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沉思之际，令季也放下筷子问道，“怎么样？坦白来说，我没有什么被加强的感觉。”他只觉得好吃，味道不错，其他的感受就没有了。
    这句话令空回过神，他顺势将自己的体会说出来。
    比起令季的无感，空的力量确实有被加强，只是他无法确定是否是物理伤害。
    “居然真的能增强。”派蒙不可置信，她也试着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产生什么物理伤害增加的感受。
    维克看出派蒙的疑惑，他想了想提出一个新的看法，“或许这些菜上的加成只有对能使用元素力的人有效。”
    “是有这种可能性。”派蒙挠了挠头，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吃点食物就能变强。
    另一边的令季笑了两声，他用轻松的口吻说，“看来对我和派蒙就是单纯的体验美食。”
    派蒙点点头，“是啊，这么一说好像也没有遗憾了。”反正能吃到好吃的就很不错。
    只是话是这样说，派蒙还是转头对维克发出感慨，“你做的饭如果拿出去售卖的话，一定很多人都愿意来买吧。”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开餐馆。”令季打趣维克。
    维克没听出来令季话里的调侃，他颇为认真的回应，“我会考虑。”
    “等你真的去开餐馆，我们一定去捧场。”派蒙笑着接话。
    维克闻言承诺到时候会给他们打折。
    一顿饭在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束。
    向令季和维克道过晚安，空和派蒙拿着要是去找他们的房间。
    主动提出留在收拾员工厨房的令季和维克目送他们回去，便回头看向身后的餐桌，然后他意外发现桌子上的盘子全部不见，只留下食堂里本来就有的刀叉等餐具。
    “居然消失了。”令季又一次被惊到。
    维克也是有点惊奇，只是不等他将这份惊讶表达出来，就听见令季喃喃。
    “这样我们就不用刷碗了。”
    一下子维克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很想提醒令季，重点不应该是这个吧。
    不过令季确实说的没错，不用洗完他们是省了很多功夫。
    但即便如此，维克仍不忘说，“还有桌面要清理干净。”
    “桌面的话倒是简单。”令季不太放在心上，他还在看桌子，“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是循环利用吗？”本来饭菜连着盘子一起出锅就让他吃惊，没想到还有后续。
    “有可能。”维克附和。
    “假如盘子不会消失，那么你可以去倒卖餐具。”不知不觉中，令季又给维克指出一条无本万利之路。
    维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令季务实，还是说他很会薅系统的羊毛。
    忽然之间，维克发觉令季没有系统，大概率是系统对这个世界的保护，谁知道令季会拿着系统内的功能做出什么事。
    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下一秒维克如数讲给令季。
    得知维克刚才在想什么，令季一边动手整理餐具，一边说，“其实之前我就有类似的想法，既然能通过刷副本无限制得到圣遗物，那为什么不把没用的圣遗物拿出去售卖？”
    “就算是将圣遗物拆开，只卖镶嵌在里面的宝石和贵金属，也能卖不少摩拉。”
    令季说的是那样具有可行性，以至于维克听到一半就开始考虑要不要去卖圣遗物。
    也是从这时起，维克认清了一个事实，这促使他转向令季，发自内心的说，“你有系统，你一定会成为提瓦特首富。”
    “说起首富，以前是有很多人邀请我做生意。”令季顺着聊下去，不再提买卖圣遗物的事情，“我觉得太不稳定了，就没有答应。”
    令季忍不住又笑了，他把手里的餐具收拢到一起，对眼中露出不解的维克解释，“月海亭的秘书岗，是璃月公认的最稳定的工作。”为了考取那个岗位，他可是下了功夫。
    想到这里，令季很想问问维克在游戏外有没有看过一句话，流水的七星，铁打的月海亭。
    对璃月人而言，月海亭不仅仅是服务于七星的秘书机构，还拥有相当大的权力，甚至这份权力有时候可以超越七星。
    最终令季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已经看清维克就算知道也不会想那么多，作为一名‘玩家’和强度党，很多的秩序与规则他都很难注意到。
    在令季看来这不是什么坏事，毕竟维克有实力使得自身摆脱规则的束缚。
    这时令季再看正在思考的维克，温和的对他说，“你去休息吧，这些餐具我来洗就行了。”
    回过神，维克摇头回应，“不用。”他刚刚一直站着，完全没有帮上忙。
    然而令季没有同意，“你都做饭了，不用再干活。”本来就是他因为想观察餐具才提出留下来，让空和派蒙去休息，那会维克根本没有表态。
    维克沉默了一下，随后他闷闷地说，“我没有做饭，那是系统做的。”
    这话使令季微微愣住，等回过神，手里的餐具已经被维克拿走。
    看着维克走向厨房，令季突然有种类似于孩子长大的错觉。
    好在这种奇怪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
    由于餐具不懂，维克很快将它们洗好放好，随后从厨房走出来。
    等在食堂里的令季看见维克出来，还没来得及叫他回去，就见维克的脚步突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