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衣【H】
邬羲和说不上是不是失落,心里更多的是中药喝完之后,口中回上来的涩,他不如他自己相像中那样可以毫不在意,果然在事情未发生之前所有的设想都只是设想。
月亮今夜特别明亮,想着她下山的路,月照台阶也不容易摔跤。
夜吞噬着他,黑暗闯入眼里。
门扉打开,栀子花香还在,徒然惆怅了,想着她之前想要做的花茶还晾着就看见了一道粉。
“哎……”少女捂着胸口惊慌地往门口看去,洒满了一地的月光上伫立的人,“你怎么这个点才回来啊?”
邬羲和没有想过下山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屋里。
呼吸凝住,好像自己呼出去的那一口气就会把眼前的人吹散。
月色溶溶,撞入心里的人,在转动着身体,脚底下旋出一朵又一朵的花,“这条裙子这样穿会奇怪吗?”
邬羲和没想到她换了回来,春日祭上那件大袖的诃子裙,只不过现在她穿的有些不伦不类,看上去伤风败俗。
幼椿本来是规规矩矩换回来,既然给他惊喜当然要穿的好看些。这条的确是她衣柜里最好看的裙子了,她等了邬羲和好久,他都没回来,等的耐心全无,就开始改起穿法最后被她折腾成像个小吊带裙一样,其余的罩衫,披帛全被丢在土炕上了。
“你..怎么没和他下山?”
“可能..因为姆婆……”幼椿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她和便宜母亲没有感情,都会记错她早就及笄了。和只见几面的昶燮亦没有感情。她也想过昶燮会不会才是要刷黑化的人,但是谁会把男主定为隐藏人物啊。不过等下了决定,昶燮看着她走,也短暂后悔过,跟着男主走才会碰见隐藏人物吧。
“还有你。”世上后悔这东西无非是没有想起当时做决定时说服自己的原因,倘若她和昶燮走了,她知道她肯定会后悔的更快,“不过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让我走。”
“如果椿想去更广阔的地方看看,那我不应该成为你的枷锁。我可以成为椿的垫脚石,但我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邬羲和牵着她的手,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眼神幽暗想要把她吞吃入腹,就算他不出手,焘奡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那他何不当个甩手掌柜,还能被幼椿记住他的好。
幼椿看着邬羲和的眼睛,他眼里倒映着自己,心里微微动容,就像这个无边无际的世界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幼椿想起大家都说春日祭时桃花树在月下极美的形容,“我们去看花吧?”
“现在?”
“对啊!”
心血来潮的幼椿拽着邬羲和就往外面跑。
“椿还是多穿一件吧?”夜里总归是凉的。
“没关系的!”
“椿是怎么瞒着他们在里面塞了杏干的。”邬羲和腰间别着白日里的香囊,他哄完了幼椿又赶回去拿了香囊,他怎么会舍得那么可爱的香囊流落在外。
“你之前做的杏干我一直有好好的留着当零嘴啊。”幼椿拍了拍自己挂着的鼓囊囊的荷包包,人家女孩子穿裙带的是禁步,是挂饰,她倒好挂一袋子零嘴。也不能怪她,那时候她嫌弃杏子酸,谁能想到邬羲和瞒着她去摘野杏问姆婆怎么做杏干。
搞得那时候收到她都不好意思吃了,在邬羲和再三保证下次还会给她做的时候,她才动嘴,只是变成了走到哪都要带着这袋没吃完的杏干。
“怎么了?”幼椿意外邬羲和亲吻着她的肩与脖的交界处,不是濡湿的吻,是干燥灼热的一个吻。
“是觉得椿很好看,情不自禁。”
幼椿难为情的用手指戳了戳邬羲和的腰,被他一把抓住。
陪着幼椿往古树走的时候,邬羲和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雾变的浓重了起来,除了妖气还有隐约可见的佛光,虽然想让他们打起来,就怕他们动静太大引向到幼椿。
见幼椿想要爬上去,邬羲和搂着她轻巧的飞到了最高处。
见幼椿一脸震惊的表情小嘴张的圆鼓鼓的,“这是我和椿的秘密。”
“你还会飞!!”虽然幼椿一直知道这是玄幻文,但是她平日里都过的稀疏平常,即使有些事情不能用科学解释,她还没有接触过这种直接方式。
“嗯……”
幼椿见邬羲和不想多说,也没有揪着不放,他们并排并坐在粗壮到像一条小路一样宽的树干上,眺望着月下被明亮的光照射的镇子,还有被雾气缭绕的树林。
“羲和猜到了我做的香囊,那猜到了我要给你的香囊吗?”
邬羲和手摩挲着腰上别着的香囊,“是什么?”
