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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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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这四凤不会武功,怎么就不见了踪影?难不成是被人劫了去?又是哪个要劫她?谢阿弱心中微微不悦,今日连连不顺,她也只好作罢,先回客栈歇息。
    只是谢阿弱没料到她才走回客栈,推开房门,却迎头见着齐三公子正坐在眼前椅子上,原本阿弱那放在里间的男尸还被他移腾在外间,正与他对坐着,桌上棋盘下了半局,他一手拈着白子,一手拈着黑子,似是与死人品茶下棋,又似是同自己较真!
    齐三公子逋一见阿弱回来了,抬头来脸色如冰,话里更冷,道:“这人棋力甚差,不是什么聪敏之辈,如此无趣,你留着他在房里作甚么?”
    谢阿弱瞧三公子这番喜怒不定的样子,不由有些憷得慌,更怕被外边人瞧见屋里藏尸,忙阖上房门。齐三公子见她慌张,忽而笑道:“薄娘子说你一个人住在这,你难不成宁愿对着一具死人过年,也不肯见我么?”
    谢阿弱语噎,定定神,上前低头立在三公子跟前,如做错了什么大事一般,不由自主地气短,只能打量着他的衣裳下摆上花纹和锦鞋,他身上的白檀甘香又透了过来,她忽而有些莫名其妙地忤逆之情涌了上来,吐出一句话道:“公子身上的香挺好的,盖住你棋友的尸臭了。”
    齐三公子听了这句,忽而站起身来,阿弱任性说完了才有些后悔,缓缓抬起头看他,却不见他气恼,只见齐晏用一种宽容的眼神瞅着她,阿弱有些诧异,更不提防他一伸手就将她拦腰抱起,阿弱脚不着地靠在他怀里,抬头见他唇边带着笑意,极真挚道:
    “随你怎么闹罢,反正我是从你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有没有床戏吗?两个爱杀人的人在有死人的房里能激情吗?
    饲主坐灰机走了,临走留了三条短信。
    1、饲主:老板可能要发红包了,我打算从中间撕开,左边给你,右边给我。
    2、饲主:好好养身子,别等我再见到你,你又半死不活。
    3、饲主:我BOSS发了点干果给我们,你不跟我回去,我就不给你吃了,给家里鹦鹉吃。
    作者:啊啊啊,你家还养那高级货,你不会是传说中的白富美吧?
    饲主又开始大爷上身:难道我会告诉你家中老太君不让我娶乡下妞进府吗?
    作者中箭倒下。良久,作者爬起来决定把饲主留下的高级化妆品全部抹脸上……脸上太厚,抹身上……
    92夜雨情事
    齐晏几步将阿弱抱在床上,撑手围拢了她,躺在床上的阿弱抬眼看他,他的目光流盼,俊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不冷不热地在她耳边揶揄道:“离家出走好玩么?这回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逃?”
    阿弱不敢看齐晏,却仍嘴硬道:“我本就不怕你。为什么要逃?”
    齐三公子听了微笑道:“你是不怕我,所以才敢这么放肆!不好好教训你一回,你什么都不懂。”
    谢阿弱却不厌烦地小声道:“你说的那些教训话,我都听了好几遍了,傻子都懂了。”
    齐晏被她这话气得一噎,回过神才道:“我的话你向来都听不进耳朵里,言传身教,言传既不管用,只好身教了。”谢阿弱听了这话,抬头瞧见他眸光里不怀好意的样子,道:“你难不成又要抓我回魏园受刑不成?”
    齐三公子似笑非笑,定定看着阿弱,抬起手背,轻轻滑过阿弱的腮边,直将她蹭得脸红,轻声道:“罚你受刑我又不快活,不如做些既能罚你,又能让我喜乐的事情。”说着他的手缓缓滑到阿弱的衣下,轻轻撩开了衣裳,抚摸她的肌肤,她禁不住微微收着身子,终于明白他话中所指,忍不住红着脸道:“你怎么……”
    “我怎么了?你总是任意来去,让我空床冷枕!难道我不该要些补偿?”齐三公子振振有词,他即便去做这世上最荒唐的事也定是这样理直气壮的!阿弱知辩无可辩,索性闭上了嘴,可他的手却不会因她的帖服而停下,只是愈发肆无忌惮地揉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令她在他眼底微微颤着身子,阿弱握着他的手臂,阻道:“他在外间看着呢。”
    齐三公子却冷冷道:“你管一个死人作什么?看着就看着了!怕什么?”
    阿弱抿着唇珠,只觉得此时情境愈发古怪了,大白天在死人房间里,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情致,公子果非寻常人!虽然他的手抚在身上微微酥软,阿弱却难以从容,拦道:“他那双眼睛瞧着,好像还活着一般。”
    齐晏不耐烦皱着眉,终于肯腾出手,却弹指成风,只见那帷幄松松地落下,隔了开来,接着又抬手将床帐子放下,这才含笑道:“这样总算瞧不见了罢?”
    “可他还在房里!”阿弱看着三公子这般掩耳盗铃,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却不料她话未落,唇儿已被齐晏轻轻含吻住了,她心神一荡,又想起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任凭着他的手解开二人身上的衣裳,转眼肌肤亲昵,他在她耳边温柔道:“以后我想要你的时候,你都要陪着我!若再跑远了,我就把你锁起来!”他说完这样恣意的话,双手十指已扣着她的手,撑起身来,膝上拨开她的腿,一点一点地没入。阿弱蓦地大羞起来,闭着动人星眸,细细娇喘,弯睫微颤。一时慢慢的、重重的研磨着,无声而湿漉,没有激烈言语与汗水飞溅,两人却做了很久,似陷进无边的情愫里。客栈不是清静地,门外人来人去,紧紧相依的感觉不断累积,既放肆又安心,仿佛这世上只剩下了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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