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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乐高求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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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年当晚,孟侦带着孟奶奶,和柳枝枝一家人在外面聚餐。
    恋爱谈了两年多,这次算是双方父母正式见面,两家人一起跨年。
    这段时间三木店里忙,柳枝枝出门时,左挽挂着赵晴子做的东坡肉和粉蒸排骨。
    上车后,孟侦接过饭盒,“你没跟妈说咱们晚上不回去了?”
    柳枝枝系上安全带,“不是,咱妈特意给奶奶做的。”
    “行,那先去平层转一圈。”
    早上起床到刚才,她一直和童心追剧,这会儿坐在车里浅寐。
    出大平层后,孟侦掉个了头。
    “不是去山上吗?”柳枝枝咋感觉这个方向不太对呢!
    “不去那家吃。”他调整空调暖风,侧额道,“睡吧,醒了叫你。”
    “好。”
    睡醒后,黑夜当空,车内空无一人。
    柳枝枝定眼一看,怎么开到她和孟侦的新家了?
    小洋房外,栅栏大木门敞开,中间那条石阶路两侧闪着led黄灯。黄灯照亮铺满红玫瑰花瓣的石阶路。
    脚步踩在玫瑰上,柳枝枝望着跟前三个台阶上的爱心蜡烛和粉色玫瑰池。
    玫瑰上有个悬挂的板子,上面摆着一副已经拼好的粉色城堡乐高。
    不同的是,城堡院里有一对婚纱西服的情侣小手办,坐在露台下晒太阳。
    模型院子后面的车库,变成一个蓝色丝绒小盒子,并不是模型。
    咔哒一声。
    客厅门打开,柳枝枝顿在原地,拿盒子的手举在半腰。
    日式客厅的陈列越来越满,孟侦抬脚踏过门槛,朝她款款走来,扯走那个蓝色盒子。
    柳枝枝屈屈指尖,收回右手,换成左手,“孟老板,我愿意我愿意!!!!”
    孟侦舒一口气,低笑道,“你等我先跪了再说,成吗?”
    “好的好的!”她双手背后,柳叶眼扬着甜美的笑意。
    咚一声。
    旁边地板上的爱心蜡烛火苗也跟着抖三抖,柳枝枝后背一紧。
    这跪得也太实在了吧!
    孟侦左腿向她身前迈一步,右膝下跪,脊椎笔直,眼角半点不眨地打开蓝色盒子。
    好大一颗蓝宝石钻戒。
    和柳枝枝大哭时,左眼的矢车菊蓝颜色一模一样!
    他神色专注,声音肃穆,一板一眼道,“柳枝枝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我?是否愿意与我共享人生,直到死亡也无法阻隔我们?”
    “超愿意超愿意!”柳枝枝伸左手,看着孟侦为她佩戴。
    她补充道,“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年入千万我愿意!没车没房,我也......”
    “我谢谢你!”孟侦打断,戒指噌一下,紧紧扣在她细长的无名指最深处。
    排镶扭臂款银色戒圈,搭配花苞六爪,有种端庄高贵的气质。
    无名指沉甸甸的,柳枝枝伸指转戒指。
    “干嘛呢?”孟侦拽走她的手指,警声道,“不许摘!”
    “我就是看看嘛!”
    “别看了。”他把盒子肘柳枝枝跟前。
    男士戒指比较素,简单的交错式银色戒圈,中间嵌着一颗蓝宝石。
    “你快起来!”柳枝枝频频点头。
    孟侦起身。
    摸着他骨节分明的玫瑰纹身左掌,柳枝枝为他戴上。
    这只青筋蓬勃的棕色掌背,长指上的蓝色钻石有种冷静又温柔的美感,与热情奔放的红玫瑰搭配,蛊得柳枝枝双眸发热。
    撤指之间,她的左手被孟侦捉住,十指紧扣。
    噔——
    两颗钻石侧面轻轻摩擦,碰出清透响亮的声音。
    孟侦倾身,右掌五指拢进她后脑勺的发丝,斜额吻向她。
    微热的嘴唇动作轻柔,缓慢吸吮着她的下唇。没伸舌头,不带情.欲,孟侦只是虔诚地吻着她。
    待两人唾液嘬出细碎的水声,他勾舌,一点点舔舐干净,像描绘着两人日后的理想生活那般,认真,虔诚。
    脸上氤氲着他微热的鼻息,柳枝枝睫毛轻轻颤动,埋首猫在他胸口,右手插入他腰臂之间,折臂抚着他紧实的阔背。
    她羞赧一笑,“你膝盖痛不痛?”
