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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他与她之间的缘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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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六点,汤成轩和陈智杰走着回家路途中。
    「智杰,你不打算回去吗?」
    「不了!我一个人去住饭店就好。」
    饭店?他们还是小学生欸!哪个饭店会受理的?
    「等等!哪个饭店会收留我们这十二岁的小学生?」他怀疑智杰是不是被父亲气到头壳坏掉。
    「这个。」陈智杰拿出了vip卡。
    等等!那该不会是…..
    「你们家旗下的饭店吗…..」
    「yes!」宾果!
    有钱果然就是任性!
    他叹口气,「我说你阿…..还是不要去饭店好了!」
    「我不想要见到我爸,不然还能去哪?」暂时就是不想回家。
    「不然你来我家好了!我爸妈出差不在,家里只剩我和我妹妹,你应该也比较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吧!」有必要跟父亲这样赌气吗?
    「可以吗?」
    「有什么不行?我晚点再跟我爸妈说。」他爸爸可是很明理的啊!
    「那就打扰了。」
    「别说这么噁心的话!你对我用敬语很噁心欸!」汤成轩觉得自己双臂都鸡皮疙瘩了!
    「这是礼貌。」陈智杰冷哼。
    好吧!
    到了家门口,汤成轩突然发现隔壁豪宅的墙壁有个小小的人影。
    谁知道还没反应过来,小小人影就跑了过来。
    「哥哥~你回家了呀!」说完小跑步的抱住汤成轩。
    「嗯!我回来了,你怎么在这里?不进屋里去吗?」他蹲下身,宠溺的摸着她的头。
    「我想说在外面等你回家再进去,我要确认一下。」纪予璇甜蜜地笑着,快把汤成轩给击倒了!
    记住!是心里上!
    天啊!好萌啊啊啊!真治疗他的心灵!
    陈智杰从来没见过阿汤这个样子,有点傻眼。
    这就是他照片中所看到的纪予璇?阿汤拚死也要保护她的青梅竹马妹妹?
    「哥哥,你去了哪里?」
    「我跟朋友去吃个饭。」
    「朋友?」小小的眼睛眨了眨,她望着陈智杰,下一秒,躲在汤成轩的怀里。
    这女孩还是这么怕生啊~汤成轩苦笑摇摇头。
    「那个…..你好,我是陈智杰。」这女孩比他想像中还要陌生欸!
    完全与面对汤成轩根本不一样!
    只是,这张脸孔,真的好像在哪看过,可是又不清楚自己是在哪看到的。
    嗯……
    他努力注视着纪予璇,他那锐利的眼神让纪予璇怕得发抖,往汤成轩的怀里更缩进去。
    「喂!智杰,注意一下!你吓到璇璇了。」汤成轩瞪眼,顺便护住纪予璇。
    喂!喂!喂!那是啥眼神?他要吓死一个小女生是不是?
    这时候陈智杰才回神,「抱歉!抱歉!我失神了!」糟了!他恍神了,因为真的好像在哪见过,而且这也无法跟阿汤说阿…..
    「唉!阿汤,我终于明白你为何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了。」狂拍肩,「亏你能这么疼她啊!你妹妹们不吃醋吗?」真像老鹰护着小鸡。
    「这你不用担心。」他两边都一样呵护啊!又没衝突。
    「会不会她们哪天吵架你反而不知道站在谁这边才好啊…..」他喃喃自语,「难怪你上次会这样对黄芯芳,忍不住的…..」掐住她脖子这五个字都来不及说出口,汤成轩像是预料到他说的,直接站起身踩住了陈智杰的脚。
    「你刚刚说什么?我不知道欸!」无害的笑容,该死!他干嘛在璇璇面前提这件事?他想吓死她啊?
    连在汤成轩怀里的纪予璇都感到怪怪的,「哥哥,你交女朋友了吗?他在说什么…..」天真无邪的眼睛让汤成轩感到有点不知眼神该摆在哪。
    她不用知道,这些丑陋的事情还是他来面对就好。
    「没事!是哥哥的朋友想交啦!然后他故意说给我听而已。」他乱掰。
    陈智杰摸着自己刚刚被踩的脚,阿汤有够狠!他说错了什么?
