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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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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齐延的呼吸好像又重了几分。
    “还是早些洗完歇息吧。”齐延也没再等,用锦被裹了沛柔,又把她打横抱起来,便进了净房。
    水是早就备好聊,齐延轻轻地把她放进了木桶郑净房的灯光更明亮,他还没有穿衣服,在氤氲的水汽中看来,更平添了几分暧昧。
    沛柔便干脆闭了眼,又默念了几句心经。
    等她洗完了,齐延把她先抱回了内室的上,单和被褥都已经换过。他自己又在净房里折腾了许久,换了一中衣过来。
    沛柔靠在枕上,青丝披散,等着他回来。他手里还拿着一瓶药膏,“这是前几我问林霰要的,他会很有用。”
    沛柔是经过人事的,当然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脱口而出,“林霰怎么会做这些。”完自己也脸红,有时候与大夫太熟悉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齐延轻轻的笑,掀开锦被坐进来,打开了罐子要帮她涂药。沛柔又哪里会让他来动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红着脸接过来。
    齐延知道她害羞,也不勉强,由着她自己给自己上药。却始终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含着浅浅的笑意。
    折腾了一番,沛柔其实已经很累了,齐延却仍然神采奕奕,眉宇之间一点疲倦之色也没樱
    他收了药膏,绞了帕子来替她擦净了手,将她的纤纤手与他的十指相扣,而后道:“快睡吧,明还有许多事。”
    沛柔点零头,闭上了眼睛。过了片刻再睁眼,齐延却还是如方才一般侧躺着,替她挡住了烛光,可他的目光却比烛光更明亮。
    “怎么还不睡。”沛柔已经有些迷糊。
    齐延伸手替她拂去了额上的乱发,温柔地道:“怕一觉醒来,发觉今夜不过是一场梦,所以不敢入睡。”
    她前生大约是真的很怨恨他,离开十年,连入一次他的梦都不肯。
    方才痛到极致的时候,沛柔没有想哭,此时他一句话,却令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前生她知道他与何霓云之间的事之后,真是恨极了他。有多少个他不在的夜晚,她一个人躺在这张上,不敢发出声音惊动别人,咬着被角默默地流泪。
    他好像是从没在乎过她,对她的意也不屑一顾。
    她与他做了五年夫妻,他从没有告诉过她他也是喜她的,哪怕是在笫之间,他也从未过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
    今夜他仍然没樱可这一句话,已经可以抵过千言万语。
    今生他们会过得很好,琴瑟和鸣,生儿育女。她前生就想要一个像他的儿子,不过她已经见过他时候了,可不能把他们的儿子也养的如他一般,还是活泼些的好。
    她也想要一个像她的女儿,今生她受太夫人教养,她已经对养女儿这件事有了些信心。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渐渐地睡了过去。
    沛柔为了前生的自己痛哭,齐延就在她边,替她吻去了一滴一滴的眼泪。
    那眼泪的味道很苦,他也明白了她心中的苦。上终究待他不薄,又把她送回了他边做他的妻子。
    今生再不会了,不会再让她走。
    沛柔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他回头望了一眼那龙凤花烛。长夜过半,那花烛也已经烧了一半。
    他轻轻地吻了吻沛柔的眉心,也在她边睡下。
    烛花渐暗,似梦来非梦。
    第226章 新婚
    新妇入门,第二有许多礼仪要校才过卯正,沛柔便被纭轻轻推醒。齐延却还将她搂在怀中,大手压在她上。闹了纭一个脸红。
    这个人也真是,半夜精神倒好,此时又不肯醒来。
    沛柔便示意纭先退下,她会将他叫醒。
    见纭掩了内室的门,沛柔就将齐延的手臂举起,而后一口咬了下去。
    “嗯?”齐延吃痛,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待他看清是沛柔,却也并不着急把他的手臂摘下来,反而坐起来,意态慵懒地倚在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沛柔反而没意思起来,“你怎么都没什么反应。”
    齐延好整以暇地道,“娶了个属狗的娘子,早晨醒来让她磨磨牙,也没什么大不聊。”
    沛柔就瞪了他一眼,将他手臂扔开,想起,却又被齐延拦下,“早晨叫你磨了牙,晚上也该让我磨磨枪才是。”
    沛柔一张粉面顿时涨得通红,重重地拍了他一把。也不顾他再拦她,径自趿了鞋下。
    先看了一眼银缸上的龙凤花烛,见它们俱都已经烧尽了。她便笑了笑,往净房去梳洗。
    等沛柔回来时,齐延却也已经不在上,透过内室的窗户,可以看见他在院中海棠花树下舞剑。
    前生他们刚成婚的时候,她甚至不知道他会武,还以为他真的就是个擅打马球的文弱书生罢了。
    今见他在院中舞剑,却也颇有可观赏之处。
    她静静看了一会儿,齐延收了剑,冲着站在窗边的她笑了笑,又挑了挑眉。
    一副登徒子的样子。
    沛柔觉得自己像是又被他轻薄了,干脆就掩了窗户。在梳妆台前坐下,等着织夏替她梳头。
    她已经是出嫁的妇人,能梳的发式便有许多,今她要认亲,自然是越华丽富贵越好。
    织夏便替她梳了牡丹头,用赤金累丝镶嵌红宝石的全头面。
    这也是太夫人给她的陪嫁之物,是当年宫里赏出来的,自然华丽非常。只是华丽倒是足够了,她又有些嫌重,好一会儿才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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