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赶紧使医女进殿内,为皇后娘娘诊脉。”保宁帝吩咐道。
全瑞福公公在旁边小声回话,道:“回圣上,早有医女在殿内候着,随时会照顾好皇后娘娘。另外,太医也在侧殿, 等着给小皇子、小公主们诊脉。”
全瑞福公公的话, 自然就是点到了实处。
这会儿, 兴奋到了极点的保宁帝耶律贤是回话,道:“全瑞福, 让这些侍候皇后和皇子公主的人,都仔细谨慎着。”
“诺。”全瑞福公公自然是躬身应承。
毕竟,小皇子、小公主,这可是皇帝的头一对儿女,自然是跟眼珠子一样的重要啊。
又是过了好一会儿,产房内是收拾的妥当了。然后,保宁帝耶律贤得了准信儿,也不多话。他是提脚就往殿内行去。
榻上,明珠此时,是脸色苍白。
不过,精气算得尚好,她在望着枕边两个小包裹时,还能挤出一抹笑容来。
“明珠,你辛苦了……”
这会儿,保宁帝耶律贤一进殿内,就是来到了妻子的身畔,真情意切的说道。
“看着两个小孩儿,不辛苦。只觉得那些疼啊,痛啊,也是值得的……”明珠说了这话后,望着夫君,道:“贤哥,他们的名儿,你可想好了?”
“早想好了。只是,太多的好名儿,我是挑花了眼。”
头一抬的孩子,自然是注视着。这不,初当爹的保宁帝给孩儿们娶名太多,这是犯了挑选尴尬症啊。
“没事儿,你慢慢挑。总之,满月的宫宴前,能挑出来就成了。”
明珠说了这话后,微眯了眯,她道:“我有些累了,先歇一歇。”
“你呀,当爹的人,慢慢想了咱们皇儿皇女的名儿……”
这话落,在保宁帝耶律贤温柔的目光中,明珠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太医早在偏殿中,给皇子皇女诊了脉。
保宁帝耶律贤过去时,太医的回话,是皇子皇女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得了太医的确诊,保宁帝很高兴,大手一挥,就是赏赐。
保宁二年,五月十五日,帝后添了一子一女,龙凤双胎。这等好消息,自然是传遍了整个北京城。
妻子顺产了,儿女平平安安啦。
保宁帝耶律贤也有空闲,来处理一些事情。
于是,在椒房殿的后殿偏苑中,保宁帝见到了郡王妃萧宝珠。
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郡王妃,让保宁帝见着时,只有深深的讨厌。这时候,保宁帝用一种高高在上,俯视的眼神,望着这位大姨姐,道:“你应该庆幸,若你不是皇后的亲姐姐,若这回皇后不是顺产……”
“不管是皇后出了事儿,还是朕的皇儿皇女们出了事儿,朕受一分的伤,必让你吃尽十分的苦头……”
“哼。”保宁帝望着被绑了手脚,嘴中塞了布团子的大姨姐。对宫人们的粗暴手法,没什么不反。
相反,他觉得这位大姨姐能静敲敲的,不扰了安静,是挺不错的事情。
保宁帝听着西黎郡王妃“呜呜”于喉头的声音,没什么兴趣听这位大姨姐的辩解。毕竟,保宁帝又不是什么心软的家伙。对于美人,他更没太多的兴趣。
在保宁帝的眼中,除了从小到大,一起青梅竹马陪伴的明珠表姐外,余下的女人,就是白骨红颜。
大姨姐萧宝珠,自然也是同样的白骨红颜的范畴。
“全瑞福,安排人手,送郡王妃回魏国公府。”
“诺。”
在全瑞福公公应承了,正准备安排人手送走萧宝珠时。保宁帝摆摆手,又吩咐道:“对了,让小黄门传一话,给朕的国丈大人。”
“就说朕的口喻。”
“问问,朕敬爱的国丈,是尊守国法,还是循私包庇?”
“若是前者,那就算了。若是后者,不需国丈走别人的门路,直接来寻朕求情就是。”
保宁帝说这话时,语气够平静。可全瑞福公公呀,却听出了里面的暗藏杀机。
全瑞福公公突然有些明白了,他面前这位帝王,心眼儿够小的。这位公公心中暗叹,西黎郡王妃不应该用亲情来左右皇后娘娘,看来,这是犯了圣上的逆麟啊。
于是,午时,天最热乎的时候,被依然塞住嘴的西黎郡王妃,十分粗暴的被宫人押送着,到了魏国公府。
小黄门送上了这么一个惊喜,给魏国公萧温良后。
又是传了保宁帝的口喻。
行了大礼,听得口喻后,谢过天恩起身的魏国公是神色复杂莫名。
最终,魏国公萧温良没多说什么,而是塞了厚礼给来传信儿的小黄门。至于押送了西黎郡王妃的宫人和侍卫们,自然有魏国公的管事一一送了礼封。
待着宫中的来人,皆是告知离去后。
魏国公萧温良望着已经被解开了束缚的长女,唯一声的叹息。
“你暂时住在娘家吧。”
这一话出口,魏国公萧温良就见到了长女,扑簌簌的眼泪落了满面。长女宝珠跪到了魏国公的跟前,道:“父亲,求您救一救外孙,救一救外孙……”
“宝珠,为父一直以为,你是家中三女里,最聪明的孩子。到这会儿,你为何还执迷不悟?”魏国公萧温良满面的失望,他道:“这天下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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