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看重
,提供真正已完结鲜妻有喜,腹黑老公轻点疼全本免费阅读txt下载!
肖生严却已经十分动容,自开国以来,历代皇帝赐下免死金牌的寥寥无几,凡是那些拥有免死金牌的臣子,不是开国功臣,就是治国元勋,像陆舒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能够得到免死金牌已经是皇帝格外厚爱了。
他拽了拽陆舒云的衣袖,再次跪拜下去:“谢父皇。”这个时候也只能叫父皇了,收了免死金牌,称呼就必须正式一些。
皇帝看着自己这个玉树临风的儿子,眸中有些淡淡的遗憾,终究是不能像普通人家一样,一家人和和美美,无拘无束的啊。
皇帝不能久留,呆了一会儿便携着董贵妃离开了。厅里刚才拘束的宾客此时才纷纷上前恭贺起来。
肖生严连着喝了三杯敬酒,便扶着头直呼头痛,其他宾客都是臣子,不敢拿雍王殿下的身体不当回事,当下不再劝,由聂峥嵘和凌寒负责招呼宾客,他则拥着媳妇进了洞房。
一进洞房,他就将那些立在那里的喜婆丫鬟尽数赶了出去,插了门,牵着陆舒云的手来到桌边喝交杯酒。
陆舒云本来还担心他的身体,此时见他精神头十足的样子,顿时了然:“你刚才是装醉?生严,今天是咱们大喜之日,你这样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规矩不是人定的吗?来,和媳妇儿喝交杯酒,快些进入洞房才是咱们的规矩。”肖生严笑嘻嘻的一拉陆舒云,她便跌坐在他的腿上,大腿肌肉发达,弹性十足,最关键的是,有某个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抬头。
陆舒云红着脸,和他胳膊相缠,喝完交杯酒,便看到肖生严一双眸子幽深不见底,仿佛深潭一样,能把人吸进去。
“再吃点东西,吃不饱,怕你待会儿体力不支。”肖生严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陆舒云的耳垂,引得她娇躯阵阵战栗。
知道他今晚不会放过她,陆舒云也就不矫情了,把桌上的好吃的各样吃了些,吃的很饱,然后又喝了一杯酒,打个饱嗝。
酒意涌上来,她的脸颊染上红晕,她转过身,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说:“生严,你爱我吗?”
爱?尊贵的雍王爷已经完全被她蛊惑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上下启动的红唇,喘息声渐重:“爱,你个小妖精,也不爱你,爱谁?”
“呵呵,我也爱你呢。”陆舒云笑吟吟的将他推倒在床上,一抬腿骑到他的腰上,双手灵活的勾开他的衣襟:“来个不一样的洞房花烛?”
肖生严仿佛受了蛊惑似的,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被身上这个妖精似的的女人吃干抹净了。
第二天一早,肖生严浑身疲惫的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陆舒云一脸乖巧的睡在身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跟本不相信昨夜那个如狼似虎的妖精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一想到他昨晚窝囊的被压在底下,他就觉得窝火,她昨天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大胆疯狂,激情万丈,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昨天晚上的确是非常酣畅淋漓的。
陆舒云又睡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便看到肖生严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察觉到不妙,诧异的问:“生严,怎么了?”
“怎么了?谁教你昨晚那样做的?”肖生严咬牙切齿的说,她的那具身体,弄得他到现在还浑身血液,如果不是待会儿要去给皇上和皇后请安,他真想立刻扑倒她,将她像昨天她对待他一样,恨很蹂躏一番。
“教什么?”陆舒云一脸迷茫,她真的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她用力揉了揉鬓角,努力的想了想,记忆有些模糊,似乎,两人喝完交杯酒后,她就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扑倒了他……
她看到肖生严快要杀人的眼神,心里一阵后怕,该不会是昨天她霸王硬上弓了吧?她有那么彪悍吗?
