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原觉得惹上秦臻这种麻烦算他自找的。
    秦臻把有些化了的冰淇淋塞给他，黎原指定的味道太难买了，她跑了几家便利店才找到，店员都被她这种受了伤丢了鞋还要吃冰淇淋的精神感动了，送了她一大杯卖不掉的关东煮：“给我杯水，我吃个药。”
    冰淇淋和关东煮被随手放在桌上，黎原按着她坐到沙发里，又把医药箱翻了出来：“把手给我。”
    “先等我吃完药……”
    黎原不再分辩，把水递给了她。等秦臻看完说明书吞下一把药片后，他才扯过她的手开始包扎：“说吧。”
    “遇人不淑。”姐姐遇人不淑。
    “这炮你就一定要约吗……”黎原窝火地清洗伤口，碘酒淋下秦臻也没皱眉头，“这么饥渴？”
    “你就当我有性瘾吧……”秦臻本来有很多想抱怨的，但跑来跑去买冰淇淋时这些怨恨就消解了，她开始考虑要不要每天锻炼身体，运动真的能解放身心。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来帮你就是。”
    秦臻低头看他，发现黎原不是在说笑：“……我可不想犯罪，饶了我。”
    “已经不算犯罪了，而且我可以录音为证。”
    秦臻心想可别提这倒霉录音了：“黎原你真是个好人……”
    “我让你试试我能有多好。”
    秦臻觉得今晚黎原火气比她还大，她不再多嘴，找了个塑料袋把捆成粽子的手包上：“借用一下浴室。”
    几次留宿后她在黎原家里放了套睡衣，再这么搞下去黎原这真要成她第二个家了。费力抠弄着体内的精液，秦臻暗想是时候拉开一点距离了。
    那人是不是早泄啊射这么快……
    从浴室出来，秦臻发现黎原还在沙发上，一脸严肃地举着吹风机，像是等着用这玩意儿制裁她。
    单手又不是不能吹头发。秦臻吞下没说出口的话，坐到他身边，任由发尾的滴水打湿沙发。
    其实她应该更感恩戴德一点的，但就是不自觉比较，林予实吹头发的技术要更好一点……
    秦臻被身后的少年拉扯得呲牙咧嘴。
    等头发吹得半干，黎原把电吹风放到一边，手不老实地去掀秦臻的睡裙：“其他地方受伤了吗？”
    他一下就按到了有淤青的位置，秦臻疼得直哆嗦：“你别……”
    “不是很能忍吗？”黎原直接把她压在沙发上，跨坐在她身上，一手碘酒，一手棉签，“继续忍着呗。”
    这些伤其实没有玩钢笔那次来的严重，只是大片大片的青紫看着夸张，如同开在她身上的花。秦臻偏过头挡住视线，碘酒冰凉的触感在身体火燎灼热的每一处蜻蜓点水般蘸过，晕染。黎原抿着唇，看着这些花朵被泡成暗黄色，原本无暇的雪原破败成死海，他又开始无法呼吸了。
    这个人为什么不能爱惜自己啊。
    大腿上还有几处淤青，小腿则被碎玻璃划开了一些长道的口子，处理完这一部分，黎原扯住那条纯白内裤的边缘，被秦臻慌忙阻止：“那里……那里没事。”
    其实里面有点撕裂了，但她怎么敢说有事。
    “我看了再说。”黎原压根不吃她这一套，直接拿剪刀剪开了，吓得秦臻再不敢乱动。
    因为被秦臻翻洗过，穴中还留有残存的热水，黎原的手指很轻易就进去了。手指进出间秦臻脸涨得通红，她赶紧拿手捂住脸，这不怪她，这样……太像前戏了，她没法控制自己。
    黎原却只皱着眉，带出的透明粘液里掺了血丝，这可不是什么没事。
    “这种能用外涂的药吗……”
    “不能不能，你别瞎搞。”秦臻抓住他的手，试图把睡裙放下去，“过几天就好了……你别管了。”
    黎原看她一眼，挂上一个冰冷冷的笑：“还没检查完呢。老师，你都出水了，我给你解决一下吧。”
    黎原的手指又捅了进去，秦臻咬住手背，心下动摇不已。
    少年接近变声期的沙哑嗓音贴在她的耳畔：“不然你还要出去找人。”
    秦臻想起了黎原房间里的那架钢琴，黎原从来没展示过他的才艺，但现在她知道了，她的内壁正被快速撩拨着，修剪整齐的指尖抠弄着每一个埋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拇指却稳稳碾在她的花蕊上，随动作颤动，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揉碎。
    “黎原……黎原你放开我……”秦臻以为自己能从两个大男人手中逃出，推开黎原就更该轻而易举，但事实让她绝望，黎原一手就能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动弹不得，跨坐在她身上的身体沉重如麻袋，背在背后的手还能继续玩弄她的内里。
    因为今晚刚哭了一场，秦臻发现自己有点泪失禁，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往下淌，她又腾不出手去擦。
    黎原贴着她的那处翘起也很可怕，他在和今晚那两个人的形象重迭。
    是不是有点过火了，黎原看着秦臻一塌糊涂的脸心脏有点抽痛，她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黎原只好俯下身，轻轻舔去那些咸味的泪水，一边安慰道：“没事，只是手指而已……在这以上的我不会做了，老师，你觉得舒服吗？只要记得这种快乐就好。”
    “我不舒服……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
    可是她的身体反应不是这样的啊。黎原疑惑地加快手上速度，那里已经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了，有一些甚至溅到了茶几上。
    黎原不着痕迹地磨蹭了一下，纾解着自己的冲动：“老师……”
    “她不都说不喜欢了吗？”
    一个声音在两人头顶响起，秦臻和黎原心脏一同随着话音落下而紧缩，动作也被按下暂停。
    秦臻扭头看去，一向笑意盈盈的黎方没了表情，抱着双臂在玄关门口，不知这场活春宫他看了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