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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咸鱼穿成综艺万人嫌摆烂后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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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死。
    洛云郅深深凝视着林羡鱼:“嗯,没有谁会不喜欢笨蛋花瓶。”
    宋启明和莫水月初遇的戏份已经演完了。
    “接下来该我上台表演了!”林羡鱼合上剧本,站了起来。
    纤腰如柳,红衣锦绣。
    洛云郅目光紧随,既是宠溺,又带着压抑且疯狂的占有欲。
    另一边,与林羡鱼擦肩而过的莫水月,脸上是浓郁的厌弃。
    *
    在启用林羡鱼这件事情上。
    导演组也吵过架。
    “就算外形在符合,但演技如果过不了关,那也不行!”
    “我看过他的片子,简直毫无演技可言!”
    “黄花菜的演技,无论是男一男二男炮灰,都一样的烂!”
    ……
    导演也为林羡鱼捏了一口气。
    因为被林羡鱼的美貌晃花了眼睛,所以才选定了林羡鱼——这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实际上,林羡鱼到底有几分几两,他再看完了过往视频后,也陷入了沉思。
    不过算了,他也没指望林羡鱼演出灵魂,只求他美就好了。
    为了降低对林羡鱼演技的要求,导演和编剧之前故意减少了“江玉笯”的戏份,只让他当个美丽花瓶。
    同时第一场戏也是对林羡鱼的考验。
    导演组除了导演本人,几乎都不看好。
    **
    春日晴和,太子府里花团锦簇。
    海棠垂死、绿樱烂漫、杜鹃糜艳,然而府上的人却急急忙忙,沿着花丛,在找什么东西。
    “东西还没有找到吗?”
    “找不到太子妃的玉坠,我们会被杀掉的!”
    “太子妃分明是折磨我们。听说了吗?昨天医仙梵月也丢了玉坠,太子殿下亲自点灯替他找……太子妃不会是在吃醋吧?”
    “说起来,太子妃和梵月竟有几分相似。难道说……”
    “住口!这是能随便说的吗?”
    ……
    仍旧没找到玉坠的下人们前去复命,他们颤颤巍巍往前。
    “回太子妃,花园那边已经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您的玉坠。求太子妃惩罚!”
    仆人惶恐,却又忍不住抬头。
    隔着一层纱幔,只见摇椅上裹着一团火,仔细看,那团火上绣满大俗大雅的富贵花,不做最合适的搭配,只是把美丽绣满,饶是这样艳气逼人,穿在太子妃身上,却完全不觉得艳俗,反而生出一种热烈嚣张的美。
    躺椅上懒洋洋躺着一人,火红的织锦堆叠在地上,随着江玉笯的动作,轻轻摇晃。
    他生得很白,黑发如墨,红衣如血。
    在听到仆人的话后,他抬起头。
    只是一眼,便叫人难以忘记。
    他顺手拿起杯子,往地上一摔:“找不到吗?”
    他太懒了。
    伸手拿起鞭子,都不愿意自己动。
    春日气候还寒,他像只躲在窝里的猫。
    “来人,给我狠狠抽!”
    小厮上前捡起鞭子狠狠抽打下人。
    江玉笯嬉笑懒散,甚至还抱着碟瓜子,用细白牙齿轻轻的磕。
    他牙齿白净,唇.瓣润泽,泛着一层杜鹃的艳。
    看到仆人被抽打得哭天喊地,他不仅没有一点怜悯心,反而轻轻抿着艳色的嘴巴,微露舌尖,吐出一点瓜子壳。
    仆人哭着上前求饶:“太子妃、太子妃,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江玉笯嫌恶:“滚滚滚,给我拉下去!你还能叫得出来,给我狠狠地打!”
    “皇嫂,得饶人处且饶人。”四皇子正巧路过。
    四皇子抬头,看着自己这位没有头脑、却浑身华贵的皇嫂,心里冷嗤。
    这位皇嫂明明与梵月五分相似,可细看下全没有一丁点梵月的善良温柔,一副好皮囊,腹中原来是草莽。
    语气中不由得带了些轻佻。
    “皇嫂可知自己酷肖一人?”
    闻言,江玉笯掀了掀眼皮,精致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慌张……
    宋启明看着那团漂亮的火焰,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想要捉他的脚腕。
    于是他伸出了手。
    黄花菜的演技,不是说说的。
    林羡鱼预演慌张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就看到宋启明突然凑了上来,也不知道要干嘛。
    出于习惯性动作,林羡鱼往后缩。
    屁-股下的摇椅快速晃动,林羡鱼本来躺得就歪来倒去,这下子更是一个没稳住,往后摔了过去。
    宋启明手疾眼快,抓住了翻到的躺椅,一掌撑在了他耳侧。
    林羡鱼惊慌抬起眼,薄薄的皮肤染上一层惊瑟的红。
    林羡鱼想。
    哈哈。
    演砸了。
    他歪过头,去看导演——
    导演目光炯炯:“妙啊妙啊!”
    编剧眼睛反光:“原来是这样的感情方向吗!”
    啊这。
    这都没喊停。
    他唇.瓣颤颤,耳侧头发沿着脸侧,沾到嘴巴上,睫毛也跟着颤。
    后面剧本上没写。
    林羡鱼瞪了眼宋启明,示意:大哥,该起来了!
    然而当他看向宋启明的时候,却发现他魂好像飞走了。
    林羡鱼自救,曲腿想起身。
    却感觉自己一不小心,撞到了什么硬物。
    “别动!”宋启明涨红了脸,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皇嫂,小、心、一、点。”
    敲!
    那你倒是起来啊!
    不是让你那个起来!
    林羡鱼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幅糜艳无助的样子,到底有多诱人。
    他以为宋启明还在将错就错的演戏。
    一方面他佩服对方敬业,另一方面他只想“呜呜呜怎么还不叫停”。
    于是他红着耳朵,恶狠狠瞪着宋启明:“明明是你推我的!我在椅子上躺得好好的!四皇子搞清楚自己身份,我是你的皇嫂!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
    与其责备自己,不如辱骂他人。
    “是吗?”
    宋启明眼瞳里燃起滚烫的火苗,他的手伸向腰腹间的玉带——
    “你们在干什么!”
    低沉且愠怒的声音响起。
    林羡鱼偏过头,只见洛云郅身着玄金华服,持剑而来。
    “夫君!”
    林羡鱼像只见了主人的小猫,在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赤着脚就要跑过去。
    院里可没有铺地板,林羡鱼如同一只火红的蝴蝶,向着洛云郅扑了过去。
    而宋启明,脸色漆黑阴沉的握着手里的衣料,拳头紧握。
    洛云郅没想到林羡鱼扑过来,当即松开剑,把人给好好托住。
    林羡鱼轻得像只蝴蝶,他繁复衣料的曳尾如同滚烫的夕阳,垂坠在地面上。
    林羡鱼双脚盘着洛云郅的腰,小声说:“我没穿鞋。”
    洛云郅伸手握住他的脚,在衣袍下细细把玩,肆意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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