虽然说她这几天被掳走,是旱了一段时间,可也不至于那么饥渴啊,扑倒雍王爷,对于一个脸面重于一切的男人来说,这的确是很丢人的一件事。
她眨眨眼睛,开始撒娇:“生严,人家好累啊,你不要这样臭着一张脸,我的心脏好难受,不舒服,伤心。”
肖生严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怎么不知道陆舒云现在竟然这样会撒娇了,还有,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今天再看陆舒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肌肤流光溢彩,人也更加美丽了呢?
他用力搓了搓陆舒云的脸蛋,柔滑细嫩,绝对没有贴什么东西,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性情变了很多,从前,她只会躲着他,惹他生气,根本就不会如此柔情似水的撒娇。
如果早用这套方法,他早就和她脸孩子也生下了,还用的着这样一波三折,成个亲还惊天动地的?
“生严……”陆舒云一开口,声音甜糯的吓了她自己一跳,可这样的声音明明就是她自己发出来的,好有女人味儿啊。
“好了,好了,你个小妖精,去宫里请完安,我定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他望着她,眸光幽深,剩下的话他没说,总觉得太丢人,不然的话,昨晚白白被压得那么久,那么窝囊丢人了。
他俯下身,来了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吻得陆舒云七荤八素的,脸红的都能滴血了,这才放过她。
两人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新人要穿三天红,就算是王爷王妃也不例外,陆舒云和肖生严依旧是一袭大红的锦袍,人逢喜事精神爽,两人又长的十分养眼,一走出去,回头率十分高。
去皇宫两人是乘马车去的,雍王府的马车奢华舒适,陆舒云坐在里面,还在软榻上稍稍躺了一会儿,马车一颠簸,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撞入肖生严的怀里,肖生严伸手将她抱住,戏谑的咬着她的耳朵说:“你这算是投怀送抱?”
陆舒云梗着脖子解释:“这是马车不稳。”话音刚落,马车又是一阵颠簸,肖生严将她抱得更紧:“你还不承认,口是心非吧?”
陆舒云欲哭无泪,她双手掩面,哼哼道:“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肖生严扒拉开她的手,吻上去,含糊不清的说:“不用说,做就行了。”
结果,因为昨晚的事情,一直心痒痒的雍王爷,在马车上一直抱着陆舒云为所欲为,直到马车行驶到皇宫前,车夫喊了一声雍王雍王妃,皇宫到了,两人才开始整理衣服,头饰,好一会儿功夫,才慢悠悠的从马车里出来。
车夫偷眼瞟了瞟两位主子,发现雍王妃的唇莫名的红,还有些肿,见惯了胡作非为的达官贵人,这对夫妻会这样子,车夫完全能想明白,他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
陆舒云挽着肖生严的胳膊进了皇上所在的大殿,皇上皇后,还有董贵妃都在,看到一对璧人相携而来,皇上和董贵妃的眸中露出欣慰之色,皇后就不那么舒服了,特别是她听说皇上赐了陆舒云一块免死金牌后,更加看她不顺眼了。
敬茶时,皇上和董贵妃都送了红包,轮到皇后时,她笑吟吟的送了一个红包,还送了一串晶莹剔透的项链:“瞧瞧雍王妃一身胜雪的肌肤,配这串项链真是好看啊,送给你了。”
陆舒云谢恩,接过项链,本来以为皇后会想办法给她点儿眼色看看,谁知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不仅没罚,还额外送给她一串项链,当然,她是不稀罕项链的,只是不能拒绝皇后的好意,只能开开心心的收下了。
从皇宫里顺顺当当的出来,陆舒云越琢磨便越觉得不对,一般来说,皇后对肖生严不好,也绝对不可能对她好,怎么事情有些奇怪呢?
