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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怎么gān?
左颜想了想,叹息一声:不管你信不信,我真觉得很郁闷。
青山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未来那么多小说,说穿越者穿越后用现代的知识怎么做东西开店赚大钱然后称霸天下现在真的有人这么做了,看起来还做得挺好我却必须把他们的努力都毁掉天,我真的不是反派啊!
青山听了半懂,完全没打算安慰什么,继续问:怎么gān?
你有暂时让脸变得很吓人的药吗?或者办法。
有,你?青山已经懂了,他看左颜的目光终于有点不同。
对,给我用。这是最快也最有效的办法,在现代,我们称其为,左颜咬咬牙,毅然道:医、闹!
第120章 湖底留言
演戏这种东西, 是要因地制宜的。
鹤唳心中的苦bī已经可以再积蓄出一个龙首池了。
当初在长安城门口那一眼固然是顺应本能,可打死她也想不到晚上会再遇到啊, 要是早知道她肯定就抛媚眼了嘛!
谁还自嗨的去打造什么:自qiáng、坚韧、爱国却柔弱的人设啊!
现在怎么办, 再瞪?再瞪人能一脚把她踩回水里去!
幸而岸上这位不知道为什么大清早裹着个大毛裘在池边晃dàng的金国贵公子似乎也很懵, 相比上次的惊鸿一瞥, 这一看, 他的脸色苍白, 嘴唇却有些病态的红,看着就身体不好。他似乎一时之间也决定不了要做什么, 只是手微微僵在腰间, 可以肯定那儿鼓鼓囊囊的必有凶器。
鹤唳心里暗暗合计了一下, 觉得有了这么一个照面, 若是撤回去伺机再来,这户人家只要不傻,肯定会加qiáng防御, 到时候在池子里撒点食人鱼或者渔网什么的,那乐子就大了。
所以今天必须成功,不成功她只能成仁了。
她往前游了一点, 等脚触到了浅滩,便站定了,露出微笑慢慢的往岸上走去,她除了手腕上藏有武器的皮手套和脖子上的挂坠,全身赤luǒ,可她丝毫不以此为耻, 甚至隐隐的以此为荣,随着身体越多的露出水面,她的姿态也越发从容坦dàng,甚至透着股平时绝没有的优雅和高傲,与面前的人对视之间,很是有点睥睨的味道。
男人甚至忍不住退后了一步,手微微抬起,衬着他那苍白的小脸,仿佛他才是那个全luǒ的人。
鹤唳终于完全上了岸,她赤脚踏上岸边的石头,发出湿哒哒的声音,她自在的撩了下湿头发,越来越感觉自己是在某个天体浴场游泳归来,旁边那个穿得严严实实的老土鳖只是个偶然路过的围观群众罢了。
她眼里甚至带出点笑意,轻快的走到男人侧面,在即将路过的时候停了停,道:早上好。
男人抽出了腰间的半柄弯刀,顿在那里。
请问这是哪?
你家?
摇头。
客人?
不点头也不摇头,眼神冰冷。
哦,鹤唳喜笑颜开,指着自己,我也是!挥挥爪子,再见!
她已经看到了旁边沿河的两个灯潭,这是和西湖十景中三潭印月类似的设计,三潭中有两个左右分列在岸上,只有一个在池上,却并不与其他两个排成等腰三角形,而是偏东南面。
这是个很jīng妙的设计,根据当初考古研究院出的还原图纸,这个水陆两栖的三潭印月,并不只是单纯的装饰,它俩中间靠北的地砖下有一个地道,掀开地砖有一段阶梯,直通龙首池下方,听起来很厉害,但是却并不是什么很大型的设计,阶梯直达湖里那个灯谭的下方,那儿有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小空间,最开始探测到的时候,因为技术不足,并不知道放了什么。
只是从那青石板下的残留物探测出,自唐以后,再没其他朝代的痕迹。
现在看这儿装饰,更受欢迎的分明是旁边那个恢弘奢华的游舫,似乎并没有人把这三个不起眼的石墩子当回事,青石板之间的fèng隙里,连野糙都成规模了。
未来这儿已经被夷平,什么都不曾剩下,鹤唳也只是在影视资料上见过这,但是当亲眼看到这时,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也只看了一眼,便扭开头,微笑着关注身后的人,那个男子终究还是拔出了弯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他终于开口了,咬字有点奇怪,声音沙哑。
我叫鹤唳,今年二十六,哦不,二十七了,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斤,三围90、60、90,额她吸了口气,却卡住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二十七?这男人肯定是抓住了他唯一听懂的东西,这么老,还不知自重。
深呼吸。
男人又把刀递进了一点,她都能感觉到脖子上冰冷的刀锋:鬼鬼祟祟,所为何事!
