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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一个星期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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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经验屈指可数的江辞哪里经得住两个奶头一起被咬,顷刻间呼吸紊乱意乱情迷,全身瘫软得像泥,嘤咛声一浪又一浪地从口中溢出。
    脑子晕晕的,像小时候偷了酒喝醉到人事不清,只依稀分辨此刻趴在自己怀中吃奶的一个是舅舅一个是哥哥,被咬着嘬吸的奶头上全是密集的痛麻感,爽到好想叫出声,但又觉得好羞耻。
    他们像是有默契,吮吸的力道都那么的相似,深重的吸力之下两个奶头被欺负的红肿不堪,奶头麻酥酥的硬着,乳腺里的神经跟着吸力一抽一抽的,痒意趴满整个乳房扩散至心上。
    江辞爽得目光迷离,眼前全是星点般的白光,鼻尖虚虚地冒着汗,连气都喘不匀,感觉自己好像到了天堂。
    他们的嘴里舌头好烫,仿佛要将她的奶头烫化,根本承受不住的江辞本能地抓住他们两个人的胳膊想推开,可手不过刚碰到他们的肩膀便被左右捉住。
    他们的手心也烫,大手将她的手骨融化,情欲高涨的江辞无助地瘫在沙发上两条腿乱蹬,呜呜咽咽地喘着粗气嘤咛,“哥哥,唔……哥哥……舅舅……”
    他们吮吸的力道频频加重,贪婪而又放肆,好像怎么吃也吃不够,反反复复地将奶头吸进舌苔里,乳晕乳肉都吃了进去还在吃。可怜的奶头硬得好像要爆炸,奶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快感多到满出体外,冲进胸膛冲进小腹,腿心湿黏黏的,淫水洇透内裤淋向沙发。
    奶上心上穴上,全都好痒啊……
    江辞羞耻到连眼睛都不敢睁,睫毛下全是湿湿的泪痕,连求饶声都泛着无助的情欲,“别这样,好不好,你们两个,不要这样……”
    他们两个,都是她的血亲啊!
    他们不仅嘴巴吃着手也不老实,一个人托着她的奶子边吃边揉,白皙Q弹的乳肉上全是凌乱的五指痕。
    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奶子挤到一块,张大嘴巴又吃又咬,牙齿磕着乳晕乳头交界处,将奶尖和乳晕吃得好像要分家,奶尖处全是密集的痛麻感。
    另一个人则伸向她的腿心,隔着内裤就揉了起来。湿透的内裤在他长指的拨弄下陷出一个凹槽,他的指腹压着凹槽,面料夹进穴缝里,面料的柔软和指腹的坚硬在穴内来回研磨挑逗,快将她折磨疯了,逼里好痒好痒。
    江辞难受地扭动双腿夹紧,秀眉皱得云山雾罩根本舒展不了,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是快感,多到她根本不知道该感受哪里。
    气得拉过一只手放在唇边狠狠一口,泄着心中怨恨。可咬完后脑子都迷迷糊糊的,分不清自己咬得是谁,只感觉到腿心的那只手突然停住了。
    但也仅仅停了片刻,那手指便加重力道按着内裤,丧心病狂地将纯棉面料被塞进穴口,隔着一层布的快感像隔着衣服挠痒。可是他越挠就越痒,痒到百爪抓心,难受也是真难受,舒服也是真舒服。
    就那种明知道怎么做可以止痒,却故意不碰需要止痒的地方,就在外围挑逗她。
    嫩穴被他挑逗的水润不堪,淫水像瀑布,挂在洞口一汩一汩地往外流。
    “呜呜呜……”江辞气到抽噎怒骂,“混蛋……”
    连骂声都软糯娇软,像在撒娇迎合。
    骂完,听到胸处传来一声轻笑。
    江辞大脑发懵,笑什么?
