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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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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同学太多,他们叁人站在食堂的路中间,有些碍事。
    此时显然不是一个交谈的好时机
    “呦,篮球队集训回来了?”司隅池依旧搂着路即欢,跟熟人打招呼似得,但脸上充斥着十足的挑衅。
    宋昭年当着路即欢的面,不想搞的太难看,勉强回复,“嗯,回来呆两天。”他自然不可能单方面任由他挑衅,明里暗里挖苦讽刺说:“怎么大少爷也吃食堂了,之前不是还嫌弃食堂卫生堪忧吗?”
    “这不是有人喜欢吃食堂么,我陪她来的”
    司隅池这人就是没有当小叁的自觉,冲着正宫赤裸裸地挑衅。也是,他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让宋昭年骑到他头上。
    路即欢瞪了司隅池一眼,让他注意说话分寸。
    “怎么我说错了吗?”司隅池装作不懂问。
    没错,错的是她,她根本不应该来食堂。
    她推开腰间的桎梏,往一旁稍一稍,让出道路,忽略掉身后人,冲宋昭年莞尔一笑,说:“行,放学等我一起,我也有话跟你说,正好我顺便去看看宋爷爷。”
    宋爷爷上年纪,前几年得了脑血栓,身体一直不好,可不妨碍他很喜欢路即欢,知晓她是宋昭年的同学,父母不在身边,又住在同一个小区,经常叫她去他们家吃饭,自然而然,关系也就密切了。”
    宋昭年瞅着司隅池横眉怒目的表情,得意似得点点头,“好,给你留宵夜。我先回去了,再见”
    “再见。”
    食堂人多眼杂,路即欢想要避嫌,连一个目光都没舍得给司隅池,装作不认识,独自往叶珊珊的方向走去。
    她再次打着伞从食堂里出来时,已经没了司隅池身影。
    附属中学高叁教学楼前有一棵好几十年的柳树,枝繁叶茂,不过因为季节的关系,树叶落了黄。
    叶珊珊挽着路即欢的胳膊,两人撑着伞路过柳树旁,往教学楼里走去。
    突然路即欢被身后人叫住,声音不大不小,可醋意满满,“路即欢”
    路即欢真没看到司隅池,更何况谁会在下大雨的天,站在柳树下等人。
    柳树叶被雨水拍打,频频点头,风轻轻抚过,枝条随风摇曳。
    柳树下撑着黑雨伞的司隅池,穿着单薄的校服的,身形挺拔,单手打伞,另一只手插兜,沉稳中而带着些散漫。
    她走过去问:“干嘛”
    叶珊珊瞧着两人有话要谈,识趣地走开了“小欢,雨太大了,我先上去了。”
    路即欢将手里的伞递给叶珊珊,自觉走到司隅池伞下,“好”
    “谁让你蹭我伞的”司隅池傲娇问。
    “奥,那我走了。”路即欢试图要冒雨冲到教室,刚迈出一步,就被身边的人拉回。
    大雨冲着司隅池手里的伞哗哗响,夹着雨声,她再次问道:“你不是说要去食堂吗?怎么去的这么晚。”
    “我早点去,耽误你好事怎么办。”司隅池倒是想早点去,但是忘了自己没带伞,只能等着赵弦回来,跟他借了一把伞,好不容易到食堂,就让他看到这么辣眼睛的一幕,冷笑一声,讥讽道:“怎么你还要去他们家,不准去。”越说越气,“我去之前,你俩刚刚聊得什么,都钻人家怀里去了,如果不是聊分手,路即欢你就死定了。”
    路即欢不屑司隅池的威胁,诚实说:“没聊什么,就是我脚滑,他好心扶了我一下。”
    好一个没聊什么,
    好一个脚滑,都差点滑到人家怀里去了。
    司隅池:  “放学跟我去趟商场,买双滑不到人家怀里的鞋”
    “有病。”路即欢无语。
    她就当司隅池再开玩笑,没当回事,大雨越下越大,她口袋一轻,手机被身后人拿了过去。
    “说没说分手?”
    “没有”路即欢回。
    司隅池打着伞,单手从路即欢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摆到路即欢面前,严肃说:“没说分手是吧,那就现在说,打电话当我面说。”
    见路即欢无动于衷,继续开口,“路即欢,你知不知道现在你的行为叫什么,叫脚踏两条船。”
    单单望着手机桌面,路即欢突然想到前几天电视上演的家庭伦理剧,男主角包养的小叁也是这样逼宫上位的。她悠悠一笑,之前周舒也说过她脚踏两只船,不过她很疑惑:“我什么时候脚踏两条船了”
    司隅池狭长的眼尾被滔天怒火吞噬,伞下的他似乎比伞外的暴雨还要猛烈,声音提高几分贝,“你现在不就是吗。”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是怎么知晓她的锁屏密码的,或许他这个混蛋早就看见了。
    对于眼前司隅池的无理取闹,路即欢觉得不可理喻,夺过手机,关上,放入口袋,反问道:“管你什么事,你是我谁啊,我分不分手跟你有关系吗?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打羽毛球那天你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
    “不就是当他的面亲了你吗?我承认我不是什么道德的人,挑拨离间,我不这样你俩能感情破裂?怎么你现在是不想跟他分手?那你现在跟我纠缠不清算什么”
    路即欢摸到衣兜里的烟,最近她在戒烟,但效果不佳。之前学习压力大,找不到宣泄口发泄,只能靠尼古丁缓解,随着考试时间的推进,她抽得愈发厉害。
    攥着口袋里的烟盒,心痒痒,看了眼四周,确认没什么人,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熟练的像个老手,随着烟圈从嘴里吐出,她无所谓说:“算同学之间的互帮互助,怎么了”
    听到同学两个字,司隅池不怒反笑,拉过路即欢夹着烟的手,一缕青烟从两人之间飘出,盯着路即欢那双薄凉而又迷人的眼睛,透着危险气息,缓缓开口说:“同学是吧,跟我带情侣尾戒的同学吗?我还没见过哪个同学坐在钢琴上求着我让她高潮,也没见过能让掰开腿给她下面上药的同学,对了,你喊轻一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们是同学”
    他往路即欢面前凑近,毫不留情继续开口,一字一句击痛路即欢的心扉:“宋昭年知道你高潮的时候身体痉挛,下面喷成什么样吗。知道轻咬你的胸,你会兴奋叫出声吗?…..”
    “够了,司隅池”路即欢不忍在听下去,“那你想听我说什么?说咱俩是情侣?”
    司隅池从路即欢手里抢过烟,丝毫不在乎她抽过,含住滤嘴,抽了一口,既然她没把他放心上,那他也不用在任由着她了,吊儿郎当地开口:“从现在起我不想听你说一个字,路同学”
    这声路同学叫的路即欢头皮发麻。
    或许是最近司隅池对她还不错,让自己忘了他以前是多么混蛋,下一秒,他捏住自己的脖颈,拇指摩挲着脖颈处的肌肤,恶狠狠开口,“我要听你叫,今晚上叫给我听,但凡你声音小点,老子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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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天有些忙,从今天开始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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