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随叫随到(do晕)
叶纾愚上一次整夜整夜失眠还是林声出事的时候,她向来善于调整心态,可这几天来,这道坎是怎么也过不去。
果不其然,失眠的第三天,天光大亮她还在翻来覆去之际,谢殊虞下达了第一封死亡簿。
她顶着黑眼圈出房门,看见叶航威已经活力满满在阳台上晨练了。
“爸,我今天出去一天,不用管我。”
“有需要给爸爸打电话。”
“嗯。”
她收拾好自己,没有在意自己发青的眼眶,素面朝天就上了他司机等在楼下的车。
丑死他,他最好早点厌烦。
眼见着司机往CBD那边开,她有些心慌,紧张道:
“张伯,我们这是去哪?”
“少爷让我接您去柏园那边的房子。”
她冷笑一声:“他可真有钱。”
张伯尴尬得不再说话。
到了地方,张伯为她刷了门禁后就转身走了。
这边是入户电梯,谢殊虞的房子在16楼,是一个大约学校旁公寓两倍大的江景大平层。
电梯门打开时她看到的就是谢殊虞背对着他,站在临江的全封曲面落地玻璃前眺望。
前面的人听见动静转过身来,马上挂起笑容,朝她走来。
“怎么了宝宝,想我想得睡不着?”
她掀起眼皮睨他一眼。
“你要听实话?”
他也不恼,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今晚一定让你睡个好觉。”
“你现在叫我来不是为了白日宣淫吗?快点,干完我好早点回家。”
见她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他只觉得好笑,拽住右臂把人拉到跟前,开始脱她的衣服,拿着他的手给自己解开裤子伸进去。
她被烫得缩了一下手臂,又引得他嗤笑一声。
“我这么早叫你来只是因为想你,你倒是提醒我了,光是想想要见你,它就硬得不行。”
于是又抓着他的手探进了内裤,握住已经挺立的柱体上下滑动了两下。
他放开她的手,将双手探进她宽大的毛衣领口沿着肩膀滑下。
“把它拿出来。”他粗重喘息着。
叶纾愚没矫情,心想动作快点也好早点走,何况被他在衣服里作乱的手撩拨地心火四起。
他撑开毛衣领口,沿着光滑的手臂一路摸下,整件oversize瞬间顺着身体滑下随着她收回手掉落在地。
谢殊虞看得眼热,简单粗暴扒了她的外裤和内裤后,直接将她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打横抱起,释放出的挺立直戳她的尾椎骨,而他在抱起她时有意地把抬头快贴到小腹的肉棒滑进她的股缝。
他没有抱她回房间,而是直直走去了面对落地玻璃的客厅。
“不要在这。”她清楚看见江边的车流和行人,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放心,看不见。”
他骗了她,这里的高级住宅被统一禁止贴单向玻璃,只是白天外面比较亮,没人会仔细注意里面的情景罢了。
他保持公主抱的姿势坐上沙发,把人放在腿上,她上半身靠在他的臂弯里。
一只手抄过她的后背绕过来揉她的胸,揪她的乳头,另一只则在她腿心作乱,挤进夹紧的腿缝,拿中指快速勾拨阴唇。
跟着一声呻吟,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又将脸埋了起来。
“你也喜欢的吧,宝宝。”
他眼里的欲色又浓了几分,手上力道加重,感受到汨汨流出的蜜液,他直接将食指伸进了阴道。
“嗯…”
怀里人弹动了一下。
他将她放平在沙发上,短暂地抽出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而后又塞回了一根手指模仿起抽插的动作,另一手自己上下撸动着肉棒。
她的穴已经足够湿润,甚至密密匝匝吸着他的手指诉说欲望。
“饿坏了吧,这就喂你。”
两只手分别被两人的下体沾得湿润滑腻,他抽出穴里的手,把她内侧的腿往外打开挂在沙发靠背上,压住她的胯扶着性器挺入。
这次只有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身下人硬是咬着唇憋住了声音。
坏心又起,今天想把她操哭。
他直接双手抱起她的后背,提到半空往后坐倒下去。
“啊啊啊啊——”
一下子就变成了女上位,她毫无准备地扑进他怀里,直直坐上他的阴茎,他的龟头因着这个体位还没开始动就顶到了她的宫口。
躺着刚进入时只能吞下半截肉棒的穴道这一下就吞了大半根进去,上面马上浇下来淋淋的淫水,躁得他也闷哼一声。
“这么快就到了,宝宝,你的穴喜欢我喜欢得紧呢。”
他贴住因大口喘息不断起伏的耳朵,伸出舌头在耳廓里舔了一圈。