    天真的纪予璇点点头,信以为真了,歪着头,「哥哥也想交吗?」
    汤成轩还没说话,陈智杰又想多嘴,「阿汤我看他想要交女朋友很难,他上次可是为了你被人给…..」威胁两个字还没说完,汤成轩又踩了他一脚!让他痛得不敢再多嘴。
    「不会啊!这样就没有多馀的时间陪你和小亚小雪了!」他才懒得交女朋友呢!女友什么的都没妹妹们重要啦!
    「为了我什么?」她眨眨眼,表示不解。
    「为了帮你要签名啊!」溺爱的摸头。
    「嗯!」她兴奋的点点头,「哥哥你上次帮我要的签名我会好好珍惜的!你怎么拿到的阿?虽然有听说月依念我们学校,可是我都见不到她,好想见她一面喔!我真的很喜欢她…..那个啊!哥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她小手拉着汤成轩的衣角,兴奋的眼睛闪闪发亮,「月依最近在拍电影欸!等上映之后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好不好嘛!」衣角都快被拉皱了。
    「好啊!我们一起去。」他轻笑的摸头。
    璇璇根本天使阿~他只要看到她的笑容他就心满意足了,没有遗憾了阿!
    喂!他们两个聊得忘我都快把他的存在忘记了欸!
    汤成轩握着她的小手,冰冷的感觉传送到他的手心。
    好冰!
    她到底站在外面等他多久?而且衣服好像又穿不多…..
    「璇璇,想要喝热汤吗?哥哥带你去喝好不好?」他心里有点不捨,她为了他站在这里很久,即使很冷也不愿说出口、进去屋子里吗?
    她摇摇头,「我刚刚吃过饭了,现在吃不下了,哥哥不回家吗?文亚和文雪很担心你吧!虽然你说你的爸爸妈妈出差不在家,不过还是不要让她们两个担心才好,免得她们说你又不是我的亲哥哥却老是独占你。」露出强顏欢笑的笑容。
    「好吧!回去先洗一下热水澡喔!注意保暖,我先回去找小亚小雪,顺便安排一下带你去看电影的行程。」溺爱的摸头。
    「嗯!哥哥回去也要小心喔!我先回屋子里了。」说完,挥着手跑回屋子里。
    汤成轩放心她进屋后,才转身走开。
    「喂!阿汤,你和她实际上根本是男女朋友吧!没见过你这样子的一面,刚才干嘛一直踩我?我是说错了什么啊?」那种互动根本跟男女朋友没两样吧!这让班上的人看到铁定跌破眼镜吧!
    「说错什么?说出来她就吓跑了啊!我好不容易才用月依的签名让她不怕我,你要我再来一次吗?」他苦笑,他不晓得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让他们之间恢復正常欸!
    「看来你真的很重视予璇呢…..真的对她只是妹妹的感觉吗?你应该只是同情她吧?!」他懂那种感觉,因为他对妹妹也是这样,但那是因为有血缘,可是阿汤和予璇没有血缘关係,会不会以后从亲人的感觉演变成爱情?
    如果演变成这样,阿汤又会怎么做?
    「总不能让她走偏吧!没有家人陪伴也没有什么朋友,还有谁能够帮助她?」他叹气。
    陈智杰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
    他直直地看着阿汤,淡淡地问:「那如果说,她哪一天有人陪伴甚至交男朋友了,你就会放手了吗?」他比较怕万一予璇交了男朋友,却才发现自己喜欢她的时候,这一切都太迟了!
    「没有想过这问题。」他搔着头,「如果她能够得到幸福,就算不是我也没差,毕竟我的目的就是让她好好的享受人生而不是沉浸在自责的诅咒中。」那样她就太可怜了,母亲过世是她自愿的吗?