    “不痛。”孟侦收拢她散乱的长发,放在后颈之下。
    “好了枝枝,进去吧,饭做好了!”
    这是新家的第一顿饭,孟侦去接她之前便已经准备好。
    柳枝枝往厨房瞅了两眼,案板旁边的置物架上,放着之前他生日时,她送的那套刀具。
    眼前的孟侦眉眼含笑,长指慢条斯理为她切割牛排,画面逐渐和两年前,她试菜情人节套餐那晚重迭。
    “原来已经过这么久了!”柳枝枝望着有一丢丢紧的大钻戒。
    看房子到现在,他足足准备了两年。
    “喜欢吗?”孟侦停下动作。
    她笑笑,“超级喜欢!”
    “对了!”柳枝枝微微试探,“我这个多少克拉啊?”
    他继续切牛排,“27.12。”
    饭后,孟侦去外面接工作上的电话,她盯着这颗三室一厅的蓝钻石看了半天。
    那头童心说个没完,“哎哟,我该准备礼物啦!你们婚期定了告诉我,我提前飞回来,正好会会你的新郎。”
    回到客厅,柳枝枝窝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小白兔,眼巴巴的,双眸恨不得栽进粉色城堡里,嘴里嘟囔着,“不应该啊!”
    孟侦摸摸鼻子,“什么不应该?”
    上回在他休息室睡觉,柳枝枝好像做了个梦。
    大半夜的,她亦步亦趋地走出里屋。
    茶几前,孟侦一张宽阔劲瘦的裸背,下身一条浅灰色卫裤,嘴里那根烟明明灭灭,正蹙着眉拼乐高。
    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他下颚微动,流畅的侧脸线条也散着那股子烦躁,伸手对着城堡草坪点两记烟身。
    柳枝枝才看清乐高上的烟灰缸。
    “放下去!”她哑着嗓子吼。
    ......
    “所以我到底做梦没?”柳枝枝追他屁股后面问。
    孟侦采取沉默的惯用作风,“枝枝,城东店里出了点儿事情,我得过去一趟。你想自己在家玩会儿,还是跟我一起过去?”
    “一起过去一起过去!”柳枝枝起身,“我这手指不安全,得跟着你!”
    他摘掉衣架上的羽绒服,让柳枝枝伸胳膊,“这么不放心这边的治安?”
    “那可不!”
    到了城东的面馆,柳枝枝坐在会议室外面看韩剧,吃着新家里的小零食。
    不时有人出入会议室,她东瞅瞅西望望,护好戒指等孟侦处理完正事。
    小洋房的一些家具不太全,吃住没问题,该有的衣物和日用品,也面面俱到。
    这晚,柳枝枝头脑持续发热,散着意识沉浸在甜蜜的幸福里,死活不让孟侦戴套。
    不戴套?!??
    “不行。”孟侦蹙着眉心,阖上眼皮喘息。
    其他事情好商量,她现在正是事业黄金期。万一怀了,养胎和产后护理时间那么长,工作势必要做出让步,孟侦说什么也不同意。
    趁他洗澡,柳枝枝偷偷藏套。
    这道裸身的棕色背影,在房间里翻腾半天,愣是包装盒的影子也没找到。
    她鼻息一滚,哼哼道,“一报还一报,我就是这么找乐高的。”
    语落,孟侦转身。大鸡巴竖在腿间,腹外斜肌蜿蜒往下的血管青筋不停闪现。
    “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他眼角发红地盯着柳枝枝。
    “唔......”
