卵的异物抵住,少女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身子从未有过的灵活,曲起膝盖用力顶开男人,整个人‘噌噌噌’地往后退。
谢尧没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一时不察被她掀倒一侧,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要跑,怒火噌的暴涨数米高,气的头更疼了。
大掌扯住少女欲逃地后腿,狠狠一拉,纤细的身子栽倒在松软的床榻上,男人从后面覆上来压住她,太阳穴的青筋不停的跳动,咬着牙,硕大的性器嵌进圆滑的臀瓣,大手噗的操进少女软穴,压着她耳畔,忍不住爆粗话,“他妈的,爽完就跑,凝儿可真是一点没变!”
云水知道他是生气了,她也没办法,如今胎像不稳,他那物又实在太大,她不敢冒险。
长指粗鲁的在少女蜜穴进出,捣的汁液横流,卵大的龟头借着淫液的润滑试图往软穴钻。
“不··不行··”云水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有小脑袋不住的摇晃,谢尧看着她这么抵触,气的五脏都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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