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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味道(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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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是唇齿相依,远远无法满足边察。
    他拦腰抱住顾双习,双手下移托在她臀下,稍稍发力,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搁在了书桌上。
    桌面上尚堆积着诸多纸张,帝国未来十年的发展规划就被压在她身下,连带着内阁重臣的献策、文官们的进言,全沦为皇帝女伴的坐垫。
    顾双习心存顾忌,手拦在边察胸前,张唇伸舌,有意讨好他,是为了在换气间隙悄悄提个建议:“换个地方好吗?你还要在这张桌子上办公。”
    边察不以为意,手熟稔地在她身上游走,卷起睡裙裙摆:“恐怕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地方。我希望你的气息可以留在这里。”
    他再次俯首,咬住她的唇:“……这样一来,每当我坐在这里,就能想起你曾在这张桌上被我占有。”
    外头天光正好,透过书房里整面落地窗,尽数洒落在地毯上,其中一隅日光延伸到书桌这畔,稍稍照亮堆砌在桌角的几本厚重书本。
    而后突然伸出一只白皙柔嫩的手,貌似柔弱无力地搭在书籍封面上,主人仿佛遭受到什么严重刺激,不自觉地用手抓紧了那本书,想借此转移那贯穿于四肢百骸的强烈快感。
    边察并不急着进入正题,对待顾双习,他一贯有着好耐心,乐意将各种各样的调情手段一一用在她身上。
    伴随着亲吻,他的手指沿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伸进她微微颤抖的腿间,轻飘飘地挑开那处内裤,直接触碰到被包裹在其内的阴户。相伴近半年,他熟悉她的一切,知道怎样才能带给她最强烈的刺激、使她最快抵达高潮——但他不愿意让她轻易尝到甜头。
    于是一开始,边察只是轻挑慢捻,捉住藏在肥厚阴唇间的阴蒂,抵在指尖揉搓、碾压,辅以唇间亲昵热烈的湿吻,再加上一点儿言语表达:
    “双习下面总是很软、很热,也很湿润,怎么插入都很顺畅……你好敏感,用舌头、手指和阴茎,都能叫你轻松高潮。”
    边察又吻她,连带着一双手指,顺着阴户外沿缓慢而黏腻地游弋,就是迟迟不肯伸入她的身体。即便她已里外湿透,即便她已不自觉夹紧大腿,试图把他的手困在那里。
    他仍是面带微笑地,轻轻去咬她的鼻尖:“双习,想要吗?”
    她竟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依然在垂死挣扎:“……边察,我不想在这里……”
    抓紧书本的手又松开来,转而去攀身前男人的肩膀。他依旧衣冠楚楚,她却被掀起裙摆、袒露出大片雪腻肌肤。
    顾双习抬眼去瞧边察,想要最后争取一次:“……你的那些重要文件,会被我弄皱弄湿的。”
    她几乎是红着耳尖、红着脸颊,说出了这句话。
    他当然不在乎,只管用双唇去触碰她的肌肤,只想让鼻尖萦绕着她的气息。
    边察说:“那就让他们再准备一份交上来。这不值得你记挂。”然后动手脱她的睡裙,临时却又变卦,转而用手掰在她腿根处,俯首下去亲她的阴唇。
    眼下她双腿大开,私密处被他用唇、用舌亲吻舔舐,津津有味地发出“啧啧”的响亮声响,落在寂静的书房里,直叫她面红耳赤。
    想要逃跑吧,双腿被他牢牢固定在那里,浑身上下被他舔得全无力气,连挣脱的力量都无,更遑论逃跑。
    想要就此缴械投降、沉沦进欲望当中,可俯仰之间,尽是些冠冕堂皇的官方术语,白纸黑字近在眼前,一字一句全烙进她发烫的头脑中,令她被夹在肉欲与理智之间,发出近似溃败的呻吟声。
    边察犹如品尝一道佳肴,要用牙齿与舌头一点一点地感受她,不肯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从小腹开始,一路落下星星点点的亲吻,直至阴蒂。先是轻柔地含吮,间或用牙小小刺激,再以舌勾弄,把她的喘息与体液一齐拉扯出来,给予他充分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再沿着私密处的褶皱往下,越过尿道口,来到阴道口附近。杏仁核已微微裂开,内里流淌出透明闪烁的润滑体液,方便外物插入。
    他用舌尖稍稍试探,确认她准备充分,便换成更为灵活的手指,双指并拢,缓缓伸进去,故意弯曲指节,用指尖寻找内壁上的敏感点。一面深入,一面抬头去看她。
    看她两颊染上潮红,双目闪着湿润的泪光,连带着一对浓黑睫毛,都如沾了清漆的刷子般粼烁闪光。
    边察问她:“双习,舒服吗?”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交代了一切。
    她在手指的反复奸淫下,发抖得越来越厉害,却又像决心做一个倔强的小孩,故意把手攥握成拳、用牙齿磕住指节,不准自己叫出声来。
    边察怕她咬伤她自己,连忙抬手去掰她的拳头,见此计不通,只得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你呀。”认输般地把在她身下捣乱的手指抽出来。
    连带着自她体内带出的湿液,边察将手指举到她眼前,展示给她看:“这些都是双习兴奋的证明。”
    又不由分说,把那双手指强行插进她的口腔,如钳子般撑开上下颚,终于顺利移开了她的拳头。
    幸好顾双习尚未用力,只是在指节处的皮肤上留下了牙印,还没有咬破皮。
    边察沉默地吻过牙印,手指仍留在她嘴巴里。口腔因被撑开太久,已不能良好控制唾液的分泌与吞咽,多余的唾液便顺着唇角淌下,亦被他沿着轨迹亲吻,直到抵达脖颈。
    他吻她、咬她,有如动物间的亲昵举止,玩闹般地相互啃咬,尽管此时此刻,只有边察对顾双习的单向邀约。
    他脱掉她的睡裙,使她光裸地半躺在他的书桌上,身下压着诸多文件纸张,成为这幅裸女油画的一部分。
    顾双习已丧失掉所有力气,如提线木偶般任由他摆弄,边察却不准她不参与这场情事,非要咬着、啃着她的鼻尖与唇角,强迫她说话:“双习不开心了吗?最起码理理我吧,告诉我不开心的原因。”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在这张桌子上。”
    她再一次重申,她在一开始便已明说的缘由。
    这一次,他终于听了进去,并且选择妥协。边察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而他扶着性器,由下往上地插进她体内。
    直到二人真正意义上的合为一体,边察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低头去吻她微热的耳廓。
    “那在这里吧,在我的办公椅上。”他说,“我想要你的味道留在这把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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