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叫大声点”(微h)
这道杀手锏一经祭出。
柔弱的话音尚未落下,压在娇躯上奋力挺动的少年登时停滞了动作。
手背筋骨因用力突显,江宴年稍稍支起半身,双目猩红地盯着妹妹泪水涟涟的粉颊。
跨间深红炙热的巨物倏地卡在窄窄的穴缝里,柱身盘旋的青筋贴着她的软肉勃勃直跳。
不但没能纾解多少,甚至因她这两句话气得更胀大一圈。
沉默两秒后,身前的人竟是低声笑了出来。
澈暗的眼眸似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湖,他冷冷看着她,开口:“谭栀,你可以叫。”
“再叫大声点儿。”
“最好有多大声,叫出多大声。”
一句话刚说完,江宴年垂头撑住床垫,他恶狠狠地朝前一挺腰,硬胀的肉刃发泄似的狠剐过她腿心的嫩肉,菇头有意往最幼嫩懵懂的小圆珠上一下一下地顶刺戳弄。
“嗯呀……啊啊啊……”
现在这几下,就磨得有些发痛了。
根本没给她反应喘息的机会。
“哥……不……嗯啊!!不要呀……”
在她可怜兮兮的抽泣声中,他甚至有意加快了肉棒顶碾速度。
圆硕的龟头不断从两瓣肥润的阴阜之间探出头来,不待停留又急遽地抽撤回去,然后再度发狠地向前突刺。
“噗”地顶开两片水光淋漓的小嫩肉,没一会儿,把她的花唇外部摩擦得一片艳红发肿。
“嘤嘤嘤嗯呜……”
谭栀哭得嗓子有些哑了,再说些什么都像藏了钩子一般,话音勾得人心痒痒。
可是,哥哥他偏是不插进来。
不插进来又怎么能算性交呢??
谭栀不喜欢这样,她不喜欢想要的东西只得到一半的感觉。不喜欢有任何让别的女生抢占先机的可能。
她要得到哥哥的全部,她要他的大肉棒塞满她的花穴肉壁。
她要成为哥哥的第一个亲密接触对象。
是除了母亲以外第二个造访过阴道的女性。
听人说,男生都忘不了初夜做爱的女生,因此不管以后哥哥还会睡多少女人。
她都要成为他的第一个、也是最特别的一个!
这样哥哥就永远不会忘得了她!!
“呜呜嗯嗯……哥哥呀……哥哥!”
谭栀轻声喃喃,眼神里无光,被他磨穴磨得有些气馁不振。
索性,将心一横,死猪不怕开水烫。
反正两道房门墙壁加上十多米距离的隔音效果,任是她叫破喉咙喊破天也很难将凌晨熟睡中的爸爸唤醒。
于是,女孩干脆扯开了嗓子,抱住身前的少年大嚷大叫起来:“爸爸!爸爸快救我!!”
“哥哥……哥哥他要强奸我啊呜呜呜!”
“爸爸快来!爸爸!爸爸!爸爸!!!”
尖利嘶哑的嗓音,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更像一只发怒歇斯底里的小奶猫,喵呜喵呜地瞎叫唤。
被谭栀这么一通干扰,江宴年挺身的动作稍稍缓慢下来,欲火迟迟得不到心无旁骛的专注释放,时不时就被她的叫声打岔。
鸡巴肿硬得像是要炸开,脖颈旁两道脉络绽开鼓起,身体肌肤一时红得可怖。
视线垂敛下来,少年被她气得无声失笑。
他甚而没打算在今天强奸她。
这个笨死的小笨蛋,就这么害怕被他肏进去吗?
江宴年怒极反笑,他抬起手,拍了拍女孩子的小脑壳,喉间震动的声带裹挟一层温和又冷彻的笑音:“你这么想叫吗?嗯?”
略沉吟几秒,“……那好。”
他说完,直起身子,长臂一伸,把软烂得没骨头的少女从床上一把捞起,形状好看的薄唇慢慢靠近她红透的耳廓。
一面捉住妹妹的小手,带到胯下帮自己撸管;一面放低了喑哑的嗓音,近乎不可闻地提出另一个方案:
“不如,我现在把你抱出去——
到那人渣的房门前一次骚叫个够!”
——
哥哥:她就这么害怕被我肏进去?
妹妹:他怎么还不肏我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