喂!鹤唳猛地转身,她气得不行了,有你这样的吗,我是女人诶!大冷天的从水里这样出来,能从哪里掏出凶器来害人啊?你不觉得你有点太紧张了吗?你丢不丢人啊!你还说我老?我哪里老了?!老人家有我这身材吗?你肯定没老婆吧!你会不会讨人喜欢啊!
我已成家多年,不劳你cao心,若你不说实话,就不要怪我手下没有轻重。他说完,顿了一下,自喉头溢出两声闷咳。
你生病啦?鹤唳刚问完,就听远处有人压低声音着急的叫唤,郎君!郎君!大人!你在哪?
声音趋近,就见一盏小灯笼急匆匆的往这边飘过来。
噗!郎君?鹤唳轻笑,眼见面前这个郎君伸长脖子正要回答,她当即扑上去,左手捏腕迫其扔刀,右手直bī上前一把捏住他的颈间使其无法发出声音,男人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要拉开,却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老女人气力之大超乎想象,他这一挣扎竟如蚍蜉撼树一般,反而因为准备不足,被狠狠的推倒在树丛里,哗啦啦一声后,这个赤luǒ的女人完全扑在了他身上,手上不停连掐他几处xué位,掐得他关节处一阵酸软。
他又要拼力出声,那女人却继续掐住他的喉咙,随后骑在他腰间,猛地直起腰来,正好被来人的灯笼照到!
啊呀~!她短促的惊叫了一声,脸色cháo红,眼眶含泪。
树丛间突然冒出白花花的女体,神qíng和动作无一不赢糜,来者不过是个带刀随从而已,他狠狠的吓了一跳,拼死探头,确认女子身吓的真是自家主子,也面目狰狞一副正在使劲的样子,立刻连滚带爬的后退:奴奴奴奴才该死!郎君饶命!郎君饶命!
他跑了。
但没跑远,小灯笼显示,他在不远处的月门外瑟瑟发抖。
噗!鹤唳笑倒在男人身上,郎君!郎君,你还好吗?
男人面目冰冷,他反而冷静下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恩?
我姓完颜。
哦,然后呢?
我乃金国皇子!他压低声音厉喝。
哎呀呀,鹤唳在他耳边惊叹,游个泳都能遇到金国皇子呀,皇子,你看我们都这样了,要不gān脆顺其自然,来一发?
什么?
鹤唳手往下探,摸到某处的变化,轻笑:装什么装,你明明懂嘛。
完颜怒喝:妖女,放手!说完,他又一阵咳嗽。
不等他再次挣扎,鹤唳将他关节间的酸xué又都按了一遍,他闷哼一声,怒视她,眼眶都红了。
身体不好就不要大清早在湖边chuī风嘛,鹤唳手下灵活的扒他裤子,声音却温温柔柔的宛如贤妻良母,你看,撞到妖女了吧这时候不说我老女人了,别激动别激动,很舒服哒。
放手!
你就乖乖的享受吧,当我孝敬你的封口费。鹤唳一只手要提防他,另一只手单手扒人裤子有点不顺手,她暗自从腕间掏出自己的薄刃,刷刷两下就割开了完颜的裤子,往旁边一拉,完颜立刻感到下面一凉。
他连忙抬头要看:你做什么!咳咳咳咳咳咳咳!冷气和湿气一起浸润,他脸当即白了一层。
鹤唳不说话,又忙活了一下,忽然抬起手,手上是数块面料jīng致的破布:当当当当!看,你的裤子!
妖女!你!来人!鹤唳一把抵住他脖子:嘘!别呀,遛鸟可不好,你丢得起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