    父母在三亚旅游那几天,她生理期被孟侦抓着奶冲了一次。
    此刻孟侦插指往她小屄里扩张,面不改色捅着,“你今晚要想欠一屁股账,等腱鞘炎好了,喊破喉咙也没用!”
    柳枝枝噘着嘴嘀咕,“你不射里面不就好了!”
    “说得容易。你来试试?”说完他四指抠着穴道上壁,手指在里面分开。
    “啊——”
    “痛痛痛!”她慌张地往里夹双腿。
    这是塞胳膊进去运功呢,扩张这么大干啥?
    不料孟侦双腿一岔,骤然钳制住她下半身,四指分分合合,逼她交套,“你瞧瞧,往我手上咬这么紧,我怎么忍?”
    柳枝枝偏不听他的,“说得跟你以前就忍过一样?”
    房间陷入冷却,孟侦脸色骤降,收回手指。
    “干嘛!”她起身,伸嘴去舔孟侦挂满透明津液的右掌。
    “你别胡乱曲解我。”他收回右臂。
    “啵”一声——
    柳枝枝歪着脑袋,右臂从他腿后绕个圈,手指刚好朝后勾住他紧实的大腿根,开始嗦他流了半天水儿的大龟头。
    孟侦胯下不听使唤,狠狠插进她喉咙眼儿。
    “嗯——”
    两人同时难捱地闷哼低喘。
    口的次数多了,柳枝枝也聪明。
    咳嗽完之后,她像往常一样,省劲儿地前伸头顶,虚抵着孟侦沟壑分明的两块腹下肌。
    “我真是贱的!”孟侦咬着牙根自嘲。
    一晚上憋得他通体难受,神经里围满吸他阳气的软虫,啃啮他本不富裕的意志。
    柳枝枝脑袋撞着他岿然不动的身板,下巴往前一冲一冲。
    左手突然被松开,她舌尖左右扫荡着孟侦的肉棒,抬首微微颦眉。
    孟侦身体微蜷,额前青筋突突跳,脖颈上的血管和神经紧绷,高挺鼻尖上的汗滴,落在她左眼的睫毛上。
    水滴沁入眼眶,她眼皮轻轻颤动,甩了甩头。
    只听孟侦声音粗重,“松开!我买点儿避孕药。”
    ???!
    柳枝枝连忙退出来,咽完津液后微微启口,“你真要吃?”
    “不吃你今晚能善罢甘休吗?”孟侦拄着热杖往洗手间迈步。
    柳枝枝也跟着他下床,“咱们就试一下,童童天天给我说不戴套有多爽,你让我体验一下嗷!”
    咣当一声,孟侦踢上卫生间门,单方面跟她抠气。
    她继续喊,“孟老板,你放心吧,我肯定对你负责,不让你天天吃药。”
    男士避孕药发挥作用,已经是一小时后。
    延时期待感的下场——
    满屋子都是柳枝枝嗯嗯嗷嗷的吟叫。
    大鸡巴上那些粗鄙的浮雕青筋,出入时同她穴肉缠绕,插得她整个人都是飘的。
    怕全根没入,一个不注意再射子宫里。
    这回孟侦相当规矩,没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姿势,跪在柳枝枝双腿之间,只入半截,龟头可劲儿往她g点上发力。
    身下柳枝枝和他双手交缠,她要多少,他就给多少。
    阵阵湿热的潮晕渲红了她的脸庞,孟侦终于能把套箍上。
    眼皮雾蒙蒙的,思绪淫乱不堪的状态下,孟侦的每记深顶,都撞得她眼神迷乱。
    窗外的冰月拖走黑色帷幕,小洋房的男女主人躺进洁白的松木味床褥里,酣畅入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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