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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排两人一组,喻朝辞跟宇文瞻组了队。他想跟哥哥打对手,又觉得自己和陆他山没配合度会被哥哥血虐,所以就拉了宇文瞻。
他本想着自己和宇文哥还是可以配合的,应该不至于被哥哥和陆他山的临时组合虐,但是对网两人不知怎的就有一种极好的默契。他们没用语言交流,仅凭肢体动作的前摇就能判断出谁做接发球,谁拦网,谁扣杀。
眼看着哥哥又要得一分,喻朝辞紧急救球往出界线扑去。然而就在他快摸到球的时候,宇文瞻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和他一样飞扑在沙滩上。两人身体一撞,球非但没接到,反而眼睁睁地看着排球踩线落地,随后弹跳,“啪嗒”一声落在他的后脑勺上。
喻晚吟和陆他山面对面一击掌,喻朝辞满脸黑线,问边上的宇文瞻:“你是对面派来的奸细吧,这球明明是我来接的啊,你托球就好了。”
“我怎么就是奸细了吗,我觉得你接不到。”宇文瞻说。
“你演我呢,你不来我能接到。”喻朝辞偏执地道。
“我跟大鱼在大学里打了好几年的配合能不知道这球你接不到?”宇文瞻自说自的,但突然感觉到小鱼哥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就丢了个球,你怎么生气了?”
喻朝辞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谁生气了,打个球没必要生气。”于是他一个起跳,将宇文瞻发起的球猛地朝陆他山拍了过去。
比赛可以输,陆他山必须被锤!
站在后位的陆他山没想到这记铁榔头会来得这么突然,但是他没去接,因为他看到喻晚吟往后退了几步,随后一个起跳拦住了力量感十足的球。陆他山紧接着起跳,托起被喻晚吟拦下的球。
当球被托到半空,喻晚吟也早就跳到半空,狠狠地来了一记契合度满分的扣杀,力量不输于喻朝辞。
这两兄弟平时和和美美的,但是轮到较劲的时候,是按照锤死对方的力道去的。
“怎么突然那么凶?”喻晚吟面带浅笑,让人无法相信会这样笑的人扣出来的球能把人的头砸成重度脑震荡,“在和你宇文哥赌气吗?”
“我没凶啊,”喻朝辞在后位起跳,猛地将宇文瞻接下来的球朝陆他山锤了过去,“好久没和你打球了,高!兴!”
但是这个球又被喻晚吟拦下了:“知道他手金贵还想让他接这么重的球,他山!”
陆他山随即起跳,配合喻晚吟的接发球,把球锤到了两人防守位的死角。
于是,喻朝辞又在绵密的细沙滩上扑了个空,气得宛如一只鼓包的河豚。
就在他起身准备再一次将球锤到陆他山面前时,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沿着笔直的双腿往上看去,他看到的是一位穿着比基尼,戴着太阳墨镜,将乌黑大中分披在双肩的女人。
女人拉下墨镜,对喻朝辞笑了笑:“小鱼哥,果然是你,我从老远就看到你们在这里打球,还认为自己可能认错了。但是看了一会儿,这腰是你没错了。”放眼看去,喻朝辞的细腰在一众穿着大裤衩、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堆里显得特别突出。
“阿水,这么巧。你也来这儿玩吗?”见到老同学的喻朝辞起身。
陆他山朝女人瞄了一眼。他记起来了,这个女人是严欢水,当初在帆船酒店的健身房遇到过,是喻朝辞的高中同学。就因为跟这个同学交谈甚久,他被喻朝辞冷落了半个多小时。
“是啊,好巧。前阵子刚帮老爷子谈下了一个项目,最近几天就出来放松放松。”严欢水朝其他三人看了一眼,朝他们大大方方地挥了挥手,“喻院和宇文哥也在啊,还有Luutas先生。小鱼哥,看过这里的篝火晚会了吗?晚上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严欢水邀请喻朝辞参加这里最著名的篝火晚会,宇文瞻便凑到陆他山身边撞了撞他的胳膊:“唉,知道这人是谁吗?”
陆他山冷声:“只知道是高中同学,其他不清楚。”
宇文瞻瘪嘴一笑,用一副看好戏的眼神扫视了与严欢水交谈甚欢的两兄弟,和满脸写着不高兴的陆他山,说:“确实是高中同学,很要好的那种,两人在高中连着三年搭档文艺汇演,一起参加竞赛一起得奖,一起完成老师布置的课题,一起包揽学校的第一第二。他们学校里的同学把他们称为最般配的一对,毕竟双学神还是校花校草,CP就叫鱼水之欢或者如鱼得水。”
陆他山:“……”
“她当初追小鱼哥追得可疯了,小鱼哥差点心动来着。”宇文瞻又碰了碰他的胳膊,“看样子,这妹子似乎对小鱼哥余情未了,你看她眼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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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禁番禁游戏禁电视剧,甚至准点锁手机,每天下班之后就坐在电脑前码字到晚上一点,但是每天的收入只有两三块钱,这种成绩真的会让人又累又丧。我大概就是个废物吧,别人至少能稳定进步,但是我签约三年多一点,写了将近三百五十万字,只感觉原地踏步,这本甚至退步了。
我承认自己写文也是想给自己赚杯奶茶钱的,写作兴趣和赚小钱钱的心思一半一半。然而我每天坚持更新换来的轮空轮空,真的太打击人了。想着每天没有半点时间可以消遣,坐三四个小时写到腰酸背痛只有两三块,我觉得自己写文的兴趣都要被消磨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