“别多想,想多了也没用。”肖生严握着她的手说。
“嗯。”陆舒云点点头,从盒子里拿出那串项链来欣赏,项链是真的好看,珠子晶莹剔透的,十分罕见,不过……
她凑过去嗅了嗅,硬是从珠子上嗅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然后剧烈的打了个喷嚏,又打了几个喷嚏。
打完后,她就立刻将项链收起来,恨不得放到离她最远的地方。
“怎么了?”肖生严问。
“这珠子里有麝香,我对麝香过敏。”陆舒云皱着眉头说。
肖生严一下子脸色就不好看了,就算没有学过医,但大部分的人都知道,麝香是会导致人不孕的,皇后的险恶用心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她是想让他们夫妻绝后啊,好狠的心。
肖生严闻言,将那串项链一把夺过来,放在手心,一运功,晶莹剔透的珠子立刻碎成了粉末。
“她该死。”肖生严脸色铁青,这三个字一字一字的从他唇齿间崩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森冷的气势让气温陡然降了下来。
陆舒云知道他动怒了,她握上他的手说:“生严,坏人自有老天收,你就别生气了,来宫里这么久,我都饿死了,我们回府吃东西好不好?”
肖生严脸色缓和了一下,把陆舒云扶到马上,快马加鞭往王府里赶去,不是他不愿意坐马车,而是马车走的太慢了,他心爱的媳妇儿都饿了,等坐着马车晃悠回去,不知道饿成什么样儿了,他这是在心疼媳妇儿呢。
两人回了府,管家立刻安排厨房准备晚饭,吃过晚饭,两人去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肖生严便迫不及待的抱着陆舒云回了屋。
“干嘛?我还想再散一会儿步呢,锻炼身体重要。”陆舒云身体不自禁的软了下来,抓着他衣服的前襟,面红似火。
“回屋锻炼也是一样,今天锻炼的时间要长一些,你且受着吧。”肖生严低头看了她一眼,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把她放到穿上。
“无耻。”陆舒云红着脸,知道昨晚上惹恼了他,他这是要报仇呢,不过,这人也太小气了,为什么只准他在上面,就不准她上去?男女平等好不好?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朝廷又起波澜,南疆国国王派大王子前来签协议,成为Z国的附属国,从此以后年年上供,岁岁来朝。
这本来是好事,可是,陆舒云大清早去凌府看顾暖时,发现顾暖正在发呆,便拉着她的手问:“顾暖,今天你父王过来,这是好事,你怎么不开心呢?”
顾暖抬起头,眼中含着泪,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陆舒云,陆舒云疑惑的接过信,从头至尾的看了一遍,越看越生气。
不为别的,顾暖的父亲真是太狠了,居然说顾暖不守妇道,在南疆国明明和大将军之子聂林订了婚,又投到凌寒的怀抱,如此孽女,不如不要,这是和顾暖断绝父女关系的书信。
如果光是私下里断绝也就罢了,关键是,南疆王另外给皇上送了一封信,公开顾暖身份,并声明和她断绝父女关系,只字未提两国签订合约,顾暖在中间起到的作用。
这样一来,顾暖和凌寒之前的口头协定就全然不作数了,凌寒是Z国鼎鼎有名的贵公子,怎么可能娶一个在南疆国背信弃义,私自悔婚的女子呢?
而且,凌寒本来就失去了记忆,全然不记得顾暖和他曾经的一切,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连陆舒云都能猜到他的态度,无非就是将顾暖赶走,再也不见了。
陆舒云也是愁肠百结,她握着顾暖的手,安慰她说:“顾暖,凌寒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他不会那么对你的。”
顾暖摇摇头,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本来就低微,男人十分看重女人的贞操,如果她的名声毁了,凌寒不可能要她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她的未来,几乎可以预料。
“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也不会放下身段去哀求他,我有我的尊严,陆舒云,就算为了我的尊严,也请你一定不要为了我向他求情。”顾暖知道,求情也是没用的,有时候,一叶障目,别人越劝,反而越适得其反。
陆舒云只好陪着顾暖叹气,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来,如果顾暖真的无处可去了,她倒是可以把她手里的一部分产业交给她打理,那样,顾暖有了安身立命的场所,她也可以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