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吴望_分节阅读_39
傻夫吴望 作者:蜃中楼
薛珉宗坐下来,随手拿起吴望的书,看看他最近学的怎么样。“怎么数学书还是新的?”薛珉宗疑惑的问。吴望慌忙把书夺过来,支支吾吾的不说话。薛珉宗这才想起来,吴望好像对数字很排斥。之前说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这段时间太忙耽搁了。学敏这样一边翻这几天的日程,一边寻思,吴望这毛病是怎么回事儿?虽然小孩子在经历过特别大的变故之后会留下些心理阴影,可吴望这阴影却是奇怪的很。
“你—吃饭—没?”吴望问。
“还没。”
吴望站起来去给他准备晚饭,薛珉宗正看得认真,突然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伸了过来。薛珉宗抬眼,看到小豆丁好奇的瞪着眼睛看自己的手机。“你想干嘛?”
“望索,臭臭要去破粮。”
薛珉宗真的没办法理解这小家伙嘴里飘出来那一串不知所云的话,这是吴望刚好出来,薛珉宗问他小豆丁在说什么。吴望慌慌张张的把小家伙抱走,说了句没哈。这哪儿是没什么的表情,薛珉宗跟着站起来,把两个要逃走的人一把拎过来。
“说,怎么回事儿!”
吴望低着头不敢动,怀里的小豆丁嘟着嘴巴说:“臭臭鸟给宝宝早后妈。”吴望一听,慌忙解释道:“不是,后妈——是你哩亲——亲妈。”
“哇哇——系后妈——”小豆丁又开始耍赖,现在他只要一哭,吴望就什么都依他。薛珉宗看着那两个人小家伙一左一右聊得起劲儿,气的想揍人。
“谁说我要结婚!”
吴望和小豆丁被他的声音吓了一激灵,哀怨的扭头看着薛珉宗,好像他这就要脱离组织自谋出路似的。“我饿了,去给我弄饭。还有,以后不准再散播这类谣言。散会!”
薛珉宗笑着摇摇头,他们两个可真是闲。薛珉宗笑意还没消失,手机就响了。
倪苏铭慌张的声音传来,“小洁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下一张那对儿兄妹就要消失了。撒花庆祝吧!
今天才知道原来霸王票是要花钱的,感谢送票票的亲,真的让小楼我受宠若惊。小楼会努力码字的!
☆、结束(捉虫)
薛珉宗赶到医院后,已经找到倪苏洁了,只不过是在楼顶上。那个女人竟然选择了最愚蠢的方法。倪苏铭不敢上前,只能看着妹妹坐在哪儿随时准备落下去。
“小洁,求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哥,我对不起你。”倪苏洁看起来似乎很冷静,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一丝解脱似的微笑。
薛珉宗碰的一声,踢开楼梯门。倪苏铭吓了一跳,看到是薛珉宗,眼里升起一丝希望。“珉宗,求你救救小洁。”
“救她做什么!”薛珉宗气哼哼的走过去。
“薛珉宗!!!”倪苏铭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跑来说这种话,慌忙去安抚妹妹。可是倪苏洁喊着不要让任何人过来。
“珉宗,我哥很爱你,这些年因为我浪费了你们太多时间。只要我不在了,我哥才能安心的和你在一起。”
“妈的,你TMD早干什么去了!以为你死了,他就能安心和我结婚吗?你把你哥当成什么了,他这些年因为你,把什么都抛开,只想让你能活得久一点。现在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毁掉他所做的一切。”薛珉宗气愤的看着那个脑子秀逗的女人,拽起一旁的哭的虚脱的倪苏铭往房顶另一侧的护栏走去。
“你做什么!”倪苏洁哭喊着。
“做什么!把他也推下去。省的他看到你把脑浆摔出来后再去自杀!因为一个妹妹,整天这样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死了算了。”薛珉宗说着话已经来到了护栏边。
“薛珉宗,你要做什么!”
倪苏洁坐在那儿看不到哥哥,只看见薛珉宗抱着他就要往下扔。“哥!!!”倪苏洁慌慌张张的从护栏上跳下来,跑过去,可是薛珉宗已经拍拍手转了过来。“哥————”倪苏洁扒着栏杆望下去。
“不死了?”薛珉宗哼了一声,悠哉的靠在栏杆上,摸了摸口袋,掏出烟盒,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这对儿兄妹可这能闹腾。住院部紧贴着一栋矮楼,倪苏铭安安稳稳的站在上面。夜幕已经笼罩了兴塘,楼下站着一堆看热闹的护士,薛珉宗还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情被人围观过。
薛珉宗听着耳边哭的稀里哗啦的两个人,头疼起来。一把年纪的人了,非得用对付小豆丁的手段来对付他们。这个时间,他本来应该吃着水果看新闻的!
倪苏铭爬了上来,心有余悸的踹了薛珉宗一脚。
“她有心脏病,你还这样吓她!”
“都敢跳楼了,还有什么怕的。”薛珉宗揉着膝盖很是委屈。
倪苏铭担心妹妹又发病,抱起她,一边跑一边叫护士。
把倪苏洁送回病房,幸好她没事。倪苏铭面对薛珉宗不知道该不该感谢他,自从妹妹生病后,全家人事事都顺着她,从来没有人敢这样。
“谢谢你。”倪苏铭还是道了谢,虽然他的方法让人心惊胆战,可也多亏了薛珉宗。也许,他确实把苏洁惯坏了。
“别总把她当病人。”薛珉宗的话让倪苏铭脸上发烫,自己对妹妹的迁就造成了她现在的性格,说到底最关心她的人,反倒成了伤害她的人。
“我会带她回英国的,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知道就好。”薛珉宗毫不客气的话让倪苏铭很尴尬,他这人说话永远都是这样,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之前的那点感谢也因为他的不客气淡薄下去。
病房走廊里,一时安静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倪苏铭这次回来,总觉得薛珉宗哪里变了。可是又看不真切,思来想去,可能是因为他家里的那个男孩。他想问问他们发展到什么地步,可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问的资格,当初是自己把他推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