    如果出生过程能选择,谁想要这个样子?
    陈智杰没有多说,只有说一句,「好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管结局怎么样,我也只能支持你不是吗?走吧!你妹妹在等了。」
    「谢啦!」带着好友走进屋里。
    结果谁知道走到客厅,却完全没见到双胞胎,只眼见到自己的外公。
    他、他、他、他怎么来了?!他没有听说啊!
    「外、外公你怎来了?」他警戒着。
    惨啦!外公一个人来是代表要来说教了吗?他最近没做什么,没做什么吧?!他只有今天晚点回来而已。
    他眼见两个妹妹躲在墙角上偷看,没有出现。
    感觉怪怪的。
    池家老人只有慈爱的笑,「成轩阿!你怎么这么晚回来?我想说你再不回来就要打电话给你妈了呢!」
    「他们不在,你来错时间了,外公你有什么事情吗?」烦啊!他到底来干嘛的啊?!
    而且还被智杰撞见这情形…..这下解释更麻烦了。
    「我知道他们不在,所以怕你孤单所以来陪你,可是没想到你却这时间回来,吃饱饭了吗?外公买了蛋糕庆祝你又考前三名…..咦?你带朋友回家啊!」跟外孙说话更没忘还有一个人。
    记住!是你!不是你们!陈智杰应该没有听错吧!
    阿汤不是独生子阿!他的一对双胞胎妹妹们呢?不包括在里面吗?
    「不用了,我跟朋友在外面有先吃了,蛋糕先冰起来吧!不然就浪费了!
    这是我朋友,陈智杰。」汤成轩转向陈智杰,打了手势等等再说。
    陈智杰看见了,只有点头。
    「外公您好。」感觉这老人很不好应付啊!
    「你好阿!你的父亲是「清银」集团的总裁吧!你跟他长得很像呢!谢谢你当我们成轩的朋友。」
    「您太客气了。」虽然感觉到和蔼可亲,但是…..
    却似乎没把外孙女放在眼里呢…..
    「成轩,你刚刚和朋友去外面吃饭吗?你好歹要说一声啊!问文亚跟文雪她们两个完全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不够关心你呢?连你这个哥哥的行踪都不知道还想吵着吃蛋糕,也不看看这次成绩有多么难看…..」说到最后老人摇头。
    果然对外孙女的评价没如同外孙子好呢…..陈智杰内心想着。
    「她们不知道很正常,因为是我临时起意的,而且我也没说,如果没事的话,我跟智杰要讨论学校考试的问题!」他心中很火!
    要不是智杰在这边,他很想跟外公撕破脸!他的宝贝妹妹们被批评这样要他如何不生气?!
    难道功课不好的就该死吗?妹妹们能进前十已经不错了欸!
    「好!去吧!」老人当然不认为外孙内心很火大,反而觉得很欣慰,还是外孙上进阿!跟外孙女差太多了!
    汤成轩带着陈智杰去房间途中,却眼见双胞胎在走廊上徘徊。
    「哥哥,你回来了阿!」汤文亚发言。
    「哥哥,外公买蛋糕奖赏你,你不吃吗?」汤文雪问道,虽然她和小亚也想吃,可是外公不准,只因为功课考第七、第八名。
    「你们跟我过来吧!」说完带她们到房间,关上房门,汤成轩叹口气,「抱歉!没有准时回来让你们遇到外公,蛋糕晚点吃吧!冰冰的比较好。」轻笑。
    双胞胎互看对方一眼,之后才转头望向她们的哥哥,「没什么,外公这样早就习惯了,永远把成绩放在第一,我们两个也真的尽力了,无法像你一样前三名,的确是我们的错。」汤文亚看得很开,但内心还是很不平衡。
    「其实在哥哥还没回来之前,小亚跟外公早就吵翻天了!还说我们迟早会嫁出去,所以不用念太好的学校,以后还得替他们商业联姻,算啦!我已经放弃认命了!」汤文雪凉凉的说,姐姐虽然平常情绪激动,但是讲到外公都能平静地说。
    哇塞!商业联姻?!这是哪一招啊?果然他的直觉是准的,那个老头对他很好或许是因为他是阿汤的好朋友,可是如果是女生还可能被认为是眼中钉呢!
