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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又有一人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那个五夫人,给我们派去的那姑娘赏了医药费,什么都没有说走了。”
三人就面面相觑,一时更吃不准叶慎究竟是发现他们心思,还是碰巧,是他夫人太过心善。
身形最高大男人就道:“不用管,一路上总能遇到许多类似这样的意外,等他们到了大同附近,警惕就被磨得差不多了,那正是我们动手机会。”
萧幼宁已经登上马车,也正和叶慎说着差不多的事:“他们是大同的山匪吗?还是和那边的山匪勾结?”
叶慎闭着眼,手里转着她曾见过的珠串,缓声道:“也许大同的山匪已经换了一批了。”
她疑惑看他,他似乎有所察觉,睁开眼,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又快速再闭眼。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怕忍不住要耍更多流氓了。”
萧幼宁愣了会才反应过来,想到他刚才看自己的唇,反射条件就用手捂住。
好一会他还闭着眼,她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连手都颤了一下。
叶慎脸颊就被柔软的唇瓣轻轻扫过,带着少女的幽香,撩动他心弦……使他浑身都为之紧绷。
她真是大胆!
作者有话要说:年尾事情多,先努力保持日更,暴更什么的比较困难,等我忙完我再多些码字。
第44章
叶慎知她是大胆的。
见过她出阁当日, 放火烧李府,站在大街上与之对峙不公。还见过她面对萧家二房下人的算计, 临危不惧, 跑来跟自己讲条件的模样。
这些于自小被各样规矩束缚长大的姑娘来说,已经十分大胆, 却不想他还是小看了她。
她献吻撩拨的本事,才是真的大胆!
叶慎为她的大胆震惊,却又沉溺在因她大胆带来的悸动中。
他从来不知男女之间的感情,会因为简单一个亲吻,甚至连亲吻都不算的亲密举动而来得汹涌和更加炽热。
他听到自己心头怦怦地跳,剧烈到让人有种眩晕的感觉。
萧幼宁亲过他脸颊后就垂了头, 红着脸, 双手绞着衣角, 有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其实,她就是一时冲动,冲动过后除了女孩子的羞涩, 就留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她好像……太过不矜持了!
可是喜欢一个人,似乎就无法控制自己,忍不住想和他多亲近。特别是在见到那个被特意安排近他身的姑娘后,她就满心眼想独占眼前这个人。
这种深刻的感受她从未有过。可能很和她自己说的那样, 她就是个妒妇,她吃醋了!
萧幼宁低着头再抬起,决定把刚才吃的醋全发出来,仰着脸要再如法炮制一番。
哪知叶慎比她更快一步。
他握笔的手指轻轻扣住她的下巴, 不同与她那种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亲法,整个人都压了过来。
男人身躯如山,她有些喘,可被他含了唇,又无法呼吸。像一条脱水的鱼儿,扑腾扑腾就不支在岸滩上。
唯一不同的是,离开水的鱼儿只能等待绝望降临,而他是给她到从未到过的一片天地内,整个人都因为他酥麻,有些像喝醉了的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萧幼宁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被放开的,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声,热热的鼻息一下一下打在她脖子上,还没散去的酥麻再度被激起,在他怀里轻轻战栗着。
“这会子倒是知道怕了。”他贪恋地在她颈边呼吸,唇又去碰她变成粉色的耳垂。
牙齿咬了上去。
有些疼。萧幼宁在刺刺的疼痛中终于回神,倒抽一口气。
他却报复似地,再又咬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低哑:“你是不知道男人的可怕,特别日夜对着你的男人。”
萧幼宁脑子里嗡地一下,听明白了,一张脸红得似要滴血。
叶慎余光瞥见,以为她这回该推开自己,再也不敢了。结果她不退反进,双手去圈住了他的腰,低声道:“我……就是想要亲亲你,知道你被人惦记,心里不舒服。”
说着,搂他搂得更紧了。
叶慎怔愣。她拿拳头锤他后背,埋怨道:“都怪你!”
他更愕然了。
天地良心,他也是被算计的那一个。被算计的是他,被撩拨的也是,到头来,还成他的错处了!
可他一时没忍住,没发现她的小情绪,欺负了她,免不得是心虚的。
他拥着她,长长叹气:“是是是,都怪我,是我的不是。我给你赔礼可好?”
他迁就,是浓浓的宠溺,让她也不好意思不饶人,总算是打住这个话题,然后悻悻松开他,不好意思地跑到角落离他远远的。
叶慎看着又想叹气。
从刚才的缠绵到现在的冷落,让他感受一把什么叫从云端坠落。
不过姑娘家脸皮薄,他这个时候要不有点什么行动表示,估计她能一直躲下去不跟自己说话。
他起身,坐到她跟前,不待她说话,就直接躺倒,把头枕她腿上道:“这几日睡那榻睡得我腰酸背痛,都没有歇好,这马车也挤,只能挤到姑娘这边来好舒展舒展一双腿。”
可能男人天生就脸皮厚,懂得怎么让女孩子心疼自己。
从来不曾采过花的叶五爷,头回当‘采花贼’亦轻车熟路。
本要推开的萧幼宁手都没能抬起来就放下了,见到他眼底发青,知道他在船上确实睡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