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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多了,你也就习惯了。
我准备好了,你要试吗?
元杳:
她面红耳赤,轻推了云潺一把:你是饿狼投胎吗?外边有人,你快出去瞧瞧呀!
云潺哭笑不得。
他翻身下了床,取了外衫穿好,对元杳道:我去去就回。
院外,一辆马车停在墙边。
一个清秀俊朗的青年,正同一身黑的破月在说话。
听见开门声,两人齐齐看来。
见到云潺,青年笑得特别开心:殿下,阿七紧赶慢赶,总算在今日赶到啦!
云潺颔首,冷清问:年礼,都备好了?
备好了。阿七回答道。
云潺弯了唇角:小师叔,劳驾,顺路把阿七带回家。
破月:
破月手中,还拎着两个食盒。
他上下打量了云潺一眼,冷冰冰慢吞吞地道:年初一的早饭,要吃年糕,这是给你和郡主的。
师父让我帮人传句话,郡主自幼身娇体软,被千岁护在心尖尖上,让你节制点。
此外,阿宁让人炖了汤,一份是你喝的,一份是郡主的,别喝错了。
说完,破月往云潺走了几步,把手中的食盒递过来。
他往院中温泉池瞥了一眼,索性,连院门都懒得进了。
云潺唇角扬了扬,接过食盒:辛苦小师叔走这一趟,长辈的话,我都知晓了。
破月上下扫了他一眼:啧
云潺淡笑问:小师叔还有事?
破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过来:避子药,你喝的。
云潺挑眉:昨夜,小叔叔已经给过我了,我饭前就服过了。
这是千岁给的。破月冷冰冰道:千岁说,让你多喝点。
快喝,我看着你喝。
云潺:?
破月冷冷催促:别磨叽,快喝。
无奈,云潺只得接了药瓶,仰头喝下。
满口清凉。
他抓着药瓶,问破月:这药不会有副作用吧?
有。破月回道。
云潺:
他问:什么副作用?
破月冰冷的面庞,终于有了松动,淡淡一笑:这次喝完,半年内,你都碰不动女人了。
云潺:
破月发出幸灾乐祸的声音:好了,你药喝了,千岁说,你可以滚回楚国了。
你是自己走,还是小师叔送你走?
第675章 暗卫营,就没有丑的
口中,药味还未淡去。
云潺衣袖轻晃了晃,抬手。
在他还未出手之前,破月制止道:别试图用内力把药逼出来,没用的。
云潺:
他默默把手垂下去。
破月抱着双臂,语气随意:你运内力,游走一圈。
云潺:
他瞧着破月:小师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了?破月应道:我在让你运转内力,好催动药尽快起效啊。
云潺简直无话可说。
他看向破月,轻笑了一声:小师叔放心,也请转告千岁,让他放心。
药,我不会排出来。
元杳外的别的女人,我也不会碰。
至于元杳,今夜,我会送她回去。
破月:
破月一言难尽道:元杳元杳,都在一起了,还这么生疏,直呼全名?
生疏?
云潺轻笑:小师叔怎知,我与元杳互叫全名,是另一种亲近?
脑海里,是昨夜在温泉池中时的画面。
娇俏的少女,带着甜软的哭腔,求饶般轻呼他的名字:云潺,云潺
喉结,回味地上下滑动。
云潺的眸色,因意犹未尽而渐深
破月啧了一声,声音冰冷地叮嘱:年轻人,多注意身体。
云潺弯了唇角。
破月走时,带走了阿七。
一马车的新年贺礼,也被带走了。
云潺拎了食盒进门,重新把院门关上。
回到房间,床上,元杳已经沉沉睡去。
熟睡的少女,肤若凝脂、面若桃花,水润的粉唇微张,睡得香甜。
她,可真好看。
怎么看,都看不够。
云潺不忍叫醒熟睡的元杳,索性,把食物都放在暖炉上方的架子上温好。
而后,脱了外衫钻入被窝,把元杳整个人圈入怀里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睁眼,阳光透过门缝,明亮地铺洒在床上。
浑身,依旧是酸痛难忍,像是散了架似的。
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把她稳稳圈着。
元杳懒懒地闭着眼,试着要翻个身。
忽然,耳畔传来冷清的笑声:醒了?