    他有点同情阿汤了。
    「唉,果然是死老头。」摇头叹气,「我之后帮你们复习一下吧!这样应该能衝到至少前五。」他摸着两位妹妹的头,「联姻?也要看我答不答应吧?这样自作主张,是当家里没人啦?」他愤怒的说,之后又转为温柔的语气,「放心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们做你们不想做的事情。」溺爱的笑。
    「抱歉!智杰,让你看笑话了。」他转头说道。
    「没什么,这在社会圈很常见。」他耸肩,「只是你家严重到重男轻女欸!难道你爸妈也这样吗?」真是太难想像了,难怪阿汤要保持前三名也不是没有理由。
    不愧是霍圣集团的下一任继承人!
    是说,予璇也见过这位长辈吗?
    「是说…..予璇也见过你外公吗?他见到我或许是因为我是我爸的儿子,那予璇呢?」真怀疑如果是女生会不会比外孙女更惨?
    「我爸妈没有这么严重,至少比外公公平不知道多少倍,就是这样我才不敢让璇璇到家里,谁知道哪一天这情况会出现。」他也无奈。
    「可是至少予璇她家有钱,你外公应该不敢对她人身攻击吧!」他是这么想的啦!
    「哥哥你又跑去找予璇了吗?你老是去找她,都快把我和小雪给遗忘了!你才是我们的哥哥欸~~」汤文亚抗议。
    「没错!没错!你老是去找予璇,还让她叫你哥哥!明明我们才是你的亲妹妹欸!!」汤文雪也表示不满!
    陈智杰看了摇头,瞥了一眼给阿汤。
    你要怎处理才好呢?
    说起吵闹,没有比双胞胎还要更合作的人了吧!
    「好啦,为了表示歉意。」汤成轩拿出两隻可爱的娃娃,「来给你们。」
    双胞胎接下了。
    「卡哇伊~」
    「好可爱喔!」
    双胞胎终于露出笑容,「哥哥看在这份礼物上就原谅你,下次可不能忽略我们两个喔!」说完,两人带着礼物离开了汤成轩的房间。
    「阿汤,这样的妹妹还算可爱吗?」不如说真是好拐!
    「可爱啊!难不成以为很好柺吗?」一副看白痴的感觉。
    「阿汤!我越来越无法理解你在想什么了……」陈智杰叹气。
    谁能告诉他,阿汤这样还有救吗?
    在屋子里,星月依坐在床上休养,导演说会先跳过她的部分,要她好好休息。
    「月依,你脚还好吧!」吴越央情绪低落,但也不忘了关心。
    「嗯!小伤而已啦!」她点头,依然笑咪咪的说,仿佛这是小事。
    「我看我还是退出演艺圈好了,我不要当演员了…..」他害月依受伤,这是他最惭愧的事情了!
    「不行!nonono绝对不行!」她双手打着叉叉,「越央,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好不容易人气这么高欸!怎能随随便便退出?」她坚决反对!
    「可是你却因为我受伤…..不管是媒体还是那两个女生,太过分了!」他吞不下这口气!
    星月依叹口气,温柔摸着吴越央的头,「乖!越央这不是你的错,这对我来说没什么,人家都说人要在逆境中过着日子,即使再怎么累、再怎么辛苦,都是一种经歷嘛!」
    「月依你真了不起,可是做到好难…..」
    「你不要鑽牛角尖啦!我告诉你!就是这样才要拚给她们看啊!那两个女生不想让我演,那我偏偏不让她们如愿,说不定因为伤我能演更好呢!一石二鸟,多么棒,不是吗?」她展现出自信的说。
    「月依…..」话还没说完,门却突然被开啟,两人往门口一看,却发现是杨总裁。
    这个人是…..
