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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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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总不能去找架吵吧!
    这不是没事找事?
    大概二十分钟后,简随赤裸着上半身从浴室出来,腰间堪堪挂住条浴巾,毕竟以前江酩很是迷恋他的身体,简随又故意把浴巾往下扯了扯,也不知道现在这身体对江酩还有没用吸引力。
    头发上的水珠从额角一直滑到下颌,简随拿着毛巾随便擦了两下头发,脚刚踏出浴室又记起来江酩的叮嘱:头发吹干。
    他折返回浴室用吹风机对着镜子认真的吹起头发,吹着吹着,甚至还特意给自己吹了个发型。
    把头发都往后梳会不会显得更显的成熟啊,这样想着,简随用吹风机把自己的头发全都往后吹了个发型...
    又折腾了快二十多分钟,简随才终于从浴室出来,他在书房门口站了几分钟,脚步来回转了两圈才进去。
    “酩哥...”
    江酩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目光定在简随身上,等着他的下一句。
    简随有点不知所措的摸了把自己头发,说话也有点局促,“许名的事情你不要误会,我和他说的很清楚了...”
    简随的手还停在头发上,摸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好不容易吹得发型让自己给摸乱了,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几缕。
    江酩很平静地回他:“嗯,我明白。”
    “你明白?”简随走过去,他抓住江酩的手吗,不甘心地反问,“这就完了?你就不想问问我其它的?”
    江酩视线落在自己被抓的手腕,脑海里回想起的却是简随和许名差点接吻的画面。江酩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落寞,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想问的,随即抽出来自己的手。
    还有这个冒出来的许名,肯定不会是现在才喜欢的简随,大学那四年,他们有的是时间相处。
    江酩还不至于去翻简随的旧事,可事实是,他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在意简随和许名在大学四年的里发生的事情。
    可他还没资格去问,毕竟那时候他还没有真的喜欢上简随,只是迷恋简随带来的新鲜感,所以根本就不会在意简随在大学里发生了什么。
    他和简随似乎总是错开了一点缘分。
    江酩又低下头开始处理手头工作,不是他故意要用工作为借口冷落简随,而是明天客户要的方案,他必须要亲自过目一遍才能放心。
    毕竟江酩现在不是之前那个任性的江家少爷,他代表的是整个江家,不能给自己父亲丢脸更不能给江家丢脸。
    这些疏远的神情落在简随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偏不让江酩如意,伸手箍住江酩后颈,逼迫江酩看着自己,直到江酩放弃挣扎,目光躲无可躲。
    江酩白皙的脖颈被迫仰起,像一只被人捏住了后颈的猫。
    简随手上青筋凸起,摩挲着江酩的脖子,手上劲看着挺大,但实际简随没把劲儿用在江酩的脖子上。
    “你明明就是想问!你明明就是想知道!但你非要憋着你自己不说,承认你爱我在乎我就这么难吗?表达出你心里真实的情感就这么难吗?江酩你告诉我,难吗?陆医生都已经和我说了,那一年你明明一直在背后关心着我,你远比你想象的爱我在乎我!”
    江酩怕自己的话引起简随情绪不对,他仔细分辨着简随的情绪,耐心的问着:“你吃药了吗?”
    简随立刻就明白了江酩的意思,“酩哥我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会刺激到我的情绪。”
    “我承认那些又能怎么样?”江酩轻轻叹息,声音如同外面的秋风,也带上了凉意,“没有什么好说的,之前你都同意了我妈妈的请求,现在也遵守和她的承诺吧。”
    这话一出简随万念俱灰,整个人像是掉进冰窖里,四肢麻木完全失了力气,特意吹好的的头发现在也都散落了下来。
    不告而别之前的争吵再次涌进简随的脑海。
    “我以为当初的情况,我离开会对你比较好…”
    “你以为?”江酩冷笑一声,“那你好了之后为什么没来找我。”
    简随眼神黯淡下来,“我以为你不会想看到我了...”
    其实简随给自己找千个百个借口,都掩盖不了当初是他先放弃这段感情的事实。他不信自己和江酩可以挺过去这关,不信自己,也不信江酩。
    可是江酩用这一年的时间来证明,他一直在坚持维护着这段感情,在给这段感情兜底。
    “又是你以为,简随,当初遇到压力是不止是你一个,你生病了可以告诉我,我要的是一起面对不是自己为是的对我好,你从来就没明白我过我说要一起面对的话。如果要和我在一起,我爸妈带来的这些困难是避免不了的,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但以我们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太合适再有任何纠缠,因为现在的我依旧无法改变我爸妈的想法。”
    手里的文件已经被江酩捏的皱了一页,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简随手心的温度。现在的自己早就不是可以随时当甩手掌柜的江酩了,他是江酩,但更是江氏的继承人,他要对江氏这么庞大的产业负责。
    简随死死抱住江酩,“酩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你还爱我的,你还戴着这枚戒指就是最好的证明。”
    江酩知道挣扎无用,他毫无情绪的任简随抱着,“简随,再来一次还是避不开这些,我爸妈还有外在的这些因素我依旧无法抛开,我不可能不在意我爸妈的感受,所以重来一次最后还会是一样的结果,感情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必需品,我现在也不想谈这些。戴着戒指与其说忘不了你不如说是我在怀念那时候恣意洒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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