“放我下去,我不要在上面啊——啊啊啊——”
他忽然耸臀开始动作。
“你上面这张嘴也能像下面的那么诚实就好了。”
双手掐在她的腰侧,缓缓拎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画着八字。
看着套着自己阴茎的身体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满意地松开手,往后躺仰下去,枕着手臂看她的反应。
叶纾愚突然失去了支撑,只能用手扶着他的腹肌弓着腰喘气。
谢殊虞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出她是真的想拔穴走人了,他忙一顶胯,身上人马上呻吟着瘫软,往前扑倒在他胸上。
“欠操。”
他躺着掌住她的后背,腰腹发力,往上又顶了十来下,总觉得不过瘾,还是抱着人坐起身,这个姿势他的脸刚好对着她脖颈,可以一手紧紧环抱着腰,一手往下托住臀,嘴还能缠绵吮吻颈肩。
环着腰的手又紧了些,两人身体之间再无任何空隙,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抬臀的手先发力往上,然后环腰的手紧紧按下的同时,大腿和腰臀肌肉同时收紧,狠狠往上顶,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满室的“啪啪啪”声都要响出回音,很快又捣出了汁水四溅的靡音。
她没有一个地方能发力对冲欲望,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从细碎呻吟到高声浪叫,很快就抽搐着到了第二个顶峰,生理性眼泪也夺眶而出。
刚高潮过的穴极致收缩,他忍着射意持续大力地肏着小穴,没过多久,就肏开了宫口。
她叫床声空前大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干进子宫的肉棒似乎格外享受,之后每一下都探进那个充满诱惑能孕育生命,又专门为它开放的神秘地带。
他将人悄悄松开一点,然后微微弓起背吃弄起奶子,像婴儿那样牙舌并用吸吮着乳头,两个都不放过,最后还嫌不尽兴开始在乳房上啃咬留下牙印。
他与她腹部紧贴的地方都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肉棒顶出来的形状,他又用有沟壑的腹肌去刮擦她被顶出来的凸起。
女上的姿势都不用他去进攻她的G点,她马上全身肌肉收紧攀上了第三次高潮。
淫水却被紧紧实实契合的肉棒又送进她的子宫里。
他掰过她的头,用嘴堵上了她高潮时所有的浪叫,她的嘴角渐渐溢出了津液,被他偷伸出来的舌头全数舔了回去,又交还给她的舌头。
“你快点…射…我…不行了…”
他还在不停顶胯肏着子宫,颠得满宫腔的淫水都溅起水花,她的声音也随之震颤。
“那你再夹紧点。”
他知道自己也不远了。
叶纾愚哪里还有力气去管自己穴松紧与否,整个人瘫在他肩膀上,觉得子宫被肏得隐隐作痛。
谢殊虞看她快要昏厥的状态,只能把人放倒躺在沙发上,自己跪坐着直立起上半身,拉住她两条腿架在肩上继续全力抽插。
最后百来下,他驰骋的速度绝前的快。
“纾愚…殊虞…”
嘴里不停低吼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叫谁,或者说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最后一下重重冲进她的子宫,血管带着茎身 在宫腔里跳动,射出浊浊浓精混进了满宫腔的淫水中。
他没有急着抽出,而是俯下身抱住了她。
两具津汗涟涟的赤裸躯体紧紧贴合。
“我爱你…我爱你…”
他像是惧怕怀里的人会突然消失般紧紧抱着她呢喃。
这一战实在是消耗太多体力,尽管谢殊虞只要了一次,可叶纾愚已经不是疲累而是昏迷状态了。
她感觉自己睡了好久,睁眼时面前是黑乎乎的一片。
心中警铃大作,看到是厚实的窗帘拉着,顿时松了口气,身体的酸痛实在是难以忽略,她直接裹起盖着的薄毯,摸索着下床,又踉跄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竟然真的已经天黑了。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又拖着步伐摸索着去开灯。
房间里没有她脱下来的衣服,更没有放着手机的手包。
她只能裹紧身上的薄毯,打开房门。
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被后面的人抱了起来。
