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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芝抬手挡住,斜眼微笑,透着股罕见的奸猾。沐乘风眼睛一花,仿佛看见左虓算计人时的表情。
木头~她忽然娇滴滴唤他一声,使了个暧昧媚眼,要想恩爱也不是不可以,你先躺上来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酒酒的存稿箱!我会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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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V章
42、胡作妻为
空荡荡的屋子明烛摇晃,沐乘风望了望手腕上指头粗的麻绳,又回头看向正前方。
左芝端着一方烛台走来,玉台被她扔出去又捡回来,底座已经摔坏一角,放在床头歪歪倒倒,蜡油滴下凝了一地。红蜡白玉相间,煞是好看。
沐乘风坐在床沿,双臂大张高举,腕上系了绳子,被吊在床角之上。左芝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眸儿圆睁,半分嗔怒半分严肃,努力装出穷凶极恶的狱霸模样。
干嘛瞪我?你还不服气了!
左芝见沐乘风一动不动盯住自己,心头微微打颤,赶紧凶巴巴吼他一句给自己壮胆。沐乘风闻言,轻轻垂下眸子。
他一避开视线,左芝又吼了:干嘛不敢看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你做贼心虚了!
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沐乘风微微一叹,问:那你要我如何?
左芝挺起胸脯,气势非凡地令道:坐直、抬头、双目平放、不许反抗,现在我问你答,你老实点,听清楚了?
沐乘风本来就坐姿笔直,听到只是略微昂起了下巴,视线平视过去,刚好落在她圆鼓鼓的胸口上。他睫毛动了动。
哪知等他准备好,左芝却并不着急问话,而是动手剥他的衣裳。她今天可没有前两日装温柔的可人劲儿,上来就扯,粗粗暴暴三下五除二把沐乘风脱个精光,连鞋袜也扔得老远,只留下一条绸子底裤。
沐乘风任她胡作非为,但见她在脱底裤的时候犹豫了一瞬,继而住手。
他眉梢微挑:不脱?
左芝抿唇,似有犹豫:我算了!我给你留点面子,哼。
她觑了眼绸裤底下鼓囊囊的一包,想想还是作罢。她可不想见到那根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玩意儿,见到就一肚子气!再说,万一这块木头等会儿真的有了见异思迁的念头,保不准她脑子一热,顿时拿剪子咔嚓一下,老沐家就断子绝孙了!
我听我哥说,他和东澜表哥以前审犯人都要先脱衣裳,人只要没了身上这层皮,心里头就会觉得低人一等,问话也就容易得多了。说了实话以后可以不用大刑,木头,这是我给你机会。
呵
左芝解释了自己的动机,却惹来沐乘风一声轻嗤。
她拧住他耳朵扯了扯,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没有。沐乘风赶紧收敛笑意,愉悦心情还挂在唇角,吱吱你很善良。
善良?活了二十年从没人这么夸过她。左芝觉得哪里怪怪的,狐疑地打量着沐乘风,捕捉到他眸底还未散去的笑意,愈发觉得他是故意说反话嘲讽自己。
呸!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才不要当软弱的窝囊废受气包,我就是霸道蛮横不讲理,怎么了!
沐乘风低眉浅笑,不作答。
同为深宫长大,嘉兰学了满腹权术阴谋与争斗手段,而左芝学了天地不怕、勇往直前的无畏勇气,还有那份人与生俱来的朝气活泼,以及没有泯灭的人性。居然相信审人犯不上大刑这一套,真是个傻姑娘。
他似乎神游天外,左芝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横道:想什么不该想的呢!我要开始了。
她又去门外面翻翻找找,不一会儿走回来。沐乘风见到她手中之物,背脊僵凝了片刻。
一柄鹅毛扇。
左芝笑得不怀好意:木头,我知道你不怕痛,但是婆婆说了,你从小就怕痒呢,特别是大腿根儿说罢她拔掉一根羽毛拈在指间,似笑非笑斜眉看着沐乘风,天真道:不知道婆婆说得是真是假,我来试试咯?
软软细细的绒毛拂过颈子,沐乘风汗毛都立起来了,脸庞骤然变得通红。
痒不痒呀木头?
左芝顽皮地爬到他身上,手上羽毛划过他漂亮的锁骨,声音又软又糯:今天在宫里,你是不是和那个妖怪眉来眼去了?
沐乘风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左芝捏着羽毛一路向下,在他胸膛处逗留下来,围着两点红色来回打圈儿。她皱着眉头,撅嘴问: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谁知道你说什么。
沐乘风声音急促,飞快道:痒,没有。
我不信。左芝小嘴儿翘得老高,你俩说话了,我瞧她一直对着你笑,眼神色迷迷的一副花痴样!哼!
她手下不停,还在那里逗弄着,沐乘风喘气越来越粗:吱吱我、没有搭理她。
左芝还是不高兴:不搭理有什么用?没听过烈女怕缠郎啊?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她若是三天两头就来缠你,缠着缠着你就心软了。我说你应该一脚把她踢得远远的,看她还敢不敢来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