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斗帝
走过异火柱,一道巨大的石像出现在众人面前。石像高达万丈,散发着一种凌驾天地般的至强气息。
同时,古河能感知到,在石像不远处的雾气之中,一道身影正隐藏其中。
古河手掌一挥,一股磅礴的劲力挥出,将笼罩在石像周围的雾气全部吹散,同时,也让石像不远处的帝品雏丹现出身影。
“陀舍古帝!”看着帝品雏丹那酷似陀舍古帝的样子,炎雷两族强者惊呼道。
古河没有给帝品雏丹废话的机会,身形一动,双掌之上,无穷的力量内蕴,对着他攻去。
古河攻击的时候,那一身高级半帝的气息显露无疑,让帝品雏丹脸色大变,张嘴一吐,一道碧绿色的能量冒出,在古河与他之间形成一道巨大的屏障。
“咔嚓!”
碧绿色屏障被古河毫不留情的击碎,不过帝品雏丹也接着这一瞬间的阻隔,拉开与古河之间的距离,难以置信的质问道:“以外界的环境,怎么可能出现你这样的强者?”
他在被陀舍古帝炼制出来之时,有隐约的印象,按理说外界根本没有源气,更不要说修炼到这般强大的地步。
“你想知道原因?”古河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右手一挥,无穷的彩色火焰从其手掌冒出,对着帝品雏丹蔓延而去。
帝品雏丹便是陀舍古帝用帝炎炼制的,对他有特别的克制作用,原时间线,虚无吞炎只是用化丹神决引出陀舍古帝玉之上的一丝帝炎的气息形成光圈套在帝品雏丹身上,便让他恢复成丹药的形状,由此可见帝炎对其克制之大。
“帝炎?”帝品雏丹简直比见识到古河的修为还要震惊,在他的观念中,帝炎便是陀舍古帝的专属火焰,而眼下陀舍古帝的传承并没有消失,一个人类却是掌握了帝炎。
古河不语,催动着彩色的火焰,从四面八方将帝品雏丹包裹。
“啊!”
伴随着彩色火焰蔓延到帝品雏丹身上,一丝丝白烟从帝品雏丹身上溢出,凄厉的惨叫声,也是陡然响起。
随着越来越多的白烟溢出,帝品雏丹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最后缓缓塌缩,化为人头大小的绚丽光团。
绚丽的光团宛如星河一般,似乎整个天地的能量,都聚集在其中。
古河身形一动,出现在光团附近,一把将其抓住。
感受着其中堪称恐怖的力量,脸上露出笑意。
随即右手一挥,将那巨大的石像也收起,对着烛坤和炎雷两族强者道:“我要去闭关将帝品雏丹消化,好晋升斗帝,烛坤前辈,若是古族来犯,还麻烦你帮衬一下,等我晋升斗帝,便将这最后一个隐患拔掉。”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晋升斗帝,有着剩下的虚无吞炎的本源和帝品雏丹,他相信,顶多半年,他便可以晋升成为货真价实的斗帝,到那时,一切敌人都不过是土鸡瓦狗。
“放心吧!哪怕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烛坤点点头,对于古河收掉石像有些猜测,不过理智的没有问出来。
古河离开古帝洞府,飞到岩浆深处,先将黑炎取出,开始炼化这片天地仅存的虚无吞炎本源。
以他现在的能级,炼化相当于最顶尖的九品玄丹,耗费不了多少时间,主要是消化虚无吞炎本源与他体内的异火本源结合所迸发的强大能量。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悬浮在他身前的黑炎也已经悉数消失。
炼化完虚无吞炎的本源,古河将帝品雏丹取出,一口将其吞入肚中。
浩瀚的能量涌入古河体内,让他体内的经脉都感到有些胀痛。
彩色的异火深入古河体内,将那涌入体内的能量进行精炼并催动着它们按照功法路线进行运转,最终化为古河本身的斗气。同时,古河担心帝品雏丹的能量可能都还不够,古河索性催动着吞噬之炎,直接炼化岩浆之中的无尽能量。
在两相结合下,古河的实力正以一个稳步的速度提升着。
时间,在修炼之中快速度过,三个月后,古河的气息已经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那无尽的岩浆海都在随着他的呼吸而波动着。
突然,他的身体一颤,似乎经过了一个瓶颈,整个人的气势,在极短时间内,疯狂攀升,已经到了一个寻常斗圣无法感知的地步。
这种情况并不是斗圣强者无法感知到古河的存在,而是古河的存在对于他来说,便犹如那悬挂与高天的恒星,难以知晓其浩瀚,只知道极为强大,但具体有多强大,难知其万一。
而在古河开辟的空间之中,古特的气息突然疯狂暴涨起来,短短瞬间,便跨过斗宗与斗尊的门槛晋升到斗尊境界,并还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攀升着。
浩瀚的岩浆海激起数万丈巨浪,无尽的彩色火焰出现在高天,让整个西北大陆的温度在短短瞬间便提升了数十倍,斗气大陆所有修炼火属性斗气的人,在这一刻,都感到体内那属于自己的斗气在微微颤动,似乎在畏惧、在庆祝某一位大人物的诞生。
至此,古河终于成为斗帝。
成为斗帝之后,整个大陆再也没有敌手,古河准备先解决古族的麻烦。
古界他并没有去过,不过倒是清楚他的位置,以他现在对空间的掌握,只要清楚具体的位置,几乎瞬间便可到达。
不过当他到古界附近,发现整个古界除了一些古族强者之外,基本上都已经消失,里面数百万裔民和诸多古族的年轻一辈,都不在古界之中。
感知到里面一道斗圣巅峰的气势,古河露出一丝笑意,自语道:“主动遣散所有古族族人,留下所有古族强者来平息我的不满,古元,进取之力你也许不足,但守成的能力,恐怕整个斗气大陆没人能比得上你。”说完便破开古界。
而在古界之中,古元和古族顶尖强者正聚集于此,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