    没有答案,腿心里那只手终于人道了一把,小心翼翼地将湿透的内裤扒至小腿脱下,手指抵住阴蒂轻重不一地揉,痒意终于缓解了许多,江辞惬意地闭上眼睛吐出漫长地娇喘,“啊……好舒服……”
    左边的奶子被吐出,被桎梏的左手也被放开,大手捧住她的右脸,用手指揉玩阴蒂的他噙着笑俯视着她迷乱潮红的小脸。
    看清他的一瞬间,江辞不满地嘟起嘴巴,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哀怨。就说谁那么丧病将内裤往她逼里塞,原来真是舅舅。
    他低头亲亲她的嘴唇,在她的口中一番放纵地吃她舌头,吃着吃着又笑了。
    江辞气不过,张开嘴巴就咬了他一口。
    到底在笑什么……
    先前一声听到的笑应该是哥哥的,他们两个都在笑。
    正想着,右边的奶子也被吐出,潮湿的吻密集地贴着奶子虔诚地吻了一圈,缓慢朝着腿心滑去。哥哥不过刚吻至阴护前段,舅舅正在揉阴蒂的手指就移到穴口,默契地将位置让给哥哥。
    哥哥张大嘴巴一口将阴蒂部位整个包裹,舌尖很准确地就抵着阴蒂,毫不客气地就揉开了。江辞一瞬间就被哥哥揉到爆汗,臀部乃至大腿都好像被抽筋脱骨,好爽啊……
    他的嘴巴将阴蒂吸住,舌头打着圈地舔,舔阴蒂中的小嫩核,带着温烫湿气的舌头细细地舔过前阴的每一处,按住嫩核一圈圈地揉,呼出的滚烫热浪喷洒在外阴又扫过内阴。受了刺激的阴蒂很快高潮,喷出一滩又一滩的透明液体。
    不是尿,黏糊糊的。
    江辞爽得浑身哆嗦灵魂打着颤,脑子里全是混乱不堪的疑惑。哥哥不是常年待在军营吗?那里面女兵很少,以前打电话也没听说过他交女朋友,他怎么就这么会舔……
    阴蒂周遭的皮肉全被舔开了,好烫好烫,舒服得快死掉了……
    舅舅也是,感觉性经验好丰富的样子。
    阴蒂被哥哥玩到高潮,舅舅的手指贴着穴缝滑至穴口,插进一点抵住媚肉,用她无法承受的力道快速抽插。敏感的媚肉被插得软胀不堪,不过片刻尿湿禁的感觉就激荡而来。
    江辞不知道的是,哥哥舅舅很小的时候就对江辞有想法。两个一起长大的男人,在年少不懂事的时候,背着她研究过无数次她的身体,实战的时候才能如此默契又熟练。
    江辞爽到拼命摇头,爆哭,“顾墨、啊顾墨,江、江珩,呜呜,你们两个,混蛋啊……”
    ‘要尿’两个字根本来不及说,嘴巴被舅舅的舌头堵死,只剩下细碎的一片呜咽,尿就喷了出来,喷得毫无经验的哥哥一脸。
    江辞又羞又恼,发泄似地咬顾墨的嘴唇。
    可爽到脱力的她,连嘴唇都咬不动,那毫无威慑的力道更像在回应顾墨的缠吻。也是以为小外甥女在回应他,顾墨的心理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总算善心大发地将穴口的手指抽出,只留哥哥一个人趴在她的腿心,仔细地、温柔地舔她的淫水和尿液。
    腿心又开始痒到无法自救,嘴里也缺氧却到呼吸不畅,顾墨轻柔地吻移到她的耳后,舌尖舔舔她的耳珠。重新抓回奶子大力地揉,回答他和江珩刚才为什么会笑,“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骂人的声音有多好听?”
    江辞,“……?”
    她骂人的声音好听?
    不是,他两抖M吧?
    不仅如此,他还说,“你不仅骂人声音好听,喘气的声音也好听。”
    “叫床声就更好听了。”
    他问,“宝贝,你知道为什么你一叫我就堵你嘴吧吗?”
    他回,“因为不赌你嘴,让我一直听着那个声音,恐怕你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江辞脸颊爆红,“顾墨,你……唔……”
    嘴巴又被堵死了。
    同一时间,她听见哥哥解皮带脱裤子的声音。
    来不及做半点挣扎,双腿被分开拉至哥哥的跨间,昂首的硬物抵住她软烂湿滑的穴口。被侵犯的感觉总算又让江辞陷在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可被舅舅堵死的嘴巴连‘不要’都无法说出,抵住穴口的龟头研磨了几下,就加重力道插入。
    快感激荡而来,头皮一路麻至尾椎,嘴巴被堵死喘息声还是溢了出来,“啊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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