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就捂着自己的脸道：“我脸色很差吗？黑眼圈很重？”
    慕北孑说：“不是，只是觉得你起这么早，有点出乎意料。”
    程生笙不满了，“老子曾经也是勤奋刻苦努力上进的打工仔好吗！四五点起床的艰苦日子也不是没有过，瞧不起谁呢！”
    慕北孑一边朝着洗手间一边笑着说：“哟哟哟，还发脾气呢，行行行你最厉害你最棒。”
    看着男人进了洗手间，程生笙才低头看r发来的消息。
    ——任务发布成功，老大暂时没怀疑，但是z已到b市，小心。
    将消息删除，程生笙扭头看了一眼慕北孑放在一旁没拿进洗手间的手机。
    想了想，伸手将手机拿过来，在上面操作了一番，成功植入了追踪定位的病毒。
    不会影响手机的使用，但可以不知不觉地追查到慕北孑所在的位置，也能方便他反监控那些想要监控慕北孑的人。
    z这么快就来了，说明他是打算早点下手早点完成任务。
    从现在开始，慕北孑的每一天都是危险的，甚至他身边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慕北孑走出洗手间后，开始在衣柜前换衣服，程生笙一边欣赏他的身材一边问：“北北，昨天晚上你说的话……算数吗？”
    慕北孑转过身来看他，“昨晚？不会吧，我真睡了你？给你什么承诺了，说出来我听听。”
    第15章 就想跟着你寸步不离（二）
    程生笙说：“你说以后我在上你在下，我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你还说要把你的家产全都转让给我，还说今天就去公证处签字。”
    慕北孑：“……再见。”
    吃早餐的时候，程生笙明确表示自己要当慕北孑的助理，但慕北孑犹豫了。
    程生笙不爽道：“怎么？你怀疑我能力啊？”
    慕北孑：“不是，就是……我怕季铭会多想，毕竟他跟我也挺久了，而且我身边的事情都是他负责的，你说我俩这关系，我忽然让你到我身边当助理，他可能会觉得我想让你替代他。”
    程生笙退一步道：“那……我当季铭的助理？”
    慕北孑笑了，没答应也没反对，问道：“你专业不是广告设计吗，怎么会想当助理？”
    “不想干这个了，腻了，想换个新的职业干干，说不定我就适合当助理呢？”程生笙又道，“不行的话你给我整个秘书呗，我觉得都差不多，我保证绝对不给你丢人。”
    慕北孑：“不是丢人不丢人的问题，你想当副总裁我都给你整个位置出来，但助理这个……我真的没想到你要做这个。”
    然后他又道：“你等我想想，我看看怎么安排先。”
    程生笙就说：“不行的话也别勉强了，我也不是非要做这个，就是觉得……”
    “嗯？”
    “就想跟在你身边，每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像季铭那样。”
    慕北孑怔了一下，好一会儿后才笑着说：“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不答应你了。”
    程生笙咧嘴笑道：“那你是答应了？”
    慕北孑叹了一口气，“当然得答应，毕竟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长得那么帅把你迷成这个样子，你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
    程生笙又气又笑，“玛德，滚蛋！不要脸！”
    走后门的好处就是上岗容易且方便。
    季铭过来接慕北孑时，他直接跟着上车就行了。
    不过得知程生笙也要做慕北孑的助理，季铭倒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和想法，反倒有种“我就知道一定会这样”的感觉。
    坏处是，程生笙刚到公司就引起了不小的的轰动。
    大家都在猜新来的总裁助理跟总裁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总裁要忽然多找一个助理，而且还享受了季铭都没有的待遇。
    比如……新助理居然跟总裁共用一个办公室！
    而且，总裁还把自己用过的咖啡杯给他用了！
    程生笙很郁闷，看着慕北孑道：“不是……你们公司这么穷的吗，为什么总裁助理连个新的咖啡杯都没有？”
    慕北孑道：“就是这么穷，见笑了。”
    然后他就端起了新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
    程生笙顿时气得不行，“你丫的自己用新的杯子，把用过的给我，你良心被狗吃了？！”
    慕北孑看着他微微一笑道：“良心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程生笙：……
    刚开始，季铭还以为程生笙来公司就跟来玩儿一样，最多就是帮忙看看文件，或者空闲时间陪总裁聊聊天，帮总裁按按肩膀什么的。
    但他没想到，程生笙认真起来的样子简直吓人，从大事到小事都办得十分妥帖，事无巨细，效率极高！
    开会之前他会提前把需要的文件和其他东西都准备好，开会过程中他会把所有的要点都记录下来，并且很快整理成报告发给季铭。
    第16章 就想跟着你寸步不离（三）
    每一份需要签署的文件他都会仔细检查，别人发现不了的问题他能一眼看出来，有外国客人过来，他还能用外语跟对方流利交谈，并且哄得对方哈哈大笑……
    除此之外，慕北孑过手的任何东西他都会亲自检查一遍，慕北孑要喝的咖啡或是茶水他都要亲自去泡，甚至慕北孑去过的任何地方，他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还会主动帮忙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