幼椿耳朵一点点变粉很快比桃花还要红了,最后到能感觉要滴血,她手揪着自胸口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面对着邬羲和。
裸露的肌肤下是一朵徐徐盛开的栀子花,特殊的颜料只有在月光下才能看清,肌肤上印着一层柔光,隐约的能闻到栀子花香,在她展现的圣洁同时是邬羲和内心中的无限扩大阴暗面,是想逼迫这种高洁去堕落。
“椿,好美。”邬羲和呼吸凝了几拍,在月光下她的肌肤赛雪,尤其浑圆下凸起的傲然盛开的红梅。
解腰封的手迫不及待地想要采撷下雪中绽放带着香气的花。
“嗯……”幼椿头低低的垂着,看着手掌慢慢包裹住她露出的乳儿,他手的触感带着凉意,害得她瑟缩了一下,连同乳珠都颤巍巍了起来。他一把抱起了幼椿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能感受到他下面越来越坚硬,硌着的臀部都开始发烫。
耳侧传来色情的呼吸声,她揪着自己的裙摆,又怕掉下去。
懵懂纯粹,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好喜欢椿。”
他黏糊糊地蹭着她的肌肤,娇嫩的肌肤被蹭了几下就开始泛红,可见她有多娇嫩。
凹陷的地方被凸起锲合,他手指揉捏抚摸并没有涂掉盛开的花,反而再给月白色的花瓣染上春意。
他从不吝啬对幼椿的喜欢,会一遍遍告诉她,自己对她的喜欢,连带空气都变得旖旎。
大着胆子做了这样的事情,幼椿觉得自己还是被动被他引导,她偶尔也想主动点,两只手捧着邬羲和其中一只手,下滑到裙摆上,“羲和,可以在这里的……”
她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就像幼崽的轻哼哼,“对我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
邬羲和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他把腰封解开放到了旁边,脑中盘旋了一个想法,为了证明自己,他是手快了速度,抽开了两边的结,一片式的诃子裙下,她果然什么都没有穿。
裸露着的少女羞于展现自己的身体,蜷缩着身子在少年怀里,耳边听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他迫不及待地放出性器抵着已经泛潮的花穴,手不停扣弄着小甜豆让蜜汁溢出,方便他的下一步,清纯的小脸布满了色欲,不止一个人在期待,更深入更亲密的下一步。
龟头慢慢挤入温暖的巢穴,两片贝肉被顶开,花缝被撑开,软穴里的嫩肉就像有意识一样对着肉棒又吸又舔,期待已久让邬羲和的动作粗鲁野蛮,托起她的腿弯就挺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放肆抽送。
折起的两条美腿搁在他臂弯里摆动,不得不摊开最私密的花口,任凭青筋盘虬粗长的肉粉色肉棒粗鲁的捅进抽出。
“嗯嗯…啊….唔…嗯啊啊……”
两条腿被在身体的着力点只有他们相连的地方,幼椿浑身发颤夹的肉棒更紧,害怕自己掉下去,身体染上了媚色,拼命的扭腰试图挤出侵犯的巨物,如饥似渴媚穴却只把肉棒绞得更紧更深,蜜液横流的花穴一次次被强行撑开填满,里头的殷红媚肉随着肉棒的抽送被反复碾磨。
幼椿现在就像个送上来的小骚货,邬羲和舔泽她玉莹莹的耳垂,“怎么叫春叫成这样了?”手臂上是她的双条白嫩嫩的腿,也不妨碍他无情的去挤压揉虐颤巍巍的大奶。
视线里是他大手不断揉掐绵软还要去拉扯已经绽放的蓓蕾,娇喘染上了哭腔,只是让身下进出倒弄的人越肏越深,越来越用力。
“椿每次被操一会儿就会这样。”顶到宫口研磨着,给她做着扩张好让胞宫对他敞开大门,让他进去,“好像我在欺负椿一样。”
“你…你现在..不就在欺…啊啊,欺负……我吗呜呜呜…….”酸胀感快把她淹没,幼椿水汪汪的眼睛软的快把邬羲和化了,唯有插在花穴里的肉棒越来越硬。
“可是被欺负,椿会那么爽吗?都快咬断我了。”
邬羲和蓄意压低嗓音,磁性的声线带着电流一样,与身下作乱带来酥麻酸胀感不断冲刷着幼椿,哆哆嗦嗦攀上高潮,勾在臂弯的腿紧紧绷直,腰连带背部弯成一个C,彻底倒在了邬羲和怀里。
穴内松软的壁肉泄了力还能缠夹,在幼椿高潮时邬羲和就已经大剌剌的肏入胞宫,爽的他不想再说话刺激幼椿只想埋头苦干,说话时的游刃有余早就被情欲所替代。
抽插了几百次才堵在她的深处射出精液,幼椿身体抽搐的迎接着他的浇灌,有意识的感觉小肚子胀鼓鼓的。
“椿,我还想继续。”邬羲和轻柔的摸着她的小腹,她身上还有他留下未消退的红印,盛开的如同海棠花。还记得那次在麦地她的生气,假惺惺地询问只不过是想回头说起来有个借口,他明知道现在的幼椿根本没力气说话了。
他几乎没怎么抽出不见疲软的肉棒依旧硬邦邦的堵着她宫口,一滴都不给她洒出。他抱着幼椿又摸又亲,“椿喜欢正面被我压在身下还是面对面呢?”
“我好纠结,又想肏得深,又想吸椿的奶。”
幼椿听着话大脑没思考,身体已经惯性熟稔的吐出一口春蜜,绞着肉棒有间奏的吮吸。
“椿只是听到就迫不及待了吗?”
幼椿指甲划着他的肌肉,她已经被压在树干上,他咬吸着奶尖把乳晕吸的越来越大,掐着幼椿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力的攻击着大腿根部传来啪啪声,水流顺着交合处黏腻的贴着肉与肉。
再一次将被操的软烂的花穴贯穿,狠狠撞击着胞宫。
“椿,椿……”
幼椿意识逐渐远去,压在她身上的人一直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