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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和我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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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赵钊把病床摇起来,开始给薄钦汇报公司里发生的事情。
    两人似乎也没打算避开她,讨论到最后,赵钊伸手把病床的小桌板拖出来。白夭夭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赵钊从文件夹里抽合同和签字笔,准备让他签字。
    厚厚的一沓纸,签完估计得很久,白夭夭莫名有种被家长硬卷的窒息感。
    白夭夭深吸一口气,薄钦将近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这会唇色泛白,甚至还有点起皮。
    到底还是没忍住自己日行一善的心,白夭夭提醒道:“汤要凉了,凉了会腻。”
    她拎着外卖袋放在小桌板上,保温袋还是温的,一撕开就能嗅到里面飘出了的香味。
    赵钊审视的目光飘到白夭夭脸上,白夭夭把脸大大方方的撇过去。她长得好看,从不介意别人瞅自己。
    薄钦喉结滚动了一下,抬起眼睛看着白夭夭:“你怎么还没走?”
    “因为......”白夭夭从外卖袋里抽缴费单,顺手摘下系在外卖袋上的单子,打开手机,连着收款码递到他眼底:“你还没付我医药费和外卖钱。”
    黑白交错的码看得薄钦犯晕,赵钊拿出手机要给扫码,薄钦伸手推开,拿出充电的手机,点了开机,等了一小会,才开始扫上码。
    白夭夭扫了眼赵钊,不动声色的敛下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看到收款信息,薄钦出手阔绰的让人眉眼一弯,拿着手机毫不留念的走了。
    薄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接过签字笔,低头看手里的合同,开始签字。
    签完,赵钊一边收拾,一边说着:“薄少,一会有人给你送饭,明天下午我来接你去开会。”
    薄钦轻哼一声,表示知道了,赵钊推开门走了。
    病房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只住着他一个人,明亮的白炽灯透着一股冷寂。
    薄钦看着小桌板上没动的排骨汤,想起女人打断赵钊说话时的样子,不自觉的伸手掀开外卖盒的塑料盖,低头抿了一口。
    汤凉了,上面飘着一层油花确实很腻,胃部翻涌出一股不适。
    薄钦忍了下来,还没喝完手里的碗就被人抽走了。本该走了的人站在床前,汤水溅在她手指上。
    “凉了,别喝了。”
    “你......”薄钦愣了下,不知道白夭夭怎么回来了。
    白夭夭指了指身后落在椅子上的包,看了看手里已经凉透的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薄钦张了张嘴,有些狼狈撇过头,生硬的岔开话题道:“你怎么回来了?”
    白夭夭摊开手中的药膏,语气懒懒的道:“来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薄钦有些茫然。
    薄钦发烧应该是被弄伤了,毕竟那个部位还是脆弱的,她其实不是很想管,但薄钦真是死要面子典范。
    尤其是回来后看到他喝着冷掉的汤时......
    这个男人真麻烦,脾气还差的要死,白夭夭面无表情的想,掀开了薄钦的被子,顺手还把宽松的病号裤扯了下来。
    薄钦着急的坐直身子,遭受撞击的大脑不允许他做这种动作,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他控制不住的倒了松软的枕头上。
    白夭夭低头,性器比早上红肿的还要厉害,铃口处都肿了一圈,看起来肥嘟嘟的,都露在了外面。看着还在乱动的男人,好奇的问道:“你不疼吗?”
    薄钦诡异沉默了。
    她就知道,好面子嘛!
    白夭夭挤出来药膏,糊在肿胀不堪的性器口上,拿着棉棒小心的抹开。
    含着薄荷的药膏涂在敏感的部位,又清又凉,让薄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沾满药膏的棉棒经过铃时口,顺着扩张开还没收拢起来的小孔擦过。
    “嗯.....”薄钦身体猛的拱起,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闷哼。原本软下来的性器,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敏感成这样......”
    白夭夭自言自语,不愧是男主,能一夜七次也格外的耐操,在她们那儿,估计得歇三天才能硬起来。
    她起了性质,小小的棉棒抵在那处打圈,时不时不经意的擦过孔洞。白夭夭擦的即认真又慢,神情凝重不带半点情欲,却带着恶劣的撩拨。
    薄钦被她撩拨的又痛又爽,浑身都在颤抖,偏生脑子里头晕目眩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只能无措的伸手去捞白夭夭作弄的手腕。
    手腕被躲开了好几下  ,棉棒却碾着红肿的地方打转,一下比一下重。
    薄钦急了,细细的手腕被他猛地攥紧,棉棒却因为他的力道从性器口狠狠的碾了过去,恍惚间好像顺着窄小的尿道碾了过去,好似要插进去一般。
    薄钦眼前炸起白光,腰部拱起,性器颤抖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溅了自己一身。
    他浑身都脱力了,软下来的腿往两边撇开,白夭夭穿戴整齐的站在床前,把棉棒扔进垃圾桶里。
    他抬起一只手挡在眼前,能感觉到眼角溢出的泪珠。
    和女人两次做爱都是在下药中完成的,基本上做完他就断片了,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薄钦再察觉不到身体的异常就是傻子。
    他想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白夭夭替他擦干净精液,提上裤子,甚至贴心的把被子盖上。
    那只手还没抽走,就被薄钦伸手攥住。他用的力气很大,用力到指尖都在颤抖,手腕被攥的有些疼。泛红的眼睛盯着白夭夭的脸,凌厉的眉眼露出一点锋芒,沉声说道。
    “再和我做一次。”
    白夭夭闻言眉梢一挑,她刚才确实是抱了点惩罚的心思。但不至于对着病歪歪的病人起欲望,挣脱了男人的桎梏,掐了掐薄钦愈发通红的耳垂:“等病好了再说吧。”
    委婉的拒绝比直白更让人羞耻,薄钦后知后觉的感受到。
    这是对他来说极度陌生的情绪,所以真切的写在神情里,白夭夭垂着上目线,看着潮红慢慢爬上他的脸,眉眼是隐忍的无地自容。
    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给他一个深吻。薄钦几乎是仰着下巴被迫承受着,多余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直到男人的鼻息开始粗重,白夭夭才把人放开,拎着包转身就走。
    话说早了,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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