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幕消失之后,倒计时开始。
隔壁床的左今明对苏禾笑,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苏禾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梦境的行为不会影响到小镇里的状态,她的南瓜头面罩还好端端戴在头上。
她隔着面罩
问左今明:
“你是怎么死的?”
苏禾的提问让房间里所有玩家的眼神都投了过来,看向左今明,一屋子人都等待着他的回答。
左今明“啧”了一声,无奈叹息:
“我啊……我死的挺丢人的,被纸人拿着枪扫射,大概撑了几十秒,我就死了。虽然梦境里可以使用异能,但还是扛不住它那把无限子弹的枪。”
在左今明说话的时候,苏禾一直死死盯着他的表情。
从表情上分析,左今明应该没有说谎。
听到左今明的话,其他几个玩家也纷纷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附和——
“我也是被枪扫射……”
“我也一样!”
“难道大家都是这么死的?其实还算是无痛通关的吧,枪扫射的痛苦还挺小的,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身体就被打烂了……”
“可是,这样太简单粗暴了吧?完全猜不出凶是谁。”
“对啊,这……凶会是谁?!”
这一次,就连之前特别高冷的那对小情侣也加入了讨论之。
而那对光头壮汉双胞胎,还是保持着冷漠,闷不吭声。
左今明站了起来,提议:
“只要有个人能猜出凶是谁,我们就能结束这一夜的游戏,还是挺简单的。这样,我提议——我们每个人单独站出来回忆一下自己梦境的经历,每个人限时分钟,在这分钟的自白时间里,其他九个人就是监督者,从自白者的表情来判断出谁说的是假话。”
对于左今明提出的这个方法,其他玩家都没有任何异议。
见众人一致认可这个方法,年妇女宋瑶第一个站了出来,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
“那我先来吧!”
左今明自觉做起了“主持人”:
“好,宋姐,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尽量把每一个你能回忆起的细节都说出来。”
宋瑶点头,神情凝重的开始回忆:
“一开始我变成了一个小姑娘,在一个画室里,画室里面有很多油画,还有一个没完成的素描,我站了一会儿,墙角里就出现了很多臂,就像是长蘑菇一样,越冒越多!然后,房间里的那个素描画变成了一个纸人,它画了一张枪的画,然后就开始对着我扫射!枪打在我身上特别的疼!那个枪的子弹每个都有小拇指那么大,每一颗打在身上都能把我的肉炸烂,打出一个大洞!不知道了多少子弹,反正都打在了我胸口和肚子上,然后没一会儿,我就死了。”
在听宋瑶说这些的时候,大部分玩家都表现出了对她的认同。
左今明也站到了房间正,神情严肃的将自己梦境里的遭遇描述了一遍。
而他的经历也和那个宋瑶没什么太大差别。
接着,穿校服的少年、穿骑行服的女人、病弱的少女、那一对小情侣,他们五个人也逐一描述出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他们的经历雷同的可怕,同样是以鬼开场,很快又以扫射终结,每个人都死得很快,很惨,坚持最久的那个人也没有超过两分钟。
这种现象证明一个问题:苏禾可能是比较早接触那个凶的玩家,那时候凶也在试探规则,所以暴露的信息比较多。
后面,凶要么是想不出复杂的杀人法了,就简单粗暴的用枪扫射。
要么,凶就是认为这种方法不容易暴露自己。
很快,就只剩下了苏禾和那对光头壮汉双胞胎没有站出来说话。
苏禾看着那对壮汉,
那对壮汉也冷冷看着她,个人谁都不想站出来说话。
在经过了半分钟的眼神对峙之后,苏禾妥协,走到了屋子正间,坦然:
“我的梦和你们不太一样……”
接着,她将自己在梦境的所有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众人听,不过,她刻意模糊了自己的异能。
尤其是关于纸人所画的“乌鸦金迪”,苏禾着重强调了一下。
但是,苏禾说完之后,在场的所有人却都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她——
“为什么只有你自己的经历和我们不一样?”
“你这……也太可疑了吧?”
“如果你就是‘凶’,那你肯定无法感受到被枪扫射的那种痛苦,你编不出来,所以你就故意说了另外一种经历,企图蒙混过关。”
“画室外面是能吞噬一切的深渊?你就编吧!好假!”
他们嘴八舌的质疑苏禾在编造。
由于苏禾一开始就隐藏了自己的脸,其他玩家对她充满了不信任。
所以,当嫌疑人是苏禾和宋瑶时,对比之下,那个热情为他们做饭的年妇女显然更容易博得他们的信任。
苏禾倒是无所谓。
她已经将自己掌握到的线索提供了出去,就算他们因为怀疑她而猜错了,她也不过是有九分之一的几率被踢出这局游戏而已。
大家被踢出游戏的几率都一样,爱信不信。
反正,看了一圈他们的自述,苏禾还是认为第一个站出来的宋瑶嫌疑最大,因为通常情况下,越心虚的人越急于表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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