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页
曾倩mdash;mdash;rdquo;鲁冲话说了一半连忙收口,虽然有几分醉意,但什么话改说还是知道的,何况又是自己亲密的战友,对她的尊重是发自内心的。
你觉得曾倩怎么样?rdquo;鲁冲换了个口气问道。挺好啊,rdquo;禹言愣了一下,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接着似乎恍然大悟,睁大眼睛惊奇的道:你小子对曾倩有企图?rdquo;
鲁冲摆摆手道:去,去,少他娘扯谈,我怎么会对她有企图,谁不知道她对你mdash;mdash;你小子真不知道?rdquo;禹言摇头道:不知道什么?她对我怎么了?rdquo;
鲁冲摇头叹道:真不知道该羡慕你还是该揍你,我们都觉得曾倩对你有好感mdash;mdash;rdquo;打住,打住mdash;mdash;rdquo;禹言急忙叫了暂停:你小子别瞎说啊,这话你得负责任的。rdquo;鲁冲笑道:人家曾倩平时对你怎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怪我瞎说。rdquo;
禹言愣了愣,想想这几年和九号相处的点点滴滴,她趁自己不注意偷偷的把自己的衣服拿去洗,有事没事总从家里带些自己爱吃的菜,执行任务时的心有灵犀还有关切的眼神,得知自己退伍时焦急的神情,到大青山过年时快乐的笑容。
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 夜访香闺(1)
禹言似乎有些觉悟了,但总体还是不太明了,九号好像对每一个战友都是这样热情的,让她洗过衣服带过好菜的战友绝对不止自己一个,每次都是人人都有份的,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啊。禹言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像是抓到了些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找到。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禹言心中忽然笑道,我这是在做什么,自作多情啊,人家九号什么都没说,何况我还是她师叔,老曾两口子都不会同意这事的。即使他们同意了,自己能好意思么,她可是自己晚辈,这不是老牛啃嫩草么?呸,呸,这鲁黑子真能瞎掰,很纯洁的战友感情竟然被这个这小子污染成这个样子。
禹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掌拍在鲁冲身上道:好你小子,竟敢忽悠我,这瓶你干了。rdquo;鲁冲被他捏住了脖子,动弹不得,看他把二锅头往自己嘴里灌,却浑身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翻着白眼吞下火辣辣的烈酒。
禹言给他灌下小半瓶才放开他道:嘿嘿,你诽谤咱战友,这是对你冲动的惩罚。rdquo;鲁冲摇头叹道,这小子还真是他娘的一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猎鹰最后一个鲁男看来非他莫数了。
其实禹言在这方面并没有鲁冲想象中的那般不堪,最起码他现在的心思已经有些活络了,能隐隐约约感到九号对自己的感情有些不平常。
禹言接触的女孩子也不少了,类型各类各样,但女孩子们都是羞涩不堪扭扭捏捏的,而禹言这方面开窍晚,又是一个标准的被动挨打型,还没有学会主动出击。所以女孩和他的关系其实也挺简单,就是中间隔着一层膜,女孩子们害羞不敢去捅,禹言根本就没想过去捅。
一旦捅破这层纸,禹言还是很容易被女孩俘获的,当然,前提是他心中的那个影子慢慢淡去,事实上现在的禹言几乎已经不会想起那个女孩子了。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是爱情专家,身在其中的禹言更是迷迷糊糊,一副标准的菜鸟模样。
两个熊兵吵吵嚷嚷,最后是鲁冲站起来,双手胡乱挥舞打着拍子雄壮的指挥道:一棵小白杨,预备mdash;mdash;唱mdash;mdash;rdquo;
一棵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苗儿壮,守卫着边疆mdash;mdash;rdquo;两个熊兵粗着嗓子唱,扯着嗓子唱,慢慢却声音小了下来。
鲁冲最是不堪,哽咽着,泪珠落了满脸,拿西装抹了一把,望着禹言笑道:他娘的,唱歌也能唱成这样,你小子佩服吧。rdquo;
禹言眼圈发红,拍了拍他肩膀,把剩下的小半瓶二锅头灌进了自己肚子里。鲁冲咧开嘴笑着说:咱换歌,卡拉OK一把!rdquo;
包厢里的卡拉OK打开,鲁冲拿着点歌单一阵乱翻,除了军旅歌曲,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唱了,以自己和禹言的状态,要真唱军歌,最后两个大男人恐怕要抱头痛哭,这场面太难看了。难不成要来首《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禹言哈哈笑着说:你小子就别选了,你那两手猫把势,也敢拿出来现,还是我给你找一首。rdquo;禹言翻了阵,大手一挥道:就这首了,你小子准喜欢。rdquo;鲁冲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哈哈,就它了,还是你小子了解我。rdquo;
音乐响起,两个熊兵手握话筒一起吼道:十八的姑娘一朵花,一mdash;mdash;朵mdash;mdash;花,一朵花来人人夸,人mdash;mdash;人mdash;mdash;夸mdash;mdash;rdquo;两个人唱着唱着就一起笑了起来,禹言说:你小子真没出息,眼泪都笑出来了。rdquo;
预想中的结果还是出现了,两个熊兵吼完之后一阵落寞,鲁冲猛地灌了一口二锅头,酒劲上来,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禹言mdash;mdash;咱回猎鹰吧mdash;mdash;我想弟兄们mdash;mdash;想死了mdash;mdash;rdquo;抹了把脸,眼泪鼻涕抓下一把,鲁冲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像是哽了东西,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禹言知道他心里难受,自己也有些鼻酸,忙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道:兄弟mdash;mdash;rdquo;却如梗在喉,嗫嚅了许久,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