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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比之琳琅也不逊色分毫,身段也极好,初夜绝对可以卖个好价钱。说完,风娘放开珞珈,转身吩咐门口的两名小厮:这些官家小姐最是矫情,你们仔细看着她,千万别让她死了。
小厮齐齐应是。
风娘正要举步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珞珈嘶哑的声音:我饿了。
风娘顿足转身,莞尔一笑,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方才说什么我好像听岔了,你再说一遍。
珞珈艰难地重复:我饿了。
风娘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当着一众丫头小厮的面笑得前仰后合。
丫头小厮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就是一句寻常的我饿了而已吗好笑在哪里
笑够了,风娘用手帕轻拭眼角,转头吩咐鸣翠:把她弄到春房,好生伺候着。
鸣翠一脸的难以置信,但不等她发问,风娘就笑着走出了柴房。
鸣翠恨恨地瞪着珞珈,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得照办。
将珞珈从柴房转移到春房,又吩咐人准备好饭菜,鸣翠才恨恨离开,出门的时候差点撞翻迎面走来的小丫头手上的脸盆。
小丫头稳了稳身子,端着脸盆来到床边,轻声道:姑娘,我来帮你擦洗。
珞珈勉力支起身子,小丫头赶紧将脸盆放到一边来扶她,又将枕头垫在她背后。
珞珈难得露出一个微笑,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回道:奴婢雪月。
雪月把毛巾浸在水里搓洗两下,将水拧干,先给珞珈擦脸,然后擦手。
她羡慕地说:姑娘的皮肤真是细嫩,像是豆腐做的,连一粒茧子都没有。
珞珈笑了笑:我肚子饿得难受,想吃饭。
雪月便搀她下床,来到桌边坐下,饭菜已经摆上了。
珞珈快饿疯了,一点形象都顾不上,抓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了,珞珈往床上一躺,直接睡死过去。
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任谁叫都叫不醒。
第二天中午,珞珈终于睁开眼睛。
雪月高兴地说:姑娘,你终于醒了。
珞珈问:我睡了多久
雪月说:一天一夜。
虽然身体还没恢复,但总算有了点精气神。
珞珈说:我想化梳妆打扮。
珞珈现在最大的苦恼是,她思考时用的是现代话,说话时却要用古代话,一不小心就会说秃噜嘴。
雪月扶她下床,坐在妆台前。
虽然铜镜的清晰度不够,但珞珈还是被镜子里这张脸惊艳到了,脑海里瞬间飘过去一排弹幕: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天啊,她都要爱上这张脸了,真的太美了。
雪月站在后面给她梳头:姑娘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
珞珈说:雪月,把梳子给我,你去把风娘请来,我有话要同她说。
雪月应了一声,把梳子放她手里就出去了。
我就知道,你会先找我。
风娘人未到,声先到。
珞珈起身相迎,步履从容,面带微笑。
风娘走进来,径自落座,珞珈规矩地立在她身侧。
风娘扫她一眼,笑道:坐吧。
珞珈这才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说:风娘把我安排在这么好的房间,难道不怕送我过来的那位沈副官怪罪吗
怪罪风娘失笑,人到了我这儿,想怎么安置自然由我的意,哪里有他们指手画脚的份儿。
珞珈莞尔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壶给风娘倒了一杯茶:既然风娘如此直爽,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她微微一顿,我想和风娘做一笔生意。
风娘神色如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漫不经心地笑道:我在这风月场摸爬滚打二十余年,说要和我做生意的,你是第一个。她倏地抬起一双媚眼盯着珞珈: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与众不同。那些官家女子被发配到卧春楼的不知凡几,哪一个不是又哭又闹寻死觅活,非得我下狠手去调教个一年半载才肯就范。而你,镇定得非比寻常。
珞珈说:哭闹最是无用,既已落得这般田地,不如接受现实,筹谋将来,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些。
说得好!风娘拍手赞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褚梦郦。珞珈说。
在风月场里,你这名字太雅了些,得改。风娘顿了顿,你以后就叫珞珈吧。
珞珈:
心情突然有点微妙。
她旋即笑了笑:多谢风娘赐名。
风娘又喝一口茶,问道:你方才说要和我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珞珈道:我刚才问了雪月,得知卧春楼的生意已经远没有以前繁盛。我有法子让卧春楼的生意起死回生,但是说到这里,她略停了停,但是,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