    吴越央只知道他是这次拍电影赞助的厂商,至于他是哪位他完全不清楚。
    在星月依想要叫他时,却闭嘴了。
    她忘了,她不能在越央面前喊他爸爸。
    「越央,我有事情想和月依谈,你先出去吧!」
    「好。」心想他大概是关心月依的伤吧!没有疑问,便走了出去。
    「…..爸爸。」她沉默一会儿才敢开口。
    「我听说了,你的伤怎么样了?」语气很明显的是在担心。
    她苦笑,「好多了!我不要紧!请让我继续演!」
    「可是我听说你的脚是骨头裂伤,骨折,这样不行!我必须让你退出这个电影!不然你的脚…..」
    「不行不行不行!」月依摇摇头,绝对不要!「爸爸,我想要拍摄这部电影,如果我退出了,大家的努力就会化为乌有!我不要这样!大家可是为了我和越央很努力欸!怎么可以说停就停…..还有观眾他们也…..」
    「可是你的脚是最重要的,你要带着伤拍摄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脚不能这样让你这样乱来?」
    「可是我…..」她低着头,「我必须乖乖听话才行…..」
    「什么?」
    「爸爸!拜託你!我一定要完成这部电影!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找回自我的!而且好不容易能和哥哥妹妹相处,我不想…..我不想要……再被当作外人了….」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寄人篱下的你知道吗?儿子的这句话传入他耳里。
    真的是这样吗?
    她害怕地闭上双眼,很不争气的流出泪水,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泣。
    她一直都知道,一直都懂,她星月依只不过和爸爸…..不!严格来讲他不是她的爸爸,一直都不是,她是明白的,她的爸爸另有其人,但她再也见不到了!
    严格来说,在她眼前的人是她舅舅,不是爸爸,她父母刚离婚的时候,内心受到打击,有一阵子都没开口说话,但当舅舅问她要不要帮他的忙,这也是她踏进演艺圈的时候。
    他曾对她说她可以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或许是因为渴望,她才乖乖听话地叫,但心里也明白,如果不听他的话,他或许就不要她了!这也是她努力工作的理由!
    她不能给爸爸添麻烦…..
    「柔婷,你不用勉强自己没有关係。」他没有叫她艺名,是本名。
    她惊愕几秒鐘,柔婷——她本名是杨柔婷,「清银」集团杨总裁的姪女,这是她真正身分,与陈智杰和杨思寧为表兄妹跟表姐妹。
    这才是她真正的身分。
    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有人喊她本名了,自从出道后,除了继母,没有人再喊过她的本名,一来她的身分是个谜,二来、媒体狗仔都在追着她,所以必须谨慎,喊艺名是预防万一本名和身分被洩漏出去。
    「你这孩子如果太勉强自己我会心疼的,我没有把你当外人看,所以你也不用认为我会对你失望还是怎么样,对我来说,你就如同我女儿一样,就算我们不是亲生父女,你一样可以当我是父亲,智杰说了,我从没有问过你的意愿和感受…..」
    智杰说了什么?
    「你是真心想要演这部电影吗?没有一丝勉强吗?」
    她摇头。
    「我知道了!等拍完电影,答应我,你要好好休养你的脚,万一我发现你太勉强自己,我会阻止你,记得!如果说你有认真考虑想要退出演艺圈,你也不用顾虑我的感受,那是你的人生,明白吗?我只希望你能快乐….」
    「我知道了,爸爸。」她没有抬头,但泪水一直从脸庞滑下,使她不敢抬头。
    「拍完电影结束后,我会带你去医院看情况如何,之后我会让你休一段长假,你就好好休息吧!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
    她勾起嘴角,觉得有点开心。
    她终于被认同了吗?不用再强迫自己了吗?
    智杰,你还要再帮我到什么时候?你和爸爸的问题呢?
    这次拍完电影,就有一段长假是吗?
    那这次,就换我来帮你了……
    杨柔婷在心中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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