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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表姐饿了,那我现在马上就去给表姐准备吃的。”一听到她饿了,方才还想继续抱着人撒娇的青年,连忙一个鲤鱼打滚下了床,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戴整齐时,便风风火火的朝外跑去。
时葑见着那跑得过快,差点儿撞到门楣边的青年时,差点儿没有笑出声来。
而外头关于她失踪的事,也并没有摆在明面上,反倒是暗中寻她的人,不知有多少。
更听说,住在驿站中的林大人被院里头的一个丫鬟偷了一样东西,看那气急败坏的样怕是得将整个燕京的地皮都给掀翻了才可,更令人好奇的是,那胆大的丫鬟到底偷了什么东西,值得如此兴师动众。
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
正在园中修剪着花枝的时葑还未转身,便被刚从外面回来的青年给抱了个满怀,连带着她都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并将手中花剪放到一旁,以防误伤到他。
“你都多大个人了,怎的还像个孩子一样。”时葑伸手轻拍了下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开
“可我无论多大,我认为我在表姐的面前都是孩子才对。”嬉皮笑脸的林清言并不理会她的抗拒,反倒是将人给抱得更紧了。
甚至他隐隐有种预感,之后若是想要见她一面,定然是难上加难,更别提大哥不知会将人看得有多紧,又防他防得像狼一样。
“可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许是连日来的接触,使得她对他的肢体触碰没有先前来得那么反应强烈,却也仅限于那么几分。
“外面倒是一切如旧,除了我大哥还在不死心的寻找表姐后,还有我只是想表姐了,便想着回来找你了,谁知道表姐一点儿都不想我的。”青年为了表达他的想念之情,还亲了她的脸颊好几下。
“我们早上不是才刚见过吗,何来的想与不想。”睫毛半垂的时葑不喜的将人推开。
不说今早上,就连这几日来彼此间呼吸的空气,都是你呼吸我的,我呼吸你的,她想要自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难。
“可我只要一会儿见不到表姐,我便想念表姐得急,就连这颗心都快要想得碎了,谁知道表姐都不想我的,果然啊,这到手的男人就是不容易被珍惜。”
“明明我人都还没有人老珠黄就被表姐嫌弃了,若是在过个几年,说不定表姐都得要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你得了你,还有这些话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听着就完全令她倒尽了胃口,甚至总会下意识的令她联想到另一人。
“这些话可一直都是红羽发自肺腑的话,难不成表姐连这些都不信我吗。”正当林清言还打算说些酸掉人牙的话时,院外忽地传来了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公主,驸马爷不在里面。”
“滚开,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拦本公主。”
“今天你们谁要是敢拦本公主,本公主便将你们全部给绑了发卖出去。”随着骄纵的女声响起的,是那皮鞭抽在人身上的牙根尽酸之音。
很快,在众多丫鬟婆子簇拥下,走到院中的福乐公主见到这那已经许久未曾回公主府的人,此时正亲密的搂着怀里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说笑时,只觉得有人在不断拿着针朝她心口上扎,连带着一张姣好的芙蓉面,都疼得瞬间扭曲成狰狞恶鬼。
“哟,驸马倒是好雅兴,怪不得之前驸马总说在忙,感情是忙着金屋藏娇,若非本公主今日心血来潮走了一遭,怕都还被瞒在鼓里,驸马倒是好本事啊。”最后一字,满是凌厉的刺骨寒意。
目光如淬了毒的福乐公主盯着那女人时,恨不得想要马上冲上前去划破那小贱蹄子的脸,并将人给撕扯成碎片,或是卖到那等最下等的窑子里去,方可泄了那心头怒火。
“原是公主来了,公主来之前也不派人提前通报我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才是。”林清言说话间并未放开怀中人,甚至还不时轻捧着她的脸,当着另一人的面温柔的亲吻而下。
也不知他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或是想要借此做些什么。
被人护在怀中,看不清外面的时葑在听到来人的声音时,便马上猜出了来人是谁,当年的张美人所生之女,福乐公主——时雪,后,竟下意识抓紧了男人的胸前衣襟,脸上扭曲的笑意也在不断加深。
“本公主这不是因为驸马最近一直没有回公主府后,担心是出了什么事,谁知道会看见那么令人作呕的一幕,不过驸马的眼光可真是不好,居然会看上外头的屎,也不知道这口味有多重。”
牙根紧咬,双目泛红,攥紧着手中软鞭的时雪看着她这正妻都出现在他们这对狗男女面前时,这人居然还敢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简直就是该死!
“来人,还不将那贱人给本公主拉下去,仗责而死。”
“诺。”随着公主的一声落,周围的粗壮婆子们皆是虎视眈眈的围了上去。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林清言朝欲上前之人冰冷的扫了一眼,瞬间吓得他们后退几步。
毕竟这驸马爷和公主吵架,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届时倒霉的都是他们这一群当奴才的。
“驸马这是何意,难不成本公主教训一个贱丫头的权利都没有了不成。”时雪留长的手指因着过度愤怒,而被硬生生掰断。
特别是当看着那被林清言抱在怀中的女人时,恨不得咬碎一口上好银牙,或是将那贱蹄子的脸给划花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