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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要是不…不行的话…我也好换…换人………”已经一连打了好几个酒嗝,此时正抱着酒坛子的时葑,总觉得眼前这人,怎的越看越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特别是其中还掺夹了浓重的厌恶。
可是这张脸又不是那人,难不成是她前面喝得太多,导致连人都变得有些魔怔了不曾?
“自然是会的,就是不知客人想要在下怎么伺候你。”林拂衣倒是没有想到她醉酒后会是这等模样,手上动作倒是诚实的将身上本就轻薄的衣物先一步褪下,何况早脱晚脱都得脱。
原先若是她敢让他脱衣服,他定是认为对方是在折辱他,可当现在意境不同,特别在对方还是女子之时。
林拂衣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想必她应该是极为满意的,不由大手一搂,直接将人抱着往那张铺了朱瑾红的并蒂莲缠枝莲红木雕花大床上走去。
“自然,自然………”说到这,时葑的脸反倒是先一步,刷的红了个彻底,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找男人,连带着她都有了几分羞涩。
“反正你只要伺候好我就行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在下定会伺候得客人乐不思蜀的。”毕竟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拂衣怜爱的低下头,捧住她的脸亲吻着这张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在引诱着他的红唇,力度大得似乎想要将她给咬破皮一样才肯罢休。
窗外花影缥缈,竹音簌簌,云纹涟漪,窗外剪影成双。
【嗐,拉个灯,和谐你我她,还有韭菜爱你们】
等天亮时,林拂衣看着这完全累得早已昏睡过去的人儿后,这吻了吻她那娇艳的唇角,又站在床边欣赏了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方起身穿衣离去。
其实他更想的是抱着人在温存一刻,并在她醒来后,第一眼见到之人也是他。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机会,毕竟来日方长。
时葑醒来时,发现枕边温度已经冰冷,身上倒是已经被对方给清洗干净了,唯这白雪红梅遍布之景,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场绮梦。
这也是她第一次,除了同莲香外,第一个如此亲密接触的男人,同时,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之色,更多的,是她觉得她的腰好像要废了。
等人揉着那酸软的腰肢,离开这座烟云栏时,已是到了正午。
彼时的她重新换了一袭男装,若非那宽大袍子下的脚微微有些抖,她都觉得下一次若是自己前来,肯定还是要在点那人来伺候,唯一一个担心的,就是担心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也不知她昨晚上在睡过去后,又被当成煎饼果子翻来覆去烙了多久,特别是对方最开始的技术差得令她想要直接将人给踹下去,若非因着尺寸和人还颇为令她满意的情况下,她早就不能忍了,甚至想要开始骂骂咧咧。
林拂衣则是在人离开后,方才收回那抹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目光,亦连他人都是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知道,他同人有了肌肤之亲后,按照林家的祖训定是要人给迎娶进府当正妻的,可他的心里却有那么几分的别扭感。
一是他对她那复杂的情感,二是她对他的厌恶程度,三是她不洁,除了他之外,不知还同多少男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无论是哪一样,都令他呆在原地不肯再往前挪动半分,唯他心里头的那根藤蔓则在不断的肆意生长,等在他在日后注意到之时,已然到了连剜心都去不掉的地步。
另一边,刚回了宁王府的时葑,便被不知在大门外候了多久的管家给迎了进去。
“公子你可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王爷说不定都要将这满大都都给翻了个底朝天。”管家姓王,府中人称一句——王叔。
“我这人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再说了我昨晚上不过是多饮了几杯,故而起得晚了些。”时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只觉得这府里人对她的态度,都快要赶上第二个当家主人了,还是那等女主人。
“若是公子下次想要去哪里饮酒,可得要提前告诉王爷一声,不然王爷总以为公子突然消失了。”
“会的。”只是这下次是什么时候,谁又能知道?
等她随人入了院中,人还未走近,便先闻其声。
“阿雪,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在不回来,我还以为你被谁家的小娘子给勾走了魂。”
今日着了件凤仙紫雪纹长袍的楚钰一见着人,瞬间像是张狗皮膏药黏了上来,眼睛则上上下下打量了她的这张脸许久,见没有任何问题,方才放下了那颗一直高高悬起的心。
“我人这不是回来了吗,反倒是王爷也不知在担心什么。”时葑此时看着这张,昨夜她梦里的主人公脸时,差点儿没有吓得一个脚步踉跄后退。
“不过下次阿雪若是想要晚上出去,或是去哪里的时候,记得要同本王说一声,免得本王像今早上一样提心吊胆。”
“好。”
“今日本王要去一趟尧山学院,阿雪可要一同。”同人说了几句后,楚钰方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未做。
“不知王爷想要去那学院作何?”
“其实本王也不想去的,谁让今年的试题有一部分是那群夫子出的,皇兄便想着让我过去上几天课,说不定万一到时候瞎猫碰上死耗子,能多猜中几题。”
“王爷可是要参加今年的科考?”此话一出,连时葑都满是带着不可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