“醒了?吃晚饭吧。”
此时的她没力气兴师问罪更没力气挣扎。
他抱着她坐到餐桌前,三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身上的毯子太大,一不注意就会滑落,加之 身后人抱着自己的手还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根本腾不出拉紧毯子的手来吃饭。
“你吃不吃?不吃我可要吃了。”
他说着伸了一只手进锁骨前毯子围起的空隙。
“你别动…我吃的时候你手别乱动。”
“行。”
她抬起一只疲惫的手开始往嘴里送吃的,只剩一只手死守着身上最后一点遮蔽。
没动几筷子她的香肩就露了出来。
谢殊虞在她肩膀上吻了一下。
“我可没动手。”
他说着开始细密地吮吻她的肩背,温热的鼻息洒进她的锁骨窝,下体也渐渐变硬抬头抵住她的后背。
她身子一颤,弱弱站起身。
“我先去穿衣服。”
他也马上站起又从后将人拥入怀里。
“看来是吃饱了,那该轮到我了。”
叶纾愚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离了地,等想起来要用她若有似无的仅剩气力挣扎,人已经被压在落地玻璃上了。
“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声音那样有气无力。
“我上午就吃了一顿,到现在快饿死了。你疼疼我吧…疼疼我好不好…”
听起来是询问,实则已经开始撩拨,他先用腿抵着身前人脱光了自己,再扯下她攥着的毯子铺在弧形玻璃上,随后就扶着她的臀后入了进去。
“唔…唔…”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呜咽。
小穴还没有从上午的性爱中完全恢复,此刻肿肿的,穴口却也没收那么紧,像是认得这根肉棒,它才刚滑进臀缝,花心就分泌出淫靡的汁水,花唇嘬吸上来,牵引着他一入到底。
他双手大拇指按向她的腰窝,让她的臀抬得更高,自己的大腿重重拍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卵蛋随动作一晃一晃击打着她的腿心。
感受到她在往前滑快要站不住,他忙将胸脯紧贴上她的背脊,伸出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她的乳,一边顶撞一边揉弄乳儿。
从他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大腿和臀部肌肉有节奏地发着力,腰窝的阴影也随着律动若隐若现。
他太享受后入的姿势,这么不知疲倦地抽插耕耘了半个多小时,又一次深深射入她的子宫。
将人抵在玻璃上抱着享受完高潮余韵后,他才注意到刚刚有什么不对劲。
身下人没有发出一声浪叫,屋子里除了肉体拍打声和他的喟叹声,只剩细碎的“呜呜”声。
他忙抽出半软的性器,把人转过来对着自己。
毯子很快滑落在地,但他在那一瞬也看到了,她的脸捂着的那块由浅灰色湿成了深灰色,她的面颊和眼尾通红,睫毛上甚至还沾着水珠。
他一下子慌了,把人抱到沙发上,摸着她的脸关切地问:
“怎么了?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我错了,我该死,你告诉我哪里疼好不好?”
她紧皱着眉头,在抽泣中哽咽出四个字。
“哪里都疼…”
他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拍抚着,脸上满是自责和担忧。
怀中人似是哭累了,加上体力消耗太大,又渐渐昏厥了过去。
他把人在床上放好,清理干净淫水和精液,取出药箱给她阴道上了层舒缓药后,嘴对嘴喂水给她服下了一片安神药剂,等她进入熟睡状态才又抱着进浴室帮她清洗干净,再上一层修护药后,自己也躺下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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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叶姐实在是do得太辛苦了
呜呜呜我也很辛